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健跟胖豬睡覺,似乎有一種胖豬玩許健的味道,所以,胖豬不但不會找許健要錢,反而經常給許健買點小禮品。象是領帶呀,圍巾呀之類的小東西。
胖豬是一位醫師,有時還私自外出行醫,賺點外快。她又沒小孩,沒負擔,所以手裏很寬裕。
許健想:也許從胖豬那兒能借到錢。
這是許健的最後希望了。
許健給胖豬打了電話。
“喂,親愛的。”許健肉麻地稱呼道。
許健很少說這種親密的話,他喜歡來真格的,見麵就把女人推倒。
“你…你沒吃錯藥吧?”胖豬冷冷地問。
許健嗬嗬笑著說:“我兩年都沒吃藥了,想吃錯都不成呀。”
“你在酒桌上?”胖豬又問。
許健吃驚地說:“你…你長了千裏眼呀,咋知道我在飯桌上呢。”
“你說了酒話,當然是在飯桌上啦。”胖豬嘻嘻一笑。
許健歎著氣說:“今天我倒了大黴。”
“倒黴活該!”胖豬憤憤地說。
許健不解地問:“你…你咋了?”
“你還有臉問我咋了,我問你:那天晚上,明明我喝醉了,你卻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吧裏,自己走了,象話嗎?”
“哎呀!你誤會我啦。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我本來想把你送回家,但自己都走不動路了,於是,我就讓酒吧派了兩個女服務員,把你送回家了。我呢,是一個男服務員送回家的。”
“放你娘的屁!第二天,我專門跑到酒吧去,詢問了幾個服務員,人家說,你看中了一個站街女,就跟她去快活了,這才讓服務員把我送回家的。”胖豬憤憤地說。
胖豬說得沒錯,那天晚上,許健確實看上了一個站街女,於是,故意灌醉了胖豬。
許健沒想到胖豬第二天會去追查此事。
“喂,你冤枉死我啦,那些服務員是不是看錯人了,把別人當成我了。”許健叫冤。
“哼!你還不想認帳呀。我問你:那個女人是不是穿著一條紅色的連衣裙?”
許健嚇了一大跳。
那天晚上,許健看上的站街女,確實穿著一條連衣裙。
“你…你喝醉了,肯定是看花了眼吧?”
“哼!我是第二天調看了酒吧的攝像,從攝像裏看到的。我還看到你摟著站街女的腰。”
許健無話可說了。
許健在胖豬麵前栽了,栽得很慘。
許健知道:在這個時候要想找胖豬借錢,門也沒有!
“攝像裏根本就看不清楚,我敢肯定地說:你看走了眼。”許健還想頑抗一下。
“喂,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呀,要不然,咱倆一起到酒吧去一趟,找找那個給你拉皮條的服務員。我告訴你:這個服務員告訴我:他幫你拉皮條,你給了他五十元錢。”
胖豬說得一點沒錯,許健確實給了那個服務員五十元錢。當時,服務員嫌許健給少了,非要一百元,還跟許健吵了一架呢。
看來,那個服務員對許健有怨氣,所以就向胖豬告密了。
“狗x的東西!”許健在心裏罵道。
“喂,服務員的話你也信呀,我告訴你:有兩個服務員被我投訴過,他們一定對我懷恨在心,所以,就往我頭上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