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撇撇嘴,故意裝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問:“村長,您堂堂的一村之長,咋就怕老婆呢?”
招風耳歎了一口氣,怏怏地說:“牛二呀,我告訴你一個血的經驗:老婆是不能相信的。”
牛二故作驚詫狀,不解地問:“老婆應該是最親密的人嘛,怎麼就不能相信呢,要是連老婆也不相信,那該相信誰呢?”
招風耳拍拍牛二的肩膀,告誡道:“連襟呀,我是不把你當外人,才對你說這個話。其實,老婆也就是男人的一件衣裳,需要時穿上,不需要時就脫掉了。有一句古話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牛二對招風耳的這個觀點不能讚同,他覺得:夫妻應該是人生在一起過得時間最長的人,假若不能互相信任,互相體貼,那麼就太悲催了。
牛二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招風耳感歎道:“牛二,你要是碰上了好女人,或許還可以信任幾分,但要是碰到了有心機的女人,你就倒黴了。”
牛二知道:招風耳所說的有心機的女人,暗指他的老婆。
“姐姐有心機嗎?”牛二索性挑明了問。
招風耳瞅了牛二一眼,點了點頭。
牛二敬了招風耳三杯酒,招風耳喝了酒,話匣子打開了。他搖頭晃腦地說:“你姐姐呀,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就是一隻地道的母老虎,不,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唉!算我瞎了眼,娶了這麼一個女人。”
牛二問:“姐姐怎麼狡猾了?我咋就看不出來呀。”
招風耳恨恨地說:“她有一本日記,上麵記著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筆一筆可詳細了。”
牛二故意問:“姐姐記這些做什麼?難道是想把您的豐功偉績都記載下來,好讓您的村長永遠當下去嗎?”
招風耳用鼻子哼了一聲,憤憤地說:“她哪兒記載我的豐功偉績呀,全把我的毛病、問題、缺點記錄下來,好牽住我的牛鼻子,讓我聽她的話。”
“啊!”牛二誇張地瞪圓了眼睛,不解地問:“村長,您好象沒啥毛病,更不可能有問題嘛。”
招風耳歎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說:“牛二,我呢,啥都好,就是有一個喜歡女人的嗜好,見了漂亮女人,我的眼睛就直了,也挪不動步子了。”
牛二嘻嘻一笑,不以為然地說:“村長,我覺得您這個不算啥問題,男人嘛,都喜歡女人。要是不喜歡女人,那一定是生理上有問題,就象王漢一樣,女人摸了他的胯,他竟然沒一點反應。”
招風耳欣喜地說:“牛二,你真這麼認為?”
“當然啦。我是男人,當然理解男人了。”牛二誠懇地說。
招風耳歎著氣說:“其實,也不能怪我花心,我向你透露一個秘密:我老婆有婦科病,一個月難得讓我搞一次。”
“啊!”牛二驚詫地叫了一聲。
招風耳小聲說:“牛二,你想想,我老婆不讓我搞,還不許我到外麵搞,豈不是要葬送我的性福生活嘛。”
牛二半信半疑地問:“我姐姐有婦科病?”
“你不相信我的話?”招風耳不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