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昨天晚上進了議會大廈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左徒怎麼了?現在人在哪裏?這些問題落在維托的心坎上,就像是一塊塊石頭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正常呼吸。如果不把這些石頭搬開,估計他會因此患上憂鬱症,憂鬱致死。需要想個什麼辦法才能進入議會大廈的休息區,自己能去查驗個究竟,找出問題的關鍵所在,好讓自己做出決斷。可似乎沒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混進去,如果一定要去,那就隻能借助外力。
楊家!一想到自己要借助外力查探真相,第一個跳出維托腦子裏的,就是楊家,雖然楊丞已經不擔任議員的職位了,但他隱藏的實力不容小覷,連杜蓬都感到緊張的人,怎麼會連這點小事都做不成!
想到這,維托心中安分了許多,心思從冥想中回到眼前。安德森還在與杜蓬對著話,隻見安德森說道:“左徒現在是蹤跡不見,到目前為止好像還沒有音訊,在來之前,議會大廈安保中心主任向我彙報,說議會廣場的巡邏隊彙報,說是昨天晚上十點鍾左右,有兩個人身穿長袍,手持議會大廈的臨時特別通行證,據巡邏隊盤查人員說,當時這兩個人中的一個,像是邢總,因為站在他的身邊,忍不住的就有一股冷意,不知道這會不會就是左總長呢?”
安德森的話驚得杜蓬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模樣,嘴裏啊了一聲:“左徒卻是有這個特別的體征,如果盤查的人有這樣的感覺,確實有可能就是左徒,可他這一晚去議會大廈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