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平淡的下午,我重複得作著每天都一樣得工作。
廚師長,你爹來了。
在對講機裏的一聲召喚,我知道一個神奇的老頭又來了。
他沒天都會以要飯的身份管我要錢,跟上班一樣,有一次我戲稱你真是我爹呀,所以這種叫法就傳開了。
“大叔,你沒完了是不?這個月你都來三十多次了,你怎麼又來了。你這要飯的還固定呀?你要是這麼有毅力上個班多好呀,一天都不帶遲到的”。
“上班?上班哪有我要飯掙得多呀,我這時間自由自主創業。無憂無慮的多好”大叔道。
“大叔,你這哪像個要飯的,一聲中山裝幹幹淨淨,唇紅齒白的。說出去誰信呀”再說了你以前也不這樣呀,你每整個月都來三十次,你這月十五天為什麼來了三十多次?你想幹嘛呀,吃定我了是不?我問道。
說起這個大叔真是我的血淚史呀,是因為有一次我在騎車的時候撞到了他,我以為他會訛我點錢,可是他沒有。我當時感覺我生活在新聞聯播裏那種幸福不可言喻,心情是那麼的美好,就連我的自行車因為撞人需要扛著回家都沒有感到沮喪。我上趕著告訴了我的工作地址,讓他有問題找我。
我抗起我的自行車,回店裏工作,十幾裏的路程,汗水打濕了我的衣衫,但沒打破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可我低估了這個大叔的賤性了,他第二天找到了我工作的飯店,一身中山裝但是幹幹淨淨,對我說:小夥子,大叔不是找你要錢來了,就是大叔很久沒有吃飯了,實在是太餓了,你能不能請給我十塊錢讓我吃頓飯呀?
我爽快的答應了,我帶她吃了頓飯,然後給了他十塊錢讓他打車回家。
之後這個大叔竟然上癮了,每天都來管我要錢,我從最初給他十塊錢到現在的一塊錢每次經曆了十二月。後來我一算,這一年他管我要的錢加一起都快800了,還不如我撞他的時候讓他訛我三百兩百的了。是他,讓我這個當房奴都是奢望的人感覺到了房奴的悲劇。
“大叔,你說這個月才十五天,你為什麼來這麼多次呀?你這樣那是放我走呀,你這是強製性的把你想要訛我的錢然後還讓我分期付款呀?這個月你來這麼多次咋的你要也要加息呀?”我說。
“我下月不來了”
在我說話的時候,對麵走來了一個女人。一個叫冷梅的女人,一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他是我的初戀,我一個馬上三十歲的男人的初戀。
我也是他的初戀,我一個快三十的男人和一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竟然會有十八九歲的感覺初戀。媽的在我這歲數說出去都丟人。沒有人相信。但是還是發生了,就是這個狗血的劇情,發生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們沒有狗血的結局,可能很快都沒有結局了。
“喂喂喂,你能不能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別溜號,能不能尊重我點?”
“你值得讓人尊重嗎”?
“怪不得你快三十了才初戀,就你這智商和情商能有初戀就不錯了,想當初我在二十的時候........”
“老頭你夠了,別逼我揍你,你要知道我,上不慣老,下不慣小。上至住棍的,下到吧懂事的。上至九十九,下到剛會走,上到太平間,下到幼兒園。我誰也不慣著。”
“行了,行了。別吹了,我不知道你嗎,你要是那樣早就揍我了。”不過我說句實話,你認為你倆能買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