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多透露一點訊息了。
我說道:“在這之前,我經曆過兩起同樣的時間,有神秘人物會布置任務,如果不按照任務要求去做的話,下場會很慘。”
“很慘是有多慘?”
“會死。”
空氣瞬間安靜,死亡這種事,不是什麼人都敢於麵對的。
特別是這些優秀的知識分子,更是把生命看的很重。
安歌深深的喘了兩口氣,說道:“你說的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況且你也說了,那兩起事件的背後都是人為指示的。但是你看這次,隻是永恒心髒破裂流出了血液而已,不像是人為的。”
嗬嗬,她對於鬼仙的厲害程度是根本沒有絲毫的認知!
安歌繼續說道:“學長,如果僅僅是這些言論的話,根本不足以開除何關銘。畢竟他可是我們研究所非常重要的成員,他的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替代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有什麼可繼續說的了?
何關銘他自己不想離職,安歌也根本不願意開除何關銘,看來,他的死是注定了的。
我聳聳肩,歎了口氣,說道:“那麼,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在場這麼多人,沒有任何一個相信我的。
看來,有些時候,不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恐怖,他們是不會去選擇相信真相的。
我坐回了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何關銘,跟看待一個死人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隻剩下最後一分鍾。
何關銘說道:“我去上個廁所,憋不住了。”
他朝著門口走去,其他人繼續研究永痕心髒破碎的原因。
唯一讓眾人感到安心的是,永恒心髒雖然破了個口子,但是卻根本不影響它繼續輸送能量,一切都在正常進行。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
何關銘走出實驗房,一邊罵著一邊走到廁所門口,拉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十平米不到的小型廁所,隻有兩個馬桶跟一個尿池,以及一個洗漱台。
何關銘進去之後,隨手就將廁所的門給關了起來,然後朝著馬桶走了過去。
他一邊解開褲子一邊罵道:“狗日的張策,敢這麼玩老子,回頭找人弄死他!真當自己是院長的學長就了不起啊?看你長得那個逼樣,屌絲一個!”
就在他解開褲子的時候,一陣陰風吹了過來,吹得何關銘一陣哆嗦。
“好冷的風啊,大夏天的,怎麼會這麼冷。”
與此同時,在他背後的牆上有一個用於透氣的小窗戶。
本來那個窗戶上是什麼都沒有的,可就在這陣陰風吹過之後,不知不覺的,窗戶上慢慢出現了一張慘白的女人臉。
那張臉緊緊貼在窗戶上,盯著何關銘看著。
何關銘尿著尿著,感覺後背陰森森的,轉回頭一看,身後空無一人。
他下意識的看向透氣窗,也是什麼都沒有。
“切,自己嚇唬自己。”
可當他轉過身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在馬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趴著一個渾身慘白色的小孩子!
“啊!”
何關銘嚇得大叫起來,手一抖,尿的到處都是。
他一邊控製著方向,一邊罵道:“死小孩,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誰讓你趴在這裏的?很危險的好吧!快下來。”
何關銘收起小弟弟,正準備伸手去抱小孩,結果那小孩抬起頭看向他。
何關銘驚恐的看到,那個小孩有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深黑色的眼眶,臉色慘白的毫無人樣。
他額頭冷汗下來了,不由得開始哆嗦起來。
他咽了咽口水,準備往後退。
這時候,小孩朝著何關銘伸出雙手,並喊了聲:“媽媽。”
媽媽?
何關銘感到奇怪,為何小孩子要喊自己媽媽?
忽然,他感覺到身後一陣冰冷,就好像是有人貼在他的後背。
他渾身顫抖的緩緩轉過身,結果就看到一個長發女人貼著他站立著。
那個女人有著如同白紙一般的麵孔,瘮人。
何關銘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出現的血字代表著什麼,他好後悔,為什麼沒有聽從建議離職。
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遲了。
何關銘想要走,可是已經邁不動步。
身後的女人伸開雙手,將何關銘僅僅的擁入了懷中。
馬桶上的小孩子也爬了下來,僅僅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