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海光聽到這個消息後,像京劇中的變臉一樣,從笑變成了驚。
“昨天,已經求人幫忙了,剩六天就放出來了。但是我老覺得海樹出了什麼事了,我跟我爸說,我爸說我想多了,所以我跟你說說,希望你能幫幫忙。”謝婉帶著哭腔,弱聲說道。
“我馬上回去。”海光說完,不等謝婉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海光走到兩位金發碧眼的美女跟前,說了句抱歉就匆匆趕往機場。
監獄,牢房。
海樹被人拖了出去,這個時候海樹醒了,海樹看自己活過來了,臉上竟然有些沮喪。
現在海樹在一個不小的牢房中,牢房兩邊站著不少人,其中也有胖子,前麵坐著一位中年男人,他的臉上有著一道刀疤,刀疤從額頭延伸到嘴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身體健壯如牛,嘴裏叼著煙,看著被矮子和瘦子拖過來的海樹。
“嗯?!”
刀疤男看見海樹後,變的很疑惑,快步上前,蹲下身,看著海樹。
“公子!!”
刀疤男擦了擦海樹臉上的血,定睛一看,忽然大喝一聲,嚇得坐在了地上。
不顧形象的爬了起來,扶著海樹坐到了床上,見海樹意識模糊,趕緊把海樹送到了醫務室。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要該著倒黴,死活跑不出這片高粱地。人要命不該絕,你把他從萬丈懸崖丟下去,他還會自己爬上來。照海樹這個樣子,如果不及時救治,用不了十分鍾,就會去見上帝。但是!又給送醫務室了,你說這不是從鬼門關轉悠了一大圈又轉回來了嗎?
海樹躺在醫務室的床上,經過一番及時的救治,意識也清醒了。視野也變的清晰起來,歪過頭,海樹看到了火急火燎在屋內來回踱步的刀疤男。
“這是那?”海樹好像還不甘心,虛弱的問道。此時此刻,海樹非常希望刀疤男會說,你已經死了,這是地獄。
“哦!公子你醒了!這是醫務室!”刀疤男見海樹醒了,快步走過來,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叫我公子?”海樹疑惑的問道。
“您不記得我了!我是老爺的保鏢啊!還是您的司機!斌叔!”斌叔手腳並用激動的說道。
“斌叔啊!咳咳,我說怎麼這麼眼熟,您臉上的疤怎麼回事?”海樹想了起來,由於說話過急,咳嗽了兩聲。
“您別動力,這疤啊……唉,說來話長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