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個機靈,清醒過來。
雖然水依然漫過我的全身,可是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不該有這樣的感覺,我對她隻有恨才對,隻有恨!
我更不是小雜種,我是神,至少要做她的神。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隨之一個大膽的計劃也應運而生。
從衛生間出來,我將床墊掀起來,看女人的兩腿之間的地方濕了一片,輕輕的笑著,撩撥了她幾下,這才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到實戰狀態。我想試試,是不是此時在每個女人身上都能找到剛才的那種感覺。
可惜,我失望了。
在這個女人身上,隻有身體的愉悅,沒有絲毫靈魂的慰藉。
默默的為她解開繩子,頹廢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出竅了。
女人側身抱著我,幽幽的說:“看來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我先是一愕,繼而覺得她的確是個睿智的女人。想著她的遭遇,真是可惜了這麼好一個女人……
“為什麼這麼說?”我還是問了一句。
“你剛的表現不是說明一起了嗎?我可以肯定,你的童年很不快樂,甚至可以說很痛苦。也許,這份痛苦跟一個女人有關,你剛才把我當成她了。我就說像你這樣的孩子不應該做那樣的事情,原來真的有原因。哈哈,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能會真的喜歡上你,因為我們是同類。”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上的勒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在這個女人麵前,我突然變的很透明,仿佛她一眼就能看穿我。
女人似乎知道她的話勾起了我痛苦的回憶,靜靜的抱著我,說:“孩子,來,靠到我懷裏!”
我將頭靠過去,她又主動的貼過來喂給我吃。
這個時候,我得到了一份難得的寧靜。
等我醒來已經時深夜了,女人就睡在我的身邊。
看著她嬌俏的麵龐,輕輕的搖搖頭,沒想到已經給她發生關係了,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想起梅若楠的話,我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將被子掀起來,看著她雪白的身體,上麵的勒痕還沒有完全消失,衝擊著我的視覺。
我雙手抓著她的胸,輕輕的揉著,感受著其中的柔軟,然後一手滑下去,在她兩腿之間來回遊走著。
女人慢慢睜開眼睛,嚶嚀一聲,擺動了一下豐臀,微微打開雙腿,媚眼如絲的望著我,小聲說:“這一次要後麵。”
我輕輕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你最好聽我的,否則的話,小心我不碰你。”
女人紅著臉,扭動身子,說什麼都不幹。
看著這個近四十歲的女人還像一個小女孩一般,我笑著說:“那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
女人立刻爬起來,跪在我的身邊,說:“你命令我,我什麼都會做的!”
我便又開始蹂躪這具美輪美奐的身體,讓她用盡一切辦法取悅我。
能用的地方全都用過之後,她還是有些意猶未盡,鑽到被子裏伺候著我。於此同時,我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
她開始還有些猶豫。
我胸有成竹的說:“難道你真的不想回到過去的幸福之中嗎?就我的觀察,你現在隻是對他們有些依賴,一旦離開他們,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的心底在怕,怕他們把錄像散布出去。是這份恐懼讓你無法逾越心中的高牆,隻要我們想辦法把這份恐懼化解,相信你可以走出來。你以後的日子,便是陽光明媚。”
女人慢慢的動心了,問:“你有把握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相信隻要你燃起希望,這麼聰明才智就可以回來,那我們還對付不了他們嗎?”
女人咬著嘴唇,許久又問:“那我們以後呢?”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我不是說了嗎,隻要你幸福,我可以隨時從你的世界消失!要是你同意,我們早做準備,時間不等人啊!”
女人最終點點頭,說:“我聽你的!再把我綁起來塞床底下好嗎?你去退房,明天再來!”
我日了個去,看樣子她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
第二天,把她弄好之後,我怕出事,根本沒退房,出去準備實施計劃的物資。
空裏,我給崔玉香和陶芳打電話,說學校臨時覺得讓我們隊留下來做防洪預備隊,不能回家了。
這個防洪預備隊的確是有,不過不是我們而已。
陶芳哭著說要來看我,哪怕看一眼也好。
我隻能以管理嚴格為由拒絕了她。
需要的物資不太好賣,一直到晚上才基本上準備齊全。
接下來的事會不會按我們的計劃發展呢?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此行定然會掀起一場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