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出鑰匙,過去交給女人,說:“你自己打開吧!”
女人默默的接過鑰匙,當著我的麵把褲子脫下來,我連忙扭過頭不去看她。
她把鑰匙插進去,掰了一下卻沒打開,又掰了一下,還是沒打開。
“你能不能幫我一把?我自己打不開。”女人怯怯的問。
我轉過頭,看到女人正分開大腿衝著我,鑰匙還插在鎖上,過來低下頭,一手捏著鎖,嚐試著能不能把它打開,可是擰了幾下都沒用。
鎖好像很長時間沒開過,在體液的浸泡下生了鏽,也許是鎖芯也鏽住了,所以打不開。
“你躺下!”我對女人說。
女人很聽話的躺到床上,竭力的分開大腿,方便我坐到炕上,剛穿上的褲子褪到腳踝處。
我這個時候才仔細的看了女人一眼,她長的很漂亮,紅霞撫麵,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一跳一跳的,看起來很動人。她的皮膚不錯,可惜身上有著數不清的傷疤。
我慢慢的晃動著鑰匙,試圖把鎖打開。
時間久了,女人禁不住“嗯”了一聲,弄的我手黏糊糊的。
我拍了她大腿一下,說:“別胡思亂想!”
“我沒有!”女人羞怯的小聲說。可惜,有時候人是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
終於,鎖被打開。
我把它扔到地上,對女人說:“行了,起來穿衣服!”
可是,女人沒動,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躺著。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可憐樣,我覺得有一團火從丹田噴射出來,迅速擴展到全身,我的意識有些模糊,腦子裏全部都是這個女人。
麵對著一個羔羊般的女人,任誰都會動心。
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奴性的柔弱,這種氣質不是裝出來的,是常年遭受折磨而深入骨髓的。躺在那裏,讓人覺得隻要一招手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做任何事,不但不會拒絕,而且是心甘情願,發自內心的心甘情願。
我抱起女人,狂吻著她的臉,她的嘴,她的全身。
女人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很自覺的配合著我。
她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兩個赤裸的身體膠著在一起。
這個時候,她真的完全像隻小綿羊,甚至比綿羊還要溫順。
從女人身上下來,我靜靜的躺著。
女人用嘴為我清理上麵的汙垢。
我連忙把她推開,說:“別這樣,髒!”
女人突然間哭了,又好像是在笑:“我們每次做完都逼著我這樣,否則就是一陣毒打。你看看我身上這些傷,都是那些畜生給打的。”
她讓我躺下,跪在我身邊,繼續為我清理幹淨,然後靜靜的躺到我身邊,小聲說:“謝謝你!”
“他怎麼會這樣對你?”我不解的問。
“你看我長的漂亮嗎?”女人沒有回答,反問道。
像她這樣的女人,平時被折磨慣了,受折磨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倒也不再覺得悲哀,或者說對於痛苦早已麻木。
如此一來,她對於快樂的要求也很低,雖然剛剛被老四打了一頓,可此時因為和我的快樂而心性大開,說起話來也輕鬆不少。
“是啊,很漂亮!”
“哎!別人都想讓自己長的漂亮點,可是我們卻真想爹媽生我們的時候讓我們醜一點。”女人歎惜著世道不公。
我知道她說的“我們”是指她和另外的兩個女人。
“這些畜生就是看著我們長得漂亮才把我們抓來的。要是他們能好好待我們的話,我們也認了,可是他們卻每天都在變著法的折磨我們。在家裏的時候根本就不讓我們穿衣服,他們五個想什麼時候折磨我們就什麼時候折磨我們。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跑出去,可是沒多久就被他們抓回來,就用鎖把我這裏鎖住,說即使我跑了也不讓我好過。”女人又開始哭。
“那你家裏人不管嗎?”我疑惑的問。
“怎麼不管,可是我哥哥被他們打成了殘廢,爹媽差點氣死,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那怎麼不去告他們?”
“誰敢告,要是告不倒他們的話,恐怕他們非殺了我們不可。”
我暗暗歎惜,在這樣貧窮的山裏,人們根本就沒有一點法律常識,他們怕的不是法律,而是暴力。
“那我現在也把你占了,是不是你也是因為怕我打你,或者就是把我當成他們那樣的畜生,也算是認命。”
“不是!當然不是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否則的話就不會打了他們還讓醫生過來幫他們治。”
我突然間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憐,我之所以讓醫生過來給他們治傷,是因為怕他們死了會有警察來找麻煩,可是這在女人的眼裏卻因此把我當成一個好人。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還不知道,要不我跟著你好不好?你也用不著娶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隻要你能對我好點!你讓我給你做什麼都行,天天像剛才那樣都行。自從他把我鎖上,就讓我用嘴,有時候他們和陳玉她們弄完了,也讓我……你就讓我跟著你吧!”女人期待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