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節 回憶太長,隻怕記憶太短(1 / 3)

當春湘每天抱著書本跨上周嘉寓的賓利時,沈水水自然而然的躍上了男人的寶馬,這是一點都不用解釋的事情,沈水水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唯利是圖的拜金女。

見不得別人的待遇比自己好,她嫉妒春湘的賓利嫉妒的發瘋。

沈水水的工作讓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攀附到商業大亨或是豪門貴族,暗地裏觀察了許久,終於物色到一個腰大財粗,正想還算看的過去的男人。

男人今年四十有餘,這對二十出頭的沈水水來說足矣趕上他父親的輩分,但是在沈水水眼中,金錢麵前,愛情與年齡無關。

男人當年也是白手起家,從一個鄉村的窮小夥,一路打拚到現在的商界顯貴,半輩子的磨礪,讓他閱人無數,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沈水水的需求。

正如同他渴望年輕女孩如花朵綻放的身體一樣,沈水水渴望的是被現實催生出來的虛榮,既然互相都可以滿足對方,恰好各取所需,是極好的事情。

沈水水一直充當著情人的角色,就是現在人通常所說的被包養,在這座城市,江城已經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她已經利用江城成功的報複到了春湘。

江城就像沈水水眾多顏色鮮亮的衣服中,最普通的一件,過時的款式,沒有絲毫特點,早已被隨手丟棄無人知道的角落。

對於江城而言,沈水水無非就是上個世紀瘋狂掠奪殖民地的資本家,馬克思說從頭到腳都滴著血,一點都沒錯,她壓榨任何對她有益的人,刺死無用的人。

沈水水傍上的男人姓張,本名叫張偉,張偉讓沈水水叫自己“張哥”,原因的“偉哥”很難聽,人如其名,四十歲的男人卻有著二十歲的男人那般充沛的欲望,在床上總是對沈水水欲求無度,反反複複讓沈水水難以忍受。

張哥對沈水水不冷不熱,甚至不經常綻放笑顏,沈水水從不和他看玩笑,他是那種聖賢書讀的太多,有些循規蹈矩,食古不化的人,開不起任何玩笑。

與張哥一段時間的相處,沈水水知道他有一個鄉村土野的強悍媳婦,特別是她那雙厚而發紫的嘴唇,坐在她對麵吃飯一定讓你難以下咽,他們之間有一個十來歲的兒子,乖巧憨厚,就是有些木訥,多半是被母親管的太嚴了。

那天夜晚,星光有些暗淡,月亮也像是被風塵吹了許久,沒洗澡一樣蒙上一層灰白色,沈水水正在張哥的床上纏綿,整個房間像是被暴風雨摧殘過一般的淩亂,兩個人正在做激烈的遊戲,情到濃時,張哥不禁笑了起來。

黑暗凝聚的房間,不禁讓著笑聲染上了恐怖陰森的氣息,“咚咚”的敲門聲傳入沈水水的耳朵,沈水水下意識的從張哥的身下閃開,門外的人見沒有人回應,頻率更加急促起來。

沈水水心想大半夜這人是有神經病還是怎麼的,張哥做出禁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出聲,安靜的等待著敲門的人離開。

兩個人就那樣衣衫不整的坐在黑暗中,張哥極其淡定,靠在床頭,點煙一支煙,抽起來,沈水水聽著大雨般的敲門聲愈發暴躁,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上。

門在被推開的那一瞬間,沈水水看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女人,肥胖臃腫的身材,黑子的厚嘴唇,衝到自己麵前,隻一隻手竟然將自己提了起來,力氣足夠的大,撐得起千斤頂。

沈水水感覺到自己的麵頰火辣辣的疼,有一隻有力的熊掌在麵前揮舞,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悍婦,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沈水水,她太強大了。

張哥竟然不動神色的光著膀子,抽著煙看著沈水水被打到鼻孔竄血。

沈水水憤力的想開挪開撮在自己脖頸的手,卻感覺到呼吸漸漸變得困難,天旋地轉,任憑雙腿拚命的撲打,還是無法掙脫對方的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