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大保健:“先跟我說說,你那朋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保健四處張望了一下,但還是有點絕對不放心。
“大哥!現在還早,不如你隨我來,讓我那朋友當麵給你說說!”
看著神秘兮兮的大保健我也是笑了,不過!他這個謹慎的模樣我確是很少見,這裏頭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也好吧,反正還早,釀酒坊的調酒師也還沒起來,我索性隨著大保健開了武爺那破摩托去他那戰友家裏。
見到大保健戰友的時候我也是一陣驚駭,他媽的!他整個人似乎都被一股頹廢勁包裹著,亂糟糟的頭發,發黑的眼眶,一臉的胡茬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警察。
見得我這個陌生人出現,他也是一陣茫然問向了大保健:“尚方兄弟,這位是?”
“這我大哥!龍濤!我之前跟你說的大師就是他了!大哥!這就是我的戰友了,許杜!現如今在市警察局做著大隊長。”大保健嘿嘿笑道。
我去!我啥時候成大師了?這貨肯定跟他朋友亂出牛了。
聽得我就是龍濤,他雙眼終於有了一絲光彩,拱手客氣地說道:“久仰久仰!原來是龍大師!快!快到裏屋坐!”
到裏屋坐下來之後,許杜的妻子也是好奇地打量我們一番,接著就客氣地為我們倒茶了。
看著許杜的妻子,我心裏頭有點不安,她似乎得了一種怪病!這種怪病!跟之前的我和大保健十分的相像!是中了煞氣!
我猛地盯著許杜的妻子瞅,大保健頓時就有點尷尬了,那許杜也是一臉尷尬……
我沒有理會他倆,等許杜妻子把茶水遞給我的時候,我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袖子一扯!
雖然!我這舉動有點魯莽了,那許杜妻子也是被我嚇了個半死!
“嫂子莫要驚慌!你是不是最近覺得頭暈目眩,半夜淩晨的時候就出冷汗?還有!你睡覺的時候終是做噩夢?”
聽得我這麼問,許杜夫妻簡直傻了,最震驚的是許杜,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問道:“大師!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妻子她!確實如你所說的那般!這些天!我也是睡不好,一到十二點,我妻子她就像是瘋了似的亂說話,要喊好久才能把她喊醒!”
大保健也是眉頭緊皺,他也是看到了許杜妻子手臂上有一條黑線!
不過!這黑線並不是我和他所中的黴煞,這隻是單純的煞氣入體而已!
“許杜!嫂子!信我不?你這是煞氣入體了,你手臂上的黑線就是最好的證明!”我看著他倆問道。
“大師!你一眼就能看出我妻子的毛病了,您叫我如何不信?”許杜激動地說道。
“那好!現在就給弄一隻活公雞來,還有!到外邊給我折一些芭蕉葉回來!”
我這麼說是有道理的,因為我以前就看過奶奶這麼處理鬼事,煞氣入體可大可小,侵體久了人就會病,一病就離死不遠了,幸好這許杜的妻子還沒發病,不然!我得回去找師父來處理了。
很快,許杜就回來了,他左手拎著一隻大公雞,右手提著一捆芭蕉葉……這架勢,仿佛剛剛打了一次叢林戰……
我也不含糊,直接就拿奶奶以前使用過的土方法就開幹了。
我把大公雞給殺了,把雞血裝作碗裏,拿出爺爺用過的羅盤找準了屋裏的陽位,我讓許杜妻子搬張椅子就坐在那裏。
“大哥!你這是幹嘛?”大保健好奇問道。
我微笑地解釋道:“這是先給嫂子補充陽氣,接著就是引煞出體!”
大保健依舊一臉懵逼,不過!救人要緊,我也沒多說啥了,而是讓大保健回避了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做?接下來你就知道了。
“大師!接下來要怎麼做?”許杜急忙問道。
“讓嫂子把上衣給脫了!”我說道。
“啊?這……這……”
雖然有點尷尬,不過我一臉平靜地說道:“不是還有內衣嗎,內衣不用脫。”
許杜妻子臉羞紅,不過還是咬牙把衣服給脫去了,乖乖!頓時一片花白出現在我眼前,雖然我很樂意多瞅幾眼,不過!這樣一來我大師的名頭就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