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菊花病倒在床上,黃福祿的心裏亂成了一鍋粥。黃春蘭看著自己的妹妹,魂不守舍的,沒有人再過多的注意我。
我找了個機會,帶了幾個饅頭和一瓶清水,順著河堤匆匆而去。
我不時的注意著後麵的動靜,隻要一有人來,就會迅速的找個地方藏起來,好在這些人隻顧著趕路,並不是來抓我回去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家竟然在百裏之外。
要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恐怕我真的早已經葬身魚腹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在河裏漂了那麼久都沒死,我自己也不知道。
走到第三天,饅頭就吃光了,水也喝完了,好在是遇到了一個村子裏。
村口有個簡陋的小飯店,我走過去,探頭看了看,隻見一個肥胖的女人坐在靠門的地方,大著膽子上前,對那個女人說:“大嬸,能不能給我點吃的?”
女人驚訝的看著我,也許是不相信這麼一個標誌的大小夥子竟然討飯。
“你……這麼大了怎麼還討飯啊?”
“……”我沒有辦法解釋,感覺到臉火辣辣的燒,可是實在是餓的走不動了,心裏期待著這個肥胖的女人能給點吃的。
“小雲,拿個饅頭過來給他。”
“嗯!”隨著一聲清脆的答應聲,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走出來,對我說:“你到那邊窗下坐著吃,不許走!”
我真的累了,順從的到窗下坐下來。小姑娘蹲在我身邊,塞給我一個饅頭,輕輕的說:“你在這等著!”
正好在這個時候,房間裏一個人喊了一聲:“老板娘,再拿瓶酒來!”
我的心“咯噔”一聲,心想:“壞了!”因為我聽出來剛才要酒的是黃堂。若是被他發現了一定會把我抓回去。
我連忙起身想逃,卻聽小雲喊道:“你幹什麼?不是不讓你走嗎?”
我訕訕的停下來,躲到屋簷側麵,看著她。
小雲可能也隻有十一二歲,出落的很清秀,讓人看了渾身都會感覺舒服。
她來到我的麵前,遞給我兩個包子,親切的說:“你快點吃,別讓我娘看到。”說完,狡黠的一笑,透足了動人的勁兒。
就在這個時候,聽那個肥胖的女人在屋裏喊道:“小雲,你這個臭丫頭,是不是拿包子給他了?”
小雲朝我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跑進屋裏。
這時候,屋裏的人可能是因為喝多了,嗓門也不由的大起來。
一個說:“老黃,你聽,別看這老板娘胖,可渾身都透著一股騷勁,光是這聲音就夠消魂的。”
“這種貨色你也看得上,告訴你我弄那個才正點。”說話的是黃堂。
我意識到他說的那個女人有可能是丁菊花,也不走了,就趴在窗下聽他們說話。
屋裏的人嚷嚷的讓黃堂講一講他的風流事,他毫無顧忌,說:“是這樣,我們村有個女人生了兩個女兒,可總想著想要個兒子,我就騙她,說她身上有種東西使她不能生兒子,那個傻婆娘竟然相信了,就求我給她治病。你們猜,我是怎麼給她治的?”
一陣淫笑過後,黃堂繼續說:“我就扒光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給她治。我讓她看著往上麵抹藥,她還真信,其實我是抹的神油,第一次就足足弄了她兩個多小時。從此,她也不怎麼管我是不是給她治病,心甘情願的讓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