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可心裏依然有些忐忑,以至於第二天見李亭亭的時候還是心跳加速。
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李亭亭還像往常一樣,就連那個女人是她媽的事情都沒有提,我們繼續著原本的生活。
可是,我的心裏卻總在想著那個女人,雖然到現在也不能確定她真的就是李亭亭的媽媽。
我想著她,瘋狂的想著她,而且在潛意識中很希望她真的就是。
最瘋狂情景還是出現在了薩娜的身上。
也就是跟李亭亭的媽媽見麵後的周末,我跟李亭亭說有事,約了薩娜到一個賓館裏,讓她扮演李亭亭的媽媽,然後在她身上找尋我所需要的感覺。
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詫異,可是慢慢的便進入了角色。
我們兩個就這樣扭曲的玷汙著另一個人的靈魂,而那個人卻毫不知情。
從賓館出來的時候,我有些後悔,畢竟這樣的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
可是,我卻又忘不了那激情中的快感,甚至想著可以真正的得到那個女人。
也許是那個女人的沉默,縱容了我的罪惡,也許是薩娜的順從,挑起了我的衝動,總之,我無法控製的在想著那樣的事情。
這時候,一件讓我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隊長的文書過來說隊長找我,讓我去他辦公室。
我開始並沒有當回事,過去打報告推門進去。
隊長的臉上掛著霜,冷的讓人打顫。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畢竟他跟陳嬌還有些關係。
“隊長,您找我?”我還是很謹慎的問道。
“程功,你給我解釋一下和梅醫生的事吧!雖然這件事開始說是馮宇幹的,可現在人家已經證明了,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現在種種跡象表明,侮辱梅醫生的人是你。因為那天你們三個在一起。”
“哪一天?”我覺得莫名其妙。
“放假的第三天,你也別不承認。雖然馮宇給你作證,說你是當天晚上的火車,你那天根本就沒走,因為有人第二天還看到過你在市裏麵瞎轉。現在保衛處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了,隻不過礙於我的麵子,讓我先跟你談談。要是你承認,一切好說;要是不承認,他們準備帶你過去審問。”
審問你大爺,我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炸了。
怎麼辦?讓孔玉潔過來為我作證嗎?顯然很不合適!
要是她來了,保衛處的人肯定要問我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在一起,在一起都幹了什麼這類的問題。
這麼一來,即便查明侮辱梅若楠的人不是我,可我跟孔玉潔的關係必然說不清楚。要是他們多事,萬一通知了孔玉潔的家人,她那個當副局長的老公不一槍斃了我才怪。就是他不會那麼衝動,深入一調查,可能會牽出孔玉潔的案子,繼而查到我的頭上,徐靜何麗他們的事情肯定也會浮出水麵,或者讓他們知道我跑到山溝裏去裝神弄鬼、稱王稱霸。這些事,隨便一件,都也不會有好果子給我吃。
媽的,這麼多見不到人的事,看來也是我自己做的過火了。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要盤算著怎麼才能化解這次危機。
隊長看我不說話,問:“怎麼不說話?”
我停了一會兒,說:“我要冷靜一下,把事情想透才行。這件事明擺著有人害我,我不能背這個黑鍋。隊長,你覺得保衛處真的會來帶我走嗎?”
隊長皺了下眉頭,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冷靜,還是因為我的口氣讓他覺得不爽,說:“你說呢?”
我遲疑著搖搖頭,說:“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們也許都不相信這事是我幹的。”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你們在訓練場的事了,你敢說你幹不出來?”
“要是這麼說的話,就更沒問題了。不知道隊長你聽過沒有,當時他們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廁柳’,就是廁所柳下惠,不管現在的意思是我坐懷不亂,還是抬不起頭,可在那種情況下我都沒喝她怎麼樣,又怎麼可能現在再來強奸她?”
“你可以這麼想,也可以這麼說,可是現在有人說你也許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對梅若楠念念不忘,再加上喝了酒,一時衝動才做了錯事。”
“這些也隻是猜測!”
隊長也認同這句話,說:“程功,我跟你姐姐有些來往,一直對你也很照顧,這些你應該知道。說實在話,我也不希望你出現任何的問題,可是……可是現在有些事情你不是說不清楚嗎?要是這事真的不是你做的,那你總得給人一個交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沒走,你跟誰在一起了?要是能有人給你證明,可能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發出蜂鳴聲。
我看了隊長一眼,他歎了口氣,朝我擺擺手,讓我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