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魂珠神妙,連這看起來普通的錦盒竟然也有大用,你家公子真是費心了。”安歌想起薑恒昌來,心中的情絲便搖蕩起來。
“姑娘這就客氣了,我家公子心裏惦記姑娘,自然是各種好東西都會給姑娘找來。這定魂珠雖說是個寶物,凡俗之人拿了也沒甚用處,而且黑乎乎的,就是做個珠花,那些小姐太太們也是瞧不上眼的。”慶州想起昊京那些追著公子跑的小姐太太們,就是一樂。
“怎麼,你家公子經常給那些小姐太太們送禮物嗎?”安歌酸了一句。
“嘿嘿,這個我可不能說,等去了昊京,姑娘自己看吧。”慶州很雞賊的笑了笑,這話半真半假,還真挑不出毛病來。
等到了易紅閣門口,他們發現人潮湧動,打聽一下,很多都是來看熱鬧的人。
“大哥,怎麼這裏這麼多人啊?都是來看跳舞的?”慶州扯住邊上一個孔武有力的漢子,問道。
“看什麼跳舞,”那漢子漫不經心的隨口應了一句。待轉身見慶州甚是樣貌清雋,便又多說了幾句。“這裏的舞社花魁據說死後複生啊,大家都來看個熱鬧罷了。”
“大哥,你看這人這麼多,怎麼能看到呢?”
“你別急,我聽前麵的人說,一會這瑤琴姑娘就要出來露麵呢,說是請了北山寺的和尚,一會就到,她要親自出來迎接。”
果然,沒一會功夫,就見遠處來了一個大和尚,後麵還跟了幾個小和尚。還有幾個雜役,拿了些法器之類的東西。
慶州還想著怎麼混進去呢,安歌卻掉頭準備走了。
“姑娘,怎麼到了門口不進去了?不是說要找花魁的嗎?”
“這裏人多嘴雜,想那瑤琴姑娘也不會說什麼真話,不如我們先去毓美齋坐坐吧。”說著,轉身便走。
“姑娘,我還沒看到那花魁到底什麼樣子呢?你怎麼說走就走啊。”慶州在後麵抱怨著,一路小跑,去追安歌。“姑娘,你倒是等等我,怎麼去的那麼快?”
“花魁,花魁,你這眼裏心裏都是花魁了吧,我偏不讓你見了。”安歌仿佛堵了一口氣一般。
“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奇怪了,要不是公子讓我跟著你,我肯定去看花魁了。”慶州也開始生氣了。“公子啊,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真的是受夠了。這個安歌姑娘太難伺候了。”他對著天空喊了兩句。
“慶州,快跟上,瞎喊什麼,我等等你,好了吧。”安歌見他提到薑恒昌,不禁心軟了一些。
“姑娘,你現在這走路速度,真是嚇到我了,一轉眼,就要跟不上了。我可是在金叢館出來的啊,金叢館你聽說過嗎啊,那可是昊京第一的武學堂。”
“你家公子還舍得送你去金叢館學武?一個月多少銀子?不便宜吧。”安歌想起昊京是個銷金窟那個說法。
“多少銀子,我不知道,不過那半人高的血紅珊瑚,我家公子可送了兩盆去當學費。你沒見那館長,樂的胡子都笑歪了。”慶州提起館長來,還是老大的不樂意,估計當時沒少受罰。
“血紅珊瑚,東海倒是經常說有貢品,不過長到半人高,的確也算名貴了。你家公子對你還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