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王炸!要不要?”
在操場的角落裏,海樹叼著煙,眯著眼,狠狠的摔出兩張撲克牌。
“要不起。”
“不要。”
旁邊也坐著兩人,一個是斌叔,另一個是一位壯實的男人,斌叔說是自己人,估計是跟著斌叔打天下的兄弟,所以海樹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兩人也是叼著煙,一個人扣著鼻孔,一個人掰著腳指頭。
“我操?這什麼煙!真他媽好抽!”海樹一邊從鼻孔裏噴出煙霧,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利群啊,公子,您沒抽過?”壯實的男人掏出一盒利群丟給海樹,緩緩說道。
“王炸不要是吧?”
“嗯。”
“是的。”
“三帶一!走了!”
海樹猛抽兩口,丟掉煙把,又狠狠的摔出四張牌。
“不來了,老他媽贏,沒意思。”海樹一推地上的撲克牌,擺擺手。
“哎對了,你叫什麼來著?你名字不好記,我老他媽忘。”海樹站起身,對著整理撲克牌的壯實男人說道。
“哦!公子,我叫南宮問道。”壯實男人抬起頭,對著海樹憨笑著說道。
“對!南宮問道,南宮問道,名字真他媽長……”海樹說著帶著兩人向獄房方向走。
正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在什麼樣的環境裏成就什麼樣的人。海樹現在已經從一個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翩翩公子,變成了一位三句不離髒話的流氓小爺,這是一種改變。有人說,人是會變的,今天一個樣,說不定明天又是一個樣。
監獄,大鐵門前。
一輛出租車在鐵門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一位西裝革履的帥氣男子,他右肩上被著一個包,左手拿著麵包正一個勁的往嘴裏送,不時再喝口水。看那一張即帥氣又憔悴,即俊秀又疲憊的臉龐。沒錯,他就是剛下飛機就火急火燎趕往這裏的海光。
海光吃完後,抹了抹嘴。從包裏掏出一個證件,快步走向大鐵門。
“請停下,這是監獄,閑雜人等不得靠近。”監獄大門兩旁的瞭望塔上,一位獄警半舉著槍,對著海光輕喝道。
“打開大門。”海光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證件舉了起來,麵色凝重的說道。
獄警這個時候也納悶了,這小子鬧的哪一出啊。就眯著眼,仔細看著海光舉著的那張證件。瞧著瞧著,看著看著,忽然嗷一嗓子跳了起來,兩步從瞭望塔上跳了下去,跑著過去給海光打開門了。
“對不起大人,剛剛多有得罪,請您原諒。”獄警彎著腰,抬起頭,諂媚的笑著說道。
“帶我去見你們典獄長。”海光理都沒理他,板著臉,冷冷的說道。
“是是!請大人隨我來。”獄警彎著腰點點頭,走在海光右麵帶路。
獄房,海樹房間。
“嘟,嘟,嘟……”
“喂?”
“聽著,我要下盤棋,你給我導演一出英雄救美,目標是陳家的陳思思。隻有她,才能幫我把我的東西拿回來。”
海樹掛掉電話後,把電話丟進馬桶裏後,按下開關,一陣抽水聲,一切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某不知名的酒店,不知名的房間。
一位臉龐帥氣,身體健碩,頭發染成了紫色的男子,身穿浴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右手攢著手機,看著窗外的景色,像在做什麼大的決定。
終於,他眼神一凜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老大打電話了,要我幫忙……”
“幫!肯定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