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他冷冷的說:“我能辦你,也能保你,要是你乖乖的,以後充其量帶你過來走個過場,否則見你一次,收拾你一次。”
麗麗被他給唬住了,果真沒敢說出去。
事還沒算完,他又帶人去抄了孫明芬的家。他們去的時候,孫明芬正跟黃秀雲的男人光溜溜的睡著。他揪著黃秀雲男人的頭發拖出去,扔在大街上,他的同事也把孫明芬給拖到街上示眾。
孫明芬看了他一眼,一頭撞牆上死了。
李義仁就跟個惡魔一樣,看都不看一眼的走了。
他們的行動基本上都是臨時性的,所以很多時候還在家裏。這一年多,他受盡了村裏人的白眼,現在可是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自然又開始尋求刺激。
他的心理早已經畸變,尋常的性愛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求,刺激不到他的神經,沒事跑去找黃秀雲。
黃秀雲的男人和孫明芬的事被公布於眾,又眼看著孫明芬撞死,精神出了問題。
李義仁每次過去,也不管他在不在家,進門就把黃秀雲按倒……
黃秀雲開始還掙紮反抗,後來幹脆就由著他胡來。
這樣一來,他反而覺得不刺激,就又想出新花樣,讓黃秀雲跟他去地裏,水溝邊,像以前那樣做。
村裏人都怕他,自然躲的遠遠的,他也不怕被人看到。
時間長了,他有乏味了,瞄上了另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叫李揚,按輩份來說是他的侄女。
小姑娘今年十七歲,早兩年輟學回家,不但人長的漂亮,發育的也好。她的父親早就去世了,跟母親一個人過。每一次看到她,李義仁都眼熱的要命。
以前的時候,李揚對他還很客氣,自從他被開除後,就沒再理過他。發生了後麵的事以後,就更避而遠之。
李義仁有天看李揚的母親都到田裏去了,悄悄的摸進他們的家。
到了屋裏,他看到李揚正躺在炕上,眉頭微微的皺著,像是病了一般,便小聲的問:“李揚,你怎麼了?”
李揚本來有些迷糊,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是他,十分緊張,連忙坐了起來,說:“沒事,有點感冒,你怎麼來了?”
李義仁輕笑著,說:“也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
李揚對他的行為感到厭惡,說:“我感冒了,想睡覺,你還是走吧!”說完,又躺到炕上,麵朝裏不去理他。
李義仁來的時候已經做了決定,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坐到炕上。他想著黃桂雲開始的時候也是反抗,可被自己搞過之後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不但沒說出去,有時候還裝著無意的給自己創造機會。
想到這裏,他的膽子更大,直接撲到了李揚身上。
李揚嚇得連忙推搡著他,說:“你幹什麼?我要叫人了!”
李義仁冷笑著說:“你盡管叫吧!等有人進來,我也搞完你了,看以後還有誰會娶你。還有,我懷疑你跟村裏幾個男人有不正當交易,要不要我把他們找來對質?告訴你,他們不敢不聽我的,我說你做了,他們就肯定會說你做了。你好好想想我現在是做什麼的。”
李揚本來就感冒了,身上乏力,根本就掙紮不過,聽他這麼說,明知道他說的話是假的,可真怕他要挾幾個村民過來指證,哀求著說:“小叔,你別這樣,求求你了!”
李義仁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撕徹著她的衣服,伸手抓著她胸前的肉團,用力的揉著。
兩個人在炕上扭打著,李揚不敢叫,隻是拚命的護中自己的要害。
幾個回合之後,李義仁都沒有得逞,想著搞黃桂雲的時候並沒有這麼費勁,惱羞成怒,狠狠的甩了李揚兩個大嘴巴。
李揚頓時被打蒙了,不敢也不能再掙紮反抗,推他的手也垂了下來,能做得隻是默默的哭泣。
李義仁看她終於不動了,猙獰的笑著,一個一個的解開她衣服的紐扣,看著她胸前的兩個小白兔彈跳了出來,渾身都顫抖了,雙手按壓在上麵,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享受處子的清香,就占了她的第一次。
李揚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大哭起來。
從李揚身上下來,他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說:“你要是想告訴別人就盡管去說,反正我現在也就這樣了,不怕被人罵。哼,不過現在也沒人敢罵我,要是搞火了我,就說她他媽的賄賂公職人員,看誰沒臉。”
李揚哭著扯過衣服蓋著自己的身體,痛苦而糾結。
李小丫再回來的時候,明顯的消瘦了很多,精神也不是很好。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她會在某個時間裏很精神,雖然維持的時間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