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鬆看沒事了,說:“我下地了!你以後關上門,省得他又來欺負你。”說完,自己走了。
李義仁在這裏吃飯已經成了習慣,也不推辭。
葉紅娟雖然快四十歲的人了,可就模樣來說,是村裏數得上的美人,尤其是身上有種誘人的味道。在這個方麵,她一直活在別人的驚歎和讚美中,可是心裏的苦也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十幾年前,她因為不小心導致流產,落下了後遺症,再也不能生孩子。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身材能保持的這麼好,跟這件事情有很大的關係。可一個女人,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那是何等的悲哀,又有什麼可以彌補?
正因為這個,她一直把李義仁自己當兒子看,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李義仁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會那麼奮不顧身護著她。
他自打上學起,成績一直十分優秀,性格脾氣也好,廣為村裏人讚譽。要不是因為李義成做的太過分,要不是受欺負的人是葉紅娟,他可能不會這麼瘋狂。
葉紅娟的衣服剛才被李義成抓拉的狠了,加上本來就處在緊繃狀態下,一個扣子突然崩了下來,衣服頓時向兩邊彈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
李義仁正跟她說話,眼睛是望著她的,自然看到了一切,甚至還看到了上麵的突起依然是粉紅色的。
他頓時血脈賁張,停了幾秒種,這才扭過頭去。
可是,那一片雪白已經印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而這對於正處在青春萌動期的他來說,無疑是一次不小的衝擊。
他一整天都在想著這件事,想著那一片雪白。
身體滾燙,心裏煩躁,他出了家門,想去河邊吹吹風,透透氣,排解一下身體的火氣。
路經村口的小飯店,他無意間聽到裏麵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不由得湊到牆根屏氣凝神的聽著。
飯店的老板是本村的,原本隻是開飯店,可是後來發現簡單的經營很不景氣,就學著城裏飯店的樣子,也找來兩個小姑娘陪客,竟一下子打開了局麵,生意火了很多。
他的老婆原本是不同意的這樣做,怕節外生枝,可看到如此賺錢,自然不再幹涉,隻是將男人看的很緊,生怕他和這兩個小姑娘發生那樣的事情。
當人在金錢麵前低了頭,就一定會失去很多東西,這一點是她想不到的,抑或是根本不想去想。
他以前聽三嬸說過,兩個女孩一個叫露露,一個叫麗麗,自然都不是真名字。
雖然看不到裏麵的情景,但隱隱可以聽到些什麼。
屋裏,露露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是嘴裏偶爾發出兩聲牽強的呻吟。
她的身上趴著個像豬一樣的男人,不停的聳動著身子,身上的肥肉顫動,看上去令人惡心。
男人動了一陣,似乎覺得不過癮,將露露拉起來,讓她趴下,換了個姿勢。
也許是體虛,也許是這樣的姿勢太過刺激,沒幾下工夫,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隨後長長的吐了口氣。
露露起來麻利的穿上內衣褲,套上連衣裙,將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說:“我出去了!”
男人從飯店裏出來,四下看看沒人,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
李義仁在角落裏看著這一切,覺得身上更熱,快步朝河邊走去。
滿月掛在天空中,夜清如水,暖暖的微風吹過,輕柔而和煦。
小河流水潺潺,點綴著靜寂的空靈。
河麵上橫跨著一座大橋,寬闊的馬路順著橋的兩端向外擴展而去。
這個時候,馬路上已經基本上不見人影,偶爾會有一輛車奔馳而過,一瞬間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要是在白天,馬路上則是迥然不同的景象,人來人往,汽車川流不息,自然帶動了村子的經濟發展。
三嬸那豐挺嬌嫩的胸依然在腦海中盤旋著,李義仁獨自站在大橋中間,看著月光下粼粼的水麵,長長的吐了口氣。
性格偏內向的他一般不出門,隻是在如此晴朗的夜,會到橋上看著河水,緩解學習上的壓力。可是今天,他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河水在泛著微光,依稀可以看到水的流動,就想他此時的心一樣。
馬路上突然傳來一陣嬉笑打鬧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兩個女孩子。
李義仁循著聲音看過去,黑忽忽的隻能看到兩個人影朝這邊走過來。他有些羞澀,不在覺的朝著另一邊走了走,希望不跟她們有正麵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