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派人去求降,我聽聞消息之後便同意了張繡的投降,與張繡約於次日納降。第二天,我與諸將士列陣於長沙城前,但見門前有一人身穿官服,手捧印綬,按常規張繡就得如此作為。
我騎著的盧緩緩向張繡而來,我感覺到在張繡旁邊的胡車兒對我一直懷有敵意,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我的身上。而張繡還可以看得出他是故作鎮定,可是身體還是不自覺,輕微地顫動著。我看在心裏,已明知故裏。
到了張繡的麵前,我慢條斯理地用馬鞭指著張繡,說:”張將軍,今日能得你投降,實在是太好了!可是……”我話鋒一轉,說:”我怎麼覺得你沒有槍王的霸氣呢?”張繡一聽渾身抖個不停,冷汗直冒。
於旁的胡車兒見我無防備,且他怕我會看穿親捧印綬之人並不是張繡,於是他立即站起身來,把兩口短刀十字花一叉抖了抖,撲身向我而來。
我動作極快地撥出啟劍,而我的親兵放出數箭,於半空中飛跳的胡車兒見有箭射向自己,他於空中轉了幾下以避來箭。胡車兒腳剛一落地,他兩步並作一步動作快速地向我而來,我可不能讓胡車兒近我身,我朝他刺來一劍,他身體迅速地一側,兩手合攏來,手中兩口短刀十字花一叉像剪刀一樣就想把我的啟劍給夾住。
我怎能讓胡車兒的雙短刀咬住我的啟劍,一抽把劍回收。胡車兒還不死心,他雙足在地上一蹬,身輕如燕,一個旋風向上騰空而起,兩刀齊向我的頭頂上砍下來。我將頭一側,手中劍從側麵橫打而來,將兩刀打偏其運行軌道。其時的胡車兒身子已到馬後,手中的刀因被橫打還在慣性的抖動中,他一使刀想要朝馬屁股砍去,可是沒有想到的盧的速度比他更快,抬起兩隻後蹄就踢向就要落下的胡車兒。
胡車兒一驚,虧得他反應神速,騰空轉身,隨之腳一點地,又是一個跳躍,轉向我的左手邊,因為他認為我右手持劍,左手邊防備並不是太好。刀隨身子的跟進也是兩刀。”喝啊!”我低吼一聲,身體帶側,右手揮劍飛打而至,將其雙短刀又一次打歪。
“嗖!嗖!”數箭飛至,胡車兒反應未及,一箭直穿他的腳部,他疼得”啊喲”的一聲,落於地上。我輕驅的盧近於胡車兒前,用劍直指他,說:”胡車兒,你還不投降嗎?你們找人扮作張繡假投降之計,一為刺殺,二為讓張繡乘機而走,又怎能騙得了我呢?想必張繡已經被大哥給擒住了!”胡車兒驚訝萬分,他看著那些捧印綬的人都被抓住,而對方的軍兵乘機進城,自己四周都有兵士圍將上來。
胡車兒低著頭,說:”大人,我願降日後不敢再犯大人的天威了!”“嘻!”我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可是胡車兒適才所言不過是吸引我的注意力,他大叫一聲:”你給我去死吧!”短刀刺向我來,我揮劍又欲擋住短刀,可是這一回卻被胡車兒的兩口短刀給緊緊地夾住了。胡車兒雙手齊用力想要把我給拉下馬來,我可以放棄手中劍,可是對於一個武者來說輕易地就被對方給迫棄武器,這是種恥辱,更何況是在萬千將士麵前,這臉我是絕對不會丟的。我雙手用力地緊握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