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會看病?”張夢韞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敢置信的問道。
年輕人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不悅,站起來將大褂一掀,說道:“小子不才,略懂一二。”
沈豐羽在我耳邊嘀咕:“他會不會看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人話,這尼瑪每句話都帶文言詞兒的,我聽得腦子都亂了。”
其實不隻是沈豐羽,我聽著也很不舒服,也不知道這年輕人是真的很有學識還是裝大尾巴狼。
先不管這個,最關鍵的是將張心語的病給治好,既然年輕人說他能治,我們不妨試試。
我衝著張夢韞點點頭,示意她可以一試。
都說虎父無犬子,楊懷穀先生的一身本領說不定就傳給了眼前的年輕人也說不準。
年輕人從櫃台後麵走了出來,帶著我們來到一張搖椅前,說道:“放下吧。”
張夢韞聽從他的指示,將孩子放在了搖椅上,然後將包裹著孩子的外套給掀開。
再看張心語,全身冰凍,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真擔心她會撐不下去。
年輕人在看到張心語的一瞬間,眉頭緊皺,說道:“此女無病。”
無病?開什麼玩笑?都這個樣子了還叫無病?
張夢韞憤怒的看著年輕人,說道:“我女兒都這個樣子了,你居然說我女兒沒有生病?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會看病嗎?”
麵對質問,年輕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我楊挺雖不才,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原來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叫做楊挺。
我攔住了就快要發飆的張夢韞,轉而問楊挺:“楊老板,既然你說這孩子沒有生病,那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挺笑了,說道:“隻因她體內有鬼,鬼屬寒,怎可不冷?”
體內有鬼?
鬼。
我轉回頭看著張心語,發現她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楊挺在看,同時嘴角浮現出狡黠的笑容。
這笑容相當駭人,我光是站在旁邊看看都覺得惶恐不安。
楊挺朝我笑道:“客官可否挪動一步?”
我讓開身子,讓楊挺來到張心語的麵前。
楊挺瞪著張心語的眼睛,喝到:“邪祟,還不速速離去!”
我們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隨後就看到張心語的臉突然扭曲起來,慢慢的,她的臉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成了一張比較成熟的女人的臉,陰險而恐怖。
我們其他人瞬間就嚇傻了,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就算是身為母親的張夢韞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會變成這樣子,嚇得不知所措。
張心語咯咯咯的笑著,衝著楊挺說道:“讓我走?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我走?”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嘴巴長得老大,看樣子都快要將整張臉都給扯爛了。
楊挺皺了皺眉,說道:“冥頑不靈!”
隨後,他對沈豐羽說道:“這位客官,能否幫在下取清水一碗、筷子兩根?”
沈豐羽一開始沒聽明白,我小聲說道:“讓你給端一碗水來,順便拿兩根筷子,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