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堂看著床上這個自己垂涎了好久的女人,知道她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不急於行事,來到床邊,對丁菊花說:“嫂子,你現在什麼也別想,就想著我們是在治病。就是覺得不好意思也要忍著,等生了兒子,什麼都就不算事了!”
丁菊花還是頭一次在別人麵前穿成這樣,羞紅著臉,緊緊的閉著眼睛。
可這一切,在黃堂眼中越發的感到這個女人有著十足的魅力。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兩隻手從背心的下沿穿過撫摸著她,用力的揉著,又將她的背心掀上去,肆意的吃起來。
丁菊花拚命的安慰著自己,卻更像有了感覺,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更加讓黃堂衝動,迫不及待的跳下床,從一個瓶裏倒出些藥水塗抹在命根子上。
丁菊花不期他會突然間下床,睜開眼著他的動作,連忙坐起來,用手環胸,問:“兄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給你上藥啊,隻有這樣才能把藥送進去!”
“不行,這不行,我們不能這麼做!”丁菊花有點慌亂。
“嫂子,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都答應好了嗎?我這是在給你治病,又不是真的幹那種事,你想想你弟妹可是村裏最標誌的人,一點都不比你差,若是我真的要幹那種事,我找你弟妹想怎麼幹她不得由著我。我為了你,寧願對不起你弟妹,你可倒好,都到這時候了,還打退堂鼓,你到底還想不想生兒子了?”
“兄弟,要不你把藥給我,我回去讓你大哥給我上。”
丁菊花的防線已經完全崩潰,隻是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那不行,上藥的程序很複雜的,一時半會兒也教不會,而且這藥很貴的,總不能把這些浪費了。”黃堂說完,再也不容她多說,猛的撲了上去,將丁菊花壓在身下,輕鬆的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這個可憐而愚昧的女人便將一切暴露在這個禽獸的麵前……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黃堂慢慢的從丁菊花身上下來,躺在她旁邊。
丁菊花萬萬沒有想到黃堂這麼厲害,讓她昏過去兩三次,若是他還不完事,恐怕自己的命都要沒了。
她還是感覺到羞愧,想起來穿衣服,可惜渾身無力,掙紮了幾次都沒有起來。
黃堂說:“嫂子,別動,你好好躺著吸收一下藥力。”
丁菊花果然不動,可是黃堂不會停下來,兩隻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
快到中午的時候,丁菊花才恢複了些力氣,穿上衣服,慢慢的走回家。
路上,她突然間把黃福祿和黃堂作了個比較,發現黃堂的功夫真的很厲害,甚至覺得他老婆是那麼的幸福。雖然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是竟讓她有點盼望著下一次治療早點來。
從那以後,黃堂會趁著黃福祿不在家的時候去見丁菊花,告訴他什麼時候到醫務所治療。丁菊花也和配合他,有些時候甚至忘記自己是在治病,反而努力的享受著黃堂給她帶來的快樂。
黃堂也越來越大膽,即便不是治病,他隨時都會在沒有人的時候,把丁菊花拉進自己的懷裏,她竟然也半推半就的受著。
過了三四個月,黃堂也給她“治療”了十幾次。
有一次,黃堂跟她說:“嫂子,我看我們治療的還不錯,你現在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所以我決定給你再加一種藥,好的話,再過幾個月你一定可以如願以償的。”說著,他遞給丁菊花兩片藥,讓她服下,少不了欺負了她一番。。
之後,他把一個小瓶遞給丁菊花,說:“嫂子,這藥你要天天吃,可要背著點大哥!”
丁菊花接過藥,點點頭。想著很快就可以生兒子了,她的心情也不錯。
過來幾天,丁菊花感覺胸漲漲的,胸前也有些不適。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自己胸前的褂子濕了一片。她回屋扯開衣服,用力在胸上一擠,潔白的乳線噴了出來。
她急忙去醫務所找黃堂,可是她進去的時候,看到屋裏有人,假裝鎮靜,說:“黃堂兄弟,我今天肚子有點痛,來拿點藥!”
黃堂也若無其事的說:“好,你先等等,我先給曾憲大哥把藥開了。”
等人走了,黃堂把丁菊花叫到裏屋,問:“怎麼了,嫂子,看你急的!”
丁菊花也顧不上太多,把衣服解開,握著擠了一下,汁水噴射,這才問:“你看看,我怎麼會有奶水了,又沒有生孩子,怎麼會有奶水呢?”
黃堂用手托著,故作驚喜道:“太好了,嫂子,我看你的病進展很大,你不要擔心,這是好事。”
“可是,要你家大哥知道了怎麼辦?”娘心裏害怕。
“這個嘛?”黃堂想了想,“我有辦法,你先回去,明天我到你家去跟大哥說,包準沒事。”
“那,要是他今天晚上要動我的話怎麼辦?”
“你就跟他說你身子不舒服,今晚不要跟他一起睡。”
丁菊花剛想走,又被黃堂叫住,說:“嫂子,正好也差不多到治療時間,你先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