掙紮(三)(1 / 2)

蘇瞳說:“你扶我坐起來!”孝濂走了過去扶蘇瞳,蘇瞳假裝地說道:“哎吆!我的頭好痛,渾身無力。可否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孝濂說:“好。”孝濂坐了下來,蘇瞳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孝濂把藥遞給她,她的手在孝濂的手上摩挲著。荷香說:“手不要亂碰,接好你的藥當心灑了。”蘇瞳說:“你幫我喂吧!我渾身沒有力氣。手抬不起來。”孝濂剛說話的時候,荷香說:“是嗎?那就我來喂她吧!你出去該幹啥幹啥去。”孝濂說:“好吧。我出去了。你好好照顧她。”說完孝濂起身要離開蘇瞳手緊緊地拽住孝濂的衣服對他搖了搖頭。孝濂說:“沒事的,荷香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完之後孝濂就出去了。荷香走過來說道:“還挺會裝的吧!我看你能裝多久。”蘇瞳說:“彼此彼此,你能裝多久我就裝多久。”荷香端起床頭的湯藥坐在蘇瞳的身邊說道:“吃藥!”蘇瞳扭頭說道:“不吃。”荷香伸手掐著她的臉說道:“吃藥!”蘇瞳說:“痛,好痛!你放手。”荷香說:“痛就吃藥。”荷香舀了一勺送到蘇瞳的嘴邊,蘇瞳剛要吃的時候,荷香把勺子傾斜了一下。蘇瞳生氣地說道:“你……你是故意的。”荷香說:“對不起啊!我就是故意的。來,還有。趁熱喝完它!”蘇瞳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吧!”荷香說:“你不是病得手都抬不起來了嗎?乖,聽話。我來喂你,一定要喝完它哦!不然孝濂就得怪我了。”蘇瞳說:“我就不信孝濂看見你這樣對我他會無動於衷?”荷香說:“那你可以把他喊過來啊看看他會不會說我。”蘇瞳:“孝……”剛一出口,荷香用碗堵住了蘇瞳的嘴巴。迫使整個藥一下子倒進她的嘴裏苦不堪言。就這樣,蘇瞳在荷香的折磨下喝完了那碗藥。荷香說:“趁著你病,不好好折磨你。怎能消我心頭之恨!”第二天。孝濂端著藥走了進來說道:“蘇瞳,起來吃藥了。”蘇瞳說:“孝濂,你過來喂我吧!我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身體就像被灌了鉛似的使不上一點力氣。”孝濂說:“好的。”孝濂扶她坐了起來,坐在她身旁。孝濂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蘇瞳兩眼直直的看著他說道:“我美嗎?”孝濂說:“吃藥吧!別說這個了。”蘇瞳說:“你先告訴我到底美不美嗎?不然我不吃。”孝濂說:“聽話,先吃了藥再說。”蘇瞳說:“你不說,我不吃!”荷香說:“不吃藥,病怎能才好呢?看來孝濂不會照顧人啊!我來吧!你先出去吧。”孝濂走後,荷香說:“看來你還真是鍥而不舍的挑戰我的耐心啊!”荷香走了過去端起床頭的湯藥,荷香說:“還要我喂你嗎?”蘇瞳伸手去接藥荷香手鬆了一下,蘇瞳“啊……”了一聲。湯藥順著她的領口灑了下去。荷香說:“對不起啊,手被燙到了。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我幫你先換一下衣服再去給你重新拿藥啊!”蘇瞳說:“不用了,我自己來。”荷香走到衣櫃麵前打開衣櫃拿出一件衣服說道:“衣服,給你!”荷香把衣服丟給了蘇瞳。荷香說:“趕緊換上,當心著涼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第三天。孝濂去衛生間上廁所。蘇瞳跟了過來,孝濂剛要關門的時候,蘇瞳衝了進來關上門。孝濂說:“你要幹什麼?”蘇瞳說:“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荷香說:“果然是本性難移啊!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了啊!”孝濂、蘇瞳同時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荷香說:“捉奸啊!你以為呢。”孝濂說:“你們要玩就出去玩我還要上廁所呢。”荷香開門率先走了出去,蘇瞳隻好灰溜溜的出去了。關門後。荷香說:“你的膽子還真大啊!在我眼前還打算行苟且之事,真是不長記性啊!”蘇瞳說:“走著瞧,我一定會得到孝濂的。”蘇瞳轉身要離開,荷香伸出腳絆了她一下。蘇瞳吃痛地說道:“啊……好痛啊!你給我使絆子。”荷香說:“對不起啊!誰叫你走路不長眼睛不會看著啊!我還說你鉻著我腳呢。”說完之後荷香就離開了。蘇瞳站了起來,膝蓋蹭破了。她痛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她隻好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第四天。吃飯的時候。梨香看見蘇瞳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就說道:“蘇瞳,腿怎麼了。”蘇瞳說:“昨天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磕到膝蓋了。”梨香說:“那上藥了沒有?”蘇瞳說:“不礙事的,已經抹藥了。”可慧說:“哎!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怎麼樣,遭報應了吧!活該你這樣!”蘇瞳說:“你……哼。”梨香說:“好了,可慧不要說了。我們去吃飯了。”可慧經過蘇瞳的時候使勁地碰了她一下。蘇瞳重心不穩的向地上倒去。梨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對可慧說:“你走路看著點!不要碰到人。”可慧說:“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蘇瞳。”蘇瞳說:“沒事。”梨香扶著蘇瞳下了樓坐到餐桌上。打飯的時候少了她一份。孝濂說:“荷香,怎麼沒有蘇瞳的飯呢?”荷香說:“我不是聽說蘇瞳昨天受傷了嗎?估計在床上躺著不可能會下來就沒有做她的飯。”蘇瞳說:“沒關係。我不餓!你們吃。”孝濂把飯推到蘇瞳的麵前說道:“吃這碗吧!”蘇瞳說:“孝濂,這怎麼可以……”孝濂說:“你是病人我得照顧你,我少吃一頓不會有事的。你吃吧!”蘇瞳勉強地吃了這一頓飯滿心愧疚。晚上,蘇瞳來到孝濂的房間。孝濂說:“蘇瞳,你?”蘇瞳說:“對不起,因為我你沒有吃飯,真的很對不起你啊!要不我去給你做飯你等著。”孝濂說:“你的腿沒事吧!我少一頓就當減肥你得顧著自己的腿啊!我扶你去休息吧。”蘇瞳說:“沒事,我可以的,相信我。”廚房裏一個身影在忙碌著,不一會兒。東西上桌了。蘇瞳一瘸一拐的拉過孝濂說道:“怎麼樣。不比荷香差吧!”孝濂看了之後說道:“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而且聞起來也好香啊!”蘇瞳說:“來,坐下來。”孝濂扶著蘇瞳坐了下來,孝濂也坐了下來。蘇瞳說:“為了我的愧疚你要一滴不剩的吃完它哦!嚐嚐我做的麵,味道如何?”孝濂狼吞虎咽的吮吸著麵條發出的聲響令蘇瞳感覺到了這就是幸福的滋味。看著喜歡的人吃著自己做的東西她心裏很滿足。蘇瞳一臉幸福地說道:“怎麼樣。好不好吃?”孝濂說:“不錯,真好吃。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啊!”蘇瞳說:“不要小瞧我,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做飯這是最基本的,我從小跟著父親下廚就耳濡目染的學會了。隻不過我懶得動手而已。”孝濂放下筷子雙手翹起大拇指說道:“真心給你個讚。”蘇瞳說:“你還真可愛啊!嘻……”荷香站在樓梯拐角處看著其樂融融的兩個人,她待了一會兒就轉身回房間去了。第五天。孝濂一個人走下樓來,看見客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他聽到廚房裏有動靜就走了過去。看見了蘇瞳在廚房裏做著早餐。孝濂說:“蘇瞳?”蘇瞳說:“你起來了,等一會兒早餐就好了。”孝濂說:“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蘇瞳說:“可慧陪著梨香姐出去散步去了,荷香姐還在房間裏睡覺。我沒有打擾她就悄悄的下樓來做早餐。最近大家對我都有所誤會。所以我想彌補一下自己的過失。”孝濂說:“你腿上的傷還沒好,怎麼能隨便走動呢?”蘇瞳說:“沒事的,我腿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常走路了。”孝濂說:“不管怎麼說,還得要注意。”蘇瞳說:“好,我會注意的。”蘇瞳在盛湯的時候,手不小心被燙到了。蘇瞳反射性的縮了縮手。蘇瞳痛苦地喊道:“啊……好痛,好痛。燙死我了!”孝濂擔心地說道:“怎麼了,手被燙到了嗎?給我看看。”孝濂拿起蘇瞳的手放在嘴邊吹了起來。然後塗抹了一點醬油。孝濂說:“現在好點了嗎?”蘇瞳說:“沒剛才那麼痛了。”孝濂說:“我來吧。你去休息吧!”蘇瞳說:“都已經做好了,我端出來就行了。”孝濂說:“還是我來吧。你去休息一下!”蘇瞳說:“那麻煩你了。”孝濂看著蘇瞳走路的樣子還是有點一瘸一拐。孝濂說:“你確定你腿上的傷好了嗎?我扶你在沙發上坐一會吧!”蘇瞳說:“不用了,我可以走的。”孝濂說:“你就別推辭了。”孝濂抱起了蘇瞳,蘇瞳著實被嚇了一跳。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她隻能呆呆的看著孝濂。孝濂說:“不要這麼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蘇瞳說:“我都說出那樣的話語傷害你和你女朋友了,你怎麼還對我好啊!”孝濂說:“我知道你之前的傷害對你打擊很大。我們是好朋友。不應該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袖手旁觀。我也明白你現在最需要有一個溫暖的肩膀來依靠。所以,你才會把我當成你最需要的人。除了我們不能做情侶,我現在就是你的依靠。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的。”蘇瞳說:“不要對我太好了,否則我會感動的。適可而止就行了!”孝濂說:“我自有分寸。”他把蘇瞳放在沙發上,蘇瞳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可慧說:“你們幹什麼呢!背著我們,你們怎麼能這麼做?蘇瞳,你這樣對得起我們嗎?”可慧和梨香站在他們麵前看著他們。蘇瞳說:“可慧你不要誤會,我隻是為了向孝濂表示感謝太過於激動了才會做出過分的舉動。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希望你們不要誤會。”可慧說:“感謝?是不是我們回來晚了你們就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啊!看來荷香姐說得沒錯,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孝濂說:“可慧,你說得太過分了,快向蘇瞳道歉!”可慧說:“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本來就是她的不是,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蘇瞳說:“好了,你不要怪可慧了。是我太衝動了才會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可慧,我和孝濂真的沒有什麼,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們。”可慧說:“就不應該讓你留下來,因為你我們的生活徹底被打亂了。包括我們之間出現的懷疑,猜忌以及感情的裂痕。你說你來了之後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們彼此的不信任。你就是一個以色魅惑別人的狐狸精。”孝濂怒極伸手去打可慧被荷香接住了。荷香說:“怎麼,說不過就要動手。可慧說得沒錯。你要是這一巴掌下去你考慮你和可慧的以後嗎?”蘇瞳說:“孝濂,是我的不對。你幹嘛要打可慧。我本來就是一個以色魅惑別人的狐狸精!我不相信什麼所謂的愛情。隻想通過身體接觸來滿足自己的欲望,根本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我隻會破壞別人的感情。因為我失去的我也不想看到任何人的幸福。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去破壞。現在,我不想那麼做了。因為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朋友了。我不想伸手去破壞了。等我好了,我會離開的。”荷香說:“記住你今天說的,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