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成慘叫一聲,癱了下去,倒在炕邊上。
李俊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傻了,半天才緩過神來,看著凶神惡煞般的李義仁,一句話也不敢說。
李義成在醫院裏躺了半個多月,孫明芬以無錢醫治為由將他接回了家,也不告李義仁。
李義成想告卻告不了了,他的脊柱骨被打斷,高位癱患,隻能躺在炕上,說話也不麻利了。
李義仁知道孫明芬為什麼不告他,在李義成出院的第二天就跑到了他的家裏,一進門抱著孫明芬,說:“嫂子,你真好!你不告我,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孫明芬也摟著他,說:“你把他打成這樣,我還要感謝你,又怎麼會去告你啊?這樣以後就不會再挨他的打,也用不著因為他在外麵亂搞女人生氣了。”
李義仁低頭吻著她的唇,說:“那我也要謝謝你!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覺得你對我好。”
“你打算讓我怎麼謝你啊?”孫明芬看著她,媚眼如絲的問。
李義仁拉著她的手,問:“你知道為什麼我三叔答應李義成搞我三嬸嗎?”
孫明芬搖搖頭,說:“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自然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你們做得出,我們卻不一定能猜的出來!你說,為什麼啊?”
李義仁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揉著,說:“他去說同意讓我三叔搞你,就等於是要換妻。”
“什麼?這個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不會安好心眼。你說這些年雖然我們感情不好,可是我也沒做太出格的事情,沒想到這個混蛋還要用我去換別人的老婆。我……我……”孫明芬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義仁說:“行了,別氣了,反正他都成那個樣子了,以後這個家就是你說了算,你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孫明芬想了想,說:“哼,他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既然他想自己的老婆被別的搞,那我就成全他。你跟我過來!”
李義仁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想做什麼,猶豫了一下,真的跟了過去。
躺在炕上的李義成看李義仁來了,心裏生氣,用僅能活動的手錘著炕,含糊的問:“你來幹什麼?”說話見,口水忍不住流出來。
李義仁想著三嬸,冷冷的說:“來幹你老婆!”真得抱著孫明芬親了起來。
孫明芬回吻過他之後,對李義成說:“你不是想讓李俊鬆弄我嗎?現在我先讓他侄子弄,你好好看著。”自己脫光了衣服,趴在炕沿上,回頭望著李義仁,說:“來啊!”
李義成竭盡全力的想將身體挪過來打這對狗男女。可惜他現在連翻身都無能為力,更別說要挪動身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義仁在自己的老婆身上胡來。
孫明芬大聲的說:“以後我就跟村裏人說,可以隨時到家裏來,隻要給錢,我就讓幹,我就是要當個妓女,誰都可以弄,讓你看著。”
李義成從掙紮到哭泣,到慘嚎,最後聲嘶力竭,李義仁和孫明芬卻還在享受著其中的刺激。
孫明芬說到做到,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嚷嚷了出去。
村裏的人都罵她不要臉,有些男人甚至說要把她拉出來脫光了遊街,可到底誰也沒那樣做。
女人們都緊緊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生怕他們真的去找孫明芬。
李義仁再也沒去找過孫明芬,不想別人說他是去嫖。
他不去,自有人去,孫明芬家裏進出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村裏的女人都在背後罵著她,不過罵完之後,有些人會酸溜溜的說:“不過也別說,這樣人家賺得多,還可以……”然後就不說下去,隻是臉上充滿了神秘,讓人很清楚的知道她的意思。
大概過了一年多,市裏換了領導,第一次開大會就痛斥了“黃”的種種危害,再三聲明要下大力度掃黃。
公安局為了完成領導的指示,迅速行動,成立了掃黃大隊,各鄉鎮派出所也組織起相應力量,配合市裏的行動。
要掃黃,對付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老實巴交的人根本就成不了事,所以召集起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些地痞流氓。
李義仁當時在村裏已經是臭名昭著,自然順利的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他下手毒辣,不留情麵,第一件事就是帶人掃了李炳臣的飯店。
李炳臣本來還想跟他理論幾句,被他上去幾電棍就給撂倒了。
不僅如此,他也沒給姚小英個好臉兒,把她們都帶回派出所關了起來。
那個時候,露露已經走了,麗麗還在。
到了晚上,正好他值班,就把麗麗帶到審訊室裏,說是提審,實際上就是想弄她。
麗麗因為被帶過來之前被他打了個耳光,心裏有氣,不想從他,結果他毫不客氣的又甩了她幾個耳光,徹底的把她打蒙了,然後強行跟她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