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娘子,你哥哥我再問你的相公,婦道人家少在這裏插嘴,要真想插的話,哥哥我到可以幫你。”那其中一名屯將對著孫尚香擠眉弄眼,不懷好意的道。
孫尚香聽聞荊州屯將誤解了她與我之間的關係,先鬧了個大紅臉,緊接著又聽到屯將越說越不象話,嬌斥一聲,一腳將麵前的木凳踹出,直飛向那屯將。屯將大驚失色,閃躲不及,被木凳正中胸口,被孫尚香盛怒之下踹出的木凳力量何其巨大,屯將當場噴出大口鮮血,倒飛出去。
另外兩名屯將見狀,又驚又怒道:“大膽,你可知我們乃蔡大帥麾下的軍官,竟然……竟然……哼!就算你們是黃忠的人,那老家夥也護不了你們,你們等死吧!”
“蔡大帥?可就是蔡瑁?”我略一思索,便恍然道。自從幾年前的英傑大會上,荊州的第一繼承人劉琦被我擊殺後,劉表的次子劉琮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第一繼承人,身為劉琮舅舅的蔡瑁,權勢日長,在荊州的氣焰十分囂張,這些都是諸葛家的情報係統反饋回泰山的報告,派往荊州的夜鷹小隊的報告也如是說。今日聽聞這屯將的說法,蔡瑁在荊州的勢力竟連荊州背後的主人——神樂教,都隱隱控製不住了。
“怎麼不出聲了?害怕了吧!”那兩名荊州屯將見我沉默不語,似乎不像孫尚香與劍楓那般咄咄逼人,語氣漸漸得意起來,兩雙猥瑣的目光不時地瞟向孫尚香那對傲人的酥胸,似乎在有所暗示。
孫尚香見狀,緊咬貝齒,俏臉緊繃,眼見又要發飆,我一把拉住她的玉臂,沉聲道:“孫大小姐,別衝動,靜靜聽,好像有動靜!”孫尚香瞪了我一眼,卻也是依言側耳聆聽。
“是馬蹄聲!從襄陽城那邊傳來的!快出去看看!”我走到茶棚外,隻見遠方地平線處的襄陽城內,跑出了一隊騎兵,從一個黑點漸漸放大,少說也有一兩百人。
“哈哈!定是我們蔡大帥的部隊!混蛋們,你們就等死吧!”三個荊州屯將在茶棚內哈哈大笑,那茶棚老板早就被眼前的爭執嚇得不知所措,愣愣的呆坐在那裏,一聽得蔡大帥的部隊要來,如今竟是大哭了出來。
對於茶棚內的鬼哭狼嚎,我是理也未理,高聲道:“全軍聽令!上馬持兵,擺陣待敵!”話音剛落,二百餘王府親兵紛紛拋下手中的大碗,吐掉嘴裏的瘦肉,紛紛抄起兵器,朝向襄陽方向列隊站好,一時之間,乒乓之聲不絕於耳。
王府親兵人雖不多,但貴在行動如電,氣勢如雷,眨眼工夫,兩百餘名氣勢洶洶的漢子便已經麵對襄陽做好了拚命的準備,那股氣勢懾得三名荊州屯將屁滾尿流的跑出了茶棚,便想往襄陽方向開溜。
從襄陽趕來的那隊騎兵速度極快,片刻工夫便趕到了茶棚外側,當先一人方麵大耳,生得道貌岸然,隱隱透出著一股高手氣質,不是荊州的大將軍蔡瑁是誰?
三名荊州屯將見到了蔡瑁,便向他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哭喪著臉道:“大帥,那群不知從哪來的野兵,對我們蔡家軍好生無理!標下已經報出了您的名號,但您看他們把標下打得,太不給您麵子了!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呀!”
“你們三個小屯將是誰?是我麾下的?”蔡瑁皺著眉頭。
“正是正是!我們都是大帥堂弟蔡和蔡將軍麾下的親兵,算來也是您的嫡係呢!”三名荊州屯將點頭哈腰。
蔡瑁淡淡地看了三名荊州屯將一眼,問道:“你們可是於那群人起爭執了?”
三名荊州屯將不明所以,麵麵相覷。蔡瑁的聲音嚴厲了起來:“一句話,是還是不是?!”
“算……是吧……”三人有些底氣不足。
“這就對了。”“大帥……啊!”之間蔡瑁揮起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便斬下了三名荊州屯將的首級,那三具無頭屍體重重的躺倒在地,片刻後落在地上的,便是那三顆充滿不甘心的人頭。
蔡瑁從騎帶內掏出一塊白布,拭去了刀上血跡,縱馬走到我麵前,露出一幅笑容道:“孔明,久違了,剛剛得到你帶領的使團到達襄陽外圍的消息,瑁立刻帶人來迎接你了。”
蔡瑁的態度很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所了解的蔡瑁狂妄自大,何曾作出這麼一副卑躬屈膝的麵貌?我指了指蔡瑁身後的三具屍體,道:“德桂(蔡瑁字)兄倒真是果決,令亮佩服!隻不過那三名屯將隻不過就是言語上有些過激罷了,其實也罪不致死的。”
“孔明此言差矣,這等軍中敗類,居然膽敢冒犯我荊州的貴賓,真不知他們的眼睛長哪去了,實在是死有餘辜。”蔡瑁頗為厭惡的回頭望了一眼那三具屍體,又補充了一句道:“把那三具屍體拖到別處去喂狗!”
“是!”隨蔡瑁而來的親兵立刻答道。
蔡瑁的話倒引起孫尚香的共鳴,在一旁道:“蔡瑁說得不錯,這等渣滓就應該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