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焦陽接電話!”豐月台沉聲說道。
宋玉致一驚,驚呼聲根本就沒壓製住,被豐月台聽見了,然後宋玉致掩飾的反問道:“月台,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聽不懂,那算了。”豐月台本來也沒打算跟焦陽說什麼,他隻是心有猜測所以才這樣炸宋玉致一下,他已經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聽著電話裏的忙音,宋玉致有些發懵的看向焦陽,“接下來怎麼辦?”
焦陽搖了搖頭,“你沒穩住,剛剛已經暴露了,豐月台知道了我們已經解除了誤會,剛剛是騙他的。”
宋玉致立馬就急了,“那怎麼辦啊?他知道了這件事,我們怎麼讓他伏法啊?”一想到這種結果,宋玉致很是不甘。
剛剛她告訴豐月台,她被人奪走了第一次,豐月台當時的口氣,已經在告訴她,之前的下藥事件就是豐月台幹的。
所以,宋玉致已經相信了焦陽的話,知道了豐月台的真麵目。
誰知道,豐月台居然這麼狡猾,這麼快就知道了她剛剛的話是假的,是故意騙他的。
焦陽搖了搖頭,嘴角扯起一抹弧度,“我現在就告訴你一件事,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用法律來評判來製裁的。”
“有的時候,還得靠我們自己。”焦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嘲諷。
宋玉致看呆了,她沒想到,焦陽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看著焦陽深邃的眼神,她不由的心頭一顫,焦陽是經曆過什麼事情嗎?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還是這種眼神?一瞬間,宋玉致對焦陽的過往,真的是無比的好奇。她很想去探究,去知道,去了解,去……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這兩天你就在家裏,別出去,過兩天我陪你去公司。”焦陽這時候丟下一句話,就朝門外走去。
“你要幹什麼去?”宋玉致忽然知道了焦陽的想法,頓時吃了一驚,叫道。
可惜,焦陽根本就沒理她。
刀螂酒吧,刺耳的重金屬音樂,搖晃的人,晃動的燈光,還有,散發著誘人光芒的酒液,刺激著一個個因為工作或者生活壓力而陷入瘋狂的人們。
焦陽端著一杯酒,嘿嘿一笑,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豐月台坐在卡座上,身旁圍滿了美女,在這些鶯鶯燕燕的襯托下,豐月台還真有那麼幾分風流浪子,多金高富帥的味道。
他約了人在這裏碰麵,他要讓焦陽和宋玉致那對狗男女知道,得罪他豐月台的下場。
鐵塔一般的身影,在卡座旁矗立,一動也不動,讓不少人都投去了詫異的目光。可他就是不為所動。
“豐月台,豐少!”有人叫了起來。
不過,這聲音很快就被酒吧裏的吵鬧聲給湮滅了。叫喊的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人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有點小英俊,在他那名牌服飾和手表的陪襯下,讓周圍人,尤其是女人,眼神無比的熱切。他靠近豐月台的卡座,豐月台看到他後,連忙招手歡迎,男子卻在一個暴露的美女身邊坐下,一隻手端起一杯酒,和豐月台碰了一下,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朝著身邊的美女裙底探了過去。
一群人,嬉笑著,不以為意的喝著酒。
豐月台趁喝酒的功夫,將事情跟男子說了一遍,男子聽後,頓時就叫了起來,“我說豐大少,你這口味,照我說啊,現在你就去把那妞給綁來,被人拔了頭籌又怎麼樣?其實吧,女人,還是不是處的好,chu女有什麼好的,啥都不會,還一個個的賊清高,不像她們……”說到這裏的時候,這男子將身邊他探手進去的那個女人狠狠一摳手指,那女人立刻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整個人都柔化了。
誰知道,豐月台立馬就炸毛了,“溫如兮,我告訴你,宋玉致不是別的女人,你把她和這些女人相比,嗤!”他的語氣裏滿是嘲弄,看著周圍的女人也滿是不屑。
周圍的女人頓時是敢怒不敢言,看豐月台的眼神滿是鄙視。
“走!”豐月台這時候卻一揮手起身。
男子溫如兮沒辦法,隻好跟上。
出了酒吧,溫如兮就問豐月台,“豐大少,你打算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豐月台的眼中閃過一抹暴戾。
“當然是以牙還牙了!”一道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下子就引起了豐月台他們的注意。
豐月台猛地回頭,就看到焦陽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確切的說是他——豐月台。
“焦陽!”看到焦陽,豐月台立馬就咬牙切齒的,那眼神簡直恨不得一口將焦陽給吞下撕碎。
“幹什麼那樣看著人家?”焦陽站在不遠處,卻忽然怪叫了起來,“人家好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