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麵的詭異場景讓我們三個人不寒而栗,沈豐羽咽了口口水,說道:“要不,咱們還是撤吧?”
我雖然也害怕,但還是搖頭說道:“看看再說。”
我們在屋子裏麵搜索一番,驚訝的發現,供桌下居然擺放著大量的食物水果,省著點吃的話,呈個三五天不成問題。
看看外麵的天空,烏雲密布,即將下一場大暴雨,這件小廟還能夠給我們避雨,簡直是絕佳住所。
“除了氛圍詭異了點,其他方麵都挺完善的。”我說道。
“既然這樣,我去把其他人都喊來吧。”彭程說道。
我同意了他的說法,彭程動身去喊其他的人過來,而我跟沈豐羽繼續在屋子裏麵探查。
我將注意力放在了牆上的圖畫上,這些畫粗看很隨意,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每一幅中都飽含深意。
從左至右依次來看,第一幅畫的是村民們手持火把,捉到了一對奸夫淫婦。
第二幅畫的是男人被活埋、女人被扒皮,畫麵雖簡單,但是看在眼裏難免心驚肉跳。
再看第三幅畫,畫的是一個被扒皮的女人報複村民,眾人慘死。
第四幅畫的是來了一位大師,村民求他驅鬼。
至於第五幅畫就寥寥幾筆,展現大師跟畫皮戰鬥的過程,有一人一鬼同歸於盡。
第六幅畫中被大師降服的畫皮,被鎮壓在一間小廟中,村名供拜、化解戾氣;我想應該就是我們現在身處的這間廟宇。
第七幅畫,也就是最後一幅畫,畫的是大師以及那些死去的村民埋葬在一起。
縱覽七幅化作,簡單明了,清清楚楚的向我們展現了一個曲折離奇的故事。
同時我也留意到一點,畫皮雖然強悍,但也不是萬能的,至少它需要依靠人皮而活,同時害怕兩樣東西:鹽以及大師的印章。
用印章可以將畫皮打出原形,然後用鹽將其殺死。
但是目前兩樣東西我們都沒有。
我跟沈豐羽正看著圖畫,身後走來三個人,正是從營地趕來的三位同事。
我看了他們三人一眼,隨口問道:“怎麼就你們三個人,彭程、黃琪琪以及劉芸玲了?”
其中一人說道:“彭程幫助黃琪琪照顧劉芸玲,他們三個人行動較慢,落在後麵了”
三個人落在後麵,一男二女,其中還有一名身受重傷。
我心中突然感覺到一絲危機,腦海中回憶起昨晚彭程盯著黃琪琪屁股看的場麵。
“不好,要出事!”
我帶頭跑了出去,其他人都跟了上來。
在回去營地的路上,就聽到女人尖銳的叫喊聲。
“是黃琪琪!”
我們循著喊聲找去,正看到彭程將黃琪琪壓在身下,撕扯著黃琪琪的衣服。
“彭程!!!”我大叫一聲,衝了上去,將彭程從黃琪琪身上拉開,另外幾個男人上去製服了彭程。
黃琪琪蜷縮成一團,靠在樹上,哭哭啼啼。
看到這幅景象,我心中升起一股惡氣,回頭就給了彭程一巴掌,吼道:“畜生!”
彭程呸了一口,冷笑道:“別裝的一本正經的,在這種沒人管的地方,你們就不想來一炮?三個女人,夠我們分了!”
“還說?!”我抬手又是一巴掌。
並不是我有多聖母,我隻是害怕彭程的行為會將同事之間原本就不可靠的信任感給完全打破,到時候人人隻為自己著想,形成一盤散沙,我們就徹底完了。
彭程被我打了兩巴掌,眼神中透露出憤怒,瞪著我說道:“狄堯,這兩巴掌我記住了,以後我會讓你後悔的!”
“能活得到那時候再說吧,把他綁起來。”
我們將彭程給綁了起來,跟黃琪琪、劉芸玲一起帶回了小廟,剛一入廟就下起了大雨。
關上門,從工具箱裏麵翻出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