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者的探班新聞給了大家一個很大的衝擊,尤其是新聞裏麵顧盼兒的那個頭冠,簡直絕了。
其實這個探班也是有意為之的,這片報到出來前兩天,一個關於消失國度,關於一段被掩藏的古文明。等到這片文章一出來,配合著文章的圖片和博物館的宣傳圖片,頓時火了。一時間博物館的門檻都被踏平了,但人太多造成了博物館的負荷,不得不限製的人流量。
很多人想知道故事內容,但是博物館隻是為這個古跡準備了一個展廳和文字演示,並沒有演講人員。這其實就是一次基本文物展出,而且當年的事情鬧騰的太大,還牽涉幾條人命。
秋季快過去了,即將要入冬了,春夏都不是適合拍攝祭祀台部分的季節,曆史資料上記載,這是一個四季如秋的小國。他們從來不知道冬天是什麼樣子的,因為他們沒有有過冬天。他們也不知道真正的夏天是什麼樣子的,因為即便是很熱的天氣,他們也能夠穿一件薄衫外套出門。
祭祀台的全員大場麵在那個小記者來的那天是最後一場,現在已經拍完了。劇組又被打散分割成了四個組,大家現在有一點手忙腳亂,卻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室外的拍攝。大家爭取在入冬的第一場雪降臨之前把室外的場景全部結束。
顧盼兒忙得團團轉,一整天都要在四個組裏麵不斷的輪換,每個組拍攝的時間段又不同,她還得不斷的更具女大祭司的年齡和身處的位置以及地點換衣服。有時候上一刻她穿的還是少女時代的裙裾,可能下一場穿的就是女大祭司因為已經身居此位多年而特有的深色正裝。頭飾也在不斷的變化,上一刻還隻是一根繩子紮著頭發,下一刻就可能要戴著脖子都能斷掉的頭冠。
她和服裝是全劇組最多的,也是最多變的,因為對於那個時代的那個小國來說,大祭司神聖無比,每一個場合都必須莊嚴無比。就是各種描繪神仙故事中寫的:寶相莊嚴,要類似一個狀態。
皇帝陛下和皇子、臣子的衣服換來換去,最多不過兩刀四套正服,三四套閑服,和常服兩三套。
顧盼兒光祭祀正禮服就五套,常用祭祀禮服也五套,上朝堂的時候朝服就三套,常服也必須是端莊的五套,休閑的五套。這還不算這個國家有的六個天時節的專對的祭祀服大套。大祭司是不會披頭散發,也不會梳發髻的。大祭司都是帶頭冠的,休閑時刻的頭冠是銀製的,小的有巴掌那麼大,戴在前額快,大一些也就跟個貝雷帽那麼大。除去休閑服和常服,每一件祭祀的禮服搭配的祭祀頭冠就不一樣。祭祀頭冠那可是專門照著文物仿照出來的,那個時候的頭冠,是銀片和薄銅片一起的打造的,那就不是一般的重了。
服化組那邊連著趕了幾天,顧盼兒這邊結果一天之內連出了三次錯,穿了錯,錯了換,換一套新的又是半個多小時的耽擱。
凡塵在的組都是幾個重要電影故事重要的轉折處,這幾處重點全部被凡塵重點規劃出來親手執掌。陳老師被分去了表現強大豐富內心的場景,而張老師被分去了需要特別又渲染感覺的鏡頭小組,餘下的一個小組便是一些子民遷移,王公貴族的故事需要場麵。
結果服化組的人被陳老師批了一頓,又被張老師批了一頓,然後又被凡塵批了一頓。這幾天進度有點趕,工作人員能夠輪軸轉的工作確保工作進度不會斷,但是凡塵、陳老師、張老師沒辦法連軸轉,休息不夠的後果就是脾氣不是一般的暴躁。
這三個損友都是臭味相投的,暴走起來罵人的內容幾乎一模一樣,服化組的人差不多的話在凡塵那邊挨了一頓,又接連著在張老師和陳老師那邊又挨了一頓長不多一樣的。而且都有著罵人不帶髒字的功夫,能夠一口氣罵下來不帶標點符號的,一張口批就是十分鍾,還不帶重樣。
服化組的負責人是陳老師親傳弟子,叫阿達。他常年見識這三位老大的嘴上功夫,自然沒什麼壓力,被批的時候一臉的虛心受教,心裏麵卻在歎服,這幾個老頑固批人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