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處理意見大致是這樣的,經查實,我跟梅若楠事件無關,不再追究,可認定我有亂搞男女關係之嫌,給予記過處分。
雖然這個處理意見隻限於在我們隊宣布,可我還是覺得這他媽是憑空被鬼日了。
我是越想越氣,又不知道該找誰拚命去。
按理說,經過了這樣的事,一般人會收斂些。可是我,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偏執,已經深入骨髓了。而這不公的處理,更加助長了它的氣焰。
跟我同樣讓人不解的是李亭亭。
她非但沒有怪我,反而粘的我更緊。
或者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亦或者出了這樣的事,更加堅定了她改造我的決心,反正她表現出的熱情讓人有些詫異。
我知道了她的目的,所以根本對她的熱情提不起勁來。即便是跟她抱在一起,也是索然無味,而在她索要的時候我甚至沒有任何的衝動。
為了避免她產生懷疑,我拚命的把她想成她媽媽,情況真的不一樣起來,讓她在床上呼天喊地,甚至跪在地上哀求著饒了她,可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最後將她弄的走路都有些不方便。
雖然如此,她卻很滿足,笑容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因為無法堅持上課,她就請了兩天假回家休息,回來之後神神秘秘的說她媽媽要見我,讓我去她家裏。
我立刻拒絕了,不是我不想見她媽媽,而是不想見她爸爸,說實在的,我自己想不出如果見了她爸爸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想起他在小蘭身上,我有種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就說:“我們還沒到去你家見你父母的程度吧?”
李亭亭立刻撅著嘴,委屈的說:“你還想到什麼程度?”說話的時候輕輕的摸了一下後麵,我知道她的意思,那天我瘋了一樣占有了她另一個第一次,這也許本來就是一個極限。
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我無奈的答應她放了暑假再去。
看我答應下來,她也不在乎時間問題。
一天,陳嬌給我打電話,說要和楊梅出去散心,還交代我一定不要再去店裏。
第二天,小蘭過來找我。
我看她麵容憔悴,問她是不是掃黃大隊的人去過。
小蘭沒有隱瞞,微微的點點頭。
“那你……”我的心隱隱的痛著。
小蘭微微的點點頭,瞬間淚流滿麵。
我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說:“咱不做了行不行?不做了!”
她沒有表態,隻是說:“我走了,還要回去看店!”看著她纖弱的背影,我有些想殺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一個深夜裏,手機突然響了,我朦朧著雙眼,看了一眼,是孔玉潔打過來的。
我接通之後,小聲說:“等一會兒!”起身到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裏,這才問:“怎麼了?”
孔玉潔焦急的說:“陳小淵被抓了,我好害怕!要是他供出我們,一切都完了,我……我不怕被抓起來,怕他們狗急跳牆,把那些錄像給散布出去,或者用這些錄像做籌碼,要挾我丈夫。”
“你先別急!”我安慰著她,心裏卻更加著急。
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即使這個女人不出賣我,我也不敢保證她的丈夫不會順藤摸瓜,牽出我的案子。
“現在也就你跟另外兩個人了是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