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忽然想到我的想法夏沫能預知到,立馬不敢再去想其他的了,帶著夏沫往街區走去。當我們兩個進入川流不息的人群當中時,所有男人羨慕的目光都投向了我,當然大多數人都是看夏沫。
想想那天在客棧時,也就出現了一個比較誘人的女人,這裏的男人都像是被勾走了魂似的,夏沫穿著這身大紅色的袍子,領口上還有些紅色綿柔,看起來宛如天仙下凡一般的美麗,隻要是男人都會想入非非的。
然而我這身土裏土氣的打扮跟她站在一起,引來的目光除了羨慕的眼神之外,還有些人非常的嫉妒,眼睛裏麵似乎在說:“你們快看,那女的竟然跟這種貨色在一起,真不知道是咋想的……”
我呸,你們這些老光棍兒,有資格在那裏議論哥們兒嗎?也不看看自己啥樣子。我心頭狠狠的暗罵一句,看時間還很早,也沒吃飯,就問夏沫要去什麼地方。我自知自己沒啥話語權,所以這個舉動還是蠻明智的。
夏沫跟著我往前走了沒一會兒,看到一家茶館,指著茶館說就去那兒坐坐吧。我點點頭,帶著她走進了茶館。這裏的茶館並非是打牌的地方,而是外邊的奶茶吧形式,但裏麵的茶相對來說比較珍貴一些,基本上都是什麼名茶。
我和夏沫坐下之後,問她想喝什麼。夏沫現在臉色還是蠻冷的,自己拿著菜單,直接點了兩份鐵觀音。我當時還有些愣神,因為我心裏確實想點一份鐵觀音,難道這是心有靈犀?但轉念一想,呃,忘記夏沫已經掌控我的所有思想了,心裏想的啥她都知道。
這可讓我感到很不自在,本來還想思考思考一些那種事情的,但夏沫在旁邊,瞬間不敢有心裏活動,深怕被她知道的話,會吃大虧。
如果這次算是約會的話,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跟女孩子約會,想不到的是,別人約會都是人與人,然而哥們兒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了一個女鬼,想想既感到幸福又有些悲催。
本來我是想找點話題和夏沫嘮嗑兩句的,但我發現她隨時都冷著臉,不理會我,這樣子怎麼叫我不怕她?雖然夏沫冷著臉的樣子挺好看,但我還真想看看她笑起來是什麼樣子。
為了看她的笑容,看來哥們兒要奮鬥一輩子了,想了想,我也找不到其他話題,於是就緊張兮兮的問她:“那個,問你一件事,昨晚我被邪祟襲擊了,血是紅色的,但沒溫度,是啥東西的血?”
夏沫本來在喝茶的,聽我這麼問,抬眼看了我一眼,放下茶杯對我說:“屍血。”
“意思是我招惹了邪屍?好像最近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邪屍更是沒見過,除了跟清衣道長一起解決過兩具行屍,但那已經被解決了啊。”我頓時有些不理解了,難道這幾天真是我的倒黴時期?
夏沫端雙手捧起茶杯,看著我說:“你什麼人也沒得罪,是昨晚跟你打情罵俏的人被盯上了。”
我聽後震驚道:“打情罵俏,誰啊?”
夏沫白我一眼說:“自己清楚。”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警惹事了?”
“怎麼,你心疼啊?”夏沫淡淡的看著我,似乎還吃醋了一樣。
我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我不是心疼,我們兩個也就剛認識的而已,但清衣道長說了,身為道士,斬妖除鬼是本分之事,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夏沫輕哼一聲說:“那你怎麼不除我?自己什麼底子都不清楚,到時候丟了自己性命也是活該。”
唉,我發現跟這鬼丫頭沒共同語言,愁眉苦臉的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個可能,忙問夏沫:“對了,你說邪祟盯上的是那個女警,那今晚邪祟是不是還會找她?”
夏沫點點頭,但沒開口,這可讓我急壞了,因為徐舞身上藏著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查到了幹屍案的行凶者,雖然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但也是一條不可多得的線索。
等等,徐舞查到了幹屍案件的行凶者?難道她就是因為這個才被盯上的?很有可能,因為徐舞查到了行凶者的身份,被行凶者給發現了,然後想殺她滅口!
而且據我猜測,幹屍案的行凶者很有可能就是一具邪屍幹的,不然還會是人?想到這個,我拍了自己一個腦瓜,真傻,夏沫不就在旁邊嗎?問她就成了。
於是我就問夏沫,什麼東西能把人全身的精血吸幹,隻剩下一具皮包骨的幹屍。夏沫聽後對我愛答不理,說隻要是惡鬼就行,沒那麼多講究。
我突然對她有點生氣了,不說也算,我先找徐舞,套出她調查到的線索,然後再順藤摸瓜不就得了?至於我為什麼非要插手這件事情,真正的目的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感覺自己既然做了道士這個職業,那就不能逃避。
想到這個,我匆匆的把杯子裏的茶給喝完,然後跟夏沫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去找那個女警去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