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在表達這自己心中的極大不滿與憋屈,卻沒發現,甄心忽然裝過頭來,惱怒的看著自己。
陳諾趕緊收回自己的中指,心中大罵道:“這個娘們背後張眼睛了是怎麼著?”
而甄心直接走到了外麵,對胡柚父母說道:“你們看,陳主任其實很希望幫助大家的,我剛才對陳主任進行了一些思想教育,陳主任已經想通了,胡柚,你進去吧,陳主任在等你呢,他會認證幫你治療,你放心,豬妖這種小事情,對於陳主任來說,絕對不是事。”
胡柚父母趕緊謝謝甄心,道:“謝謝,謝謝甄心村長啦!”說完,回頭對胡柚說道:“你,快去,陳主任答應幫你啦!”
胡柚點點頭,有些扭捏的往前走,胡柚老爸立即喝道:“趕緊的,人家好不容易同意的,一會態度好一點,沒用的東西!十幾個人過來幫忙,特麼就你被咬了,也不知道老子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胡柚聽到自己老爸的話,渾身一激靈,趕緊就加快了腳步進了屋子,而甄心也趕緊勸解胡柚老爸道:“叔叔,您也別生氣了,不就是被豬咬了嘛,現在村裏麵的閑話雖然很多,但是胡柚我們都知道,絕對是好孩子,這次又陳主任在,您就放心吧,絕對沒事的,您也別怪孩子了,看你們老兩口子上了這麼大的火。”
胡柚父母聽完了又潸然淚下,特備是胡柚的老娘,哭喪的說道:“誒,甄心村長,您都不知道,這個孩子自從被咬了之後,就變了,睡覺都能被嚇醒,本來坦蕩蕩的一個小夥子,你看看,變成了這樣。”
“誒……”甄心也歎息了一聲,無奈道:“這就要看陳主任怎麼弄了,能不能幫幫這個小子。”
胡柚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到了陳諾麵前,低著頭煤業不敢看陳諾,道:“陳主任,我……”
“你……被咬了以後,有啥問題,說說?”陳諾一擺手,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胡柚有些猶豫,有些恐懼,喃喃道:“我,我,我就是,那天在醫院,我有些,有些……害怕,疼,疼了點,然後醫生拿出了針線,還和我,和我說,麻藥不夠了,讓我忍著,忍著一點,給我,我風傷口,結果,結果我,我,我就看到了我胳膊上的牙印,還,還有,還有血……”
“得得得。”聽著胡柚磕磕巴巴的話,陳諾也是無語,不過大概意思還是聽明白了,看來自己那天沒去看看胡柚也是個錯誤,江一雖然代表聯合聯合聯合養豬場出麵了,但是還是有一些做的不到位,起碼,讓著孩子嚇住了,估計是醫院沒有麻藥了,但是旺財咬的傷口肯定是要縫針的,那能怎麼辦,肯定是按著胡柚,然後講傷口縫好,而胡柚呢,大小夥子,身體也結實,誰都覺得沒啥事,但是一才能多年的判斷,這個孩子應該是有些暈血的,隻是之前不家裏人不知道,周圍人也沒留意,隻要十幾年來沒有什麼大的傷口,普通的一點點血量還是沒問題的。
陳諾問道:“胡柚,你小的時候受過傷嗎?打過針嗎?”
胡柚想了一會,道:“沒。”說話間,搖搖頭,很是確定的說道:“真的沒有,我小的時候身體很好,也不愛亂跑,幾乎不怎麼生病,而且沒打過針,有時候感冒了,我媽給我弄點薑湯喝了就好了。”
陳諾點點頭,道:“恩,怪不得,你現在的傷勢怎麼樣,還疼嗎?”
胡柚搖搖頭,但是隨即又點點頭,道:“陳主任,我現在不疼了,但是我一睡覺,就夢見一個大豬,一層樓高的大豬,過來咬我,長著血盆大口,一下子就把我的腦袋咬掉了,陳主任,嚇死我了,您說是不是隻要再作怪啊!”
陳諾搖搖頭,但是看著胡柚臉上的糾結,自己有不好意思把實話說出來,這還是肯定是嚇到了,做了噩夢也正常,估計這要是在平常的村子當中,肯定也不會說是心理上的原因,也會歸結於鬼神上什麼的,畢竟狐黃白柳灰這樣的傳說,在村民當中很是盛行,而現在又冒出來的個豬妖什麼的,也足夠讓村民們覺得這是超自然現象,沒人會覺得是胡柚得了一點點的心理疾病的,甚至都好多人都不知道心理問題是個啥意思,就連城市裏麵人,也沒有做到隔一段時間看看心理醫生,和發達國家還是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