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可能成為鬼修,那也是必須巴結的。
程啟軒看到這些,心中才安定下來。
但他腦中卻是默念藥師經,但念了一半,卻發現藥師經似乎對著全身乏力的情況並沒有太大的用處。臉上瞬間泛起一股冷汗,連忙又改為默誦洗髓經,一陣清爽便從丹田處流竄開來,‘有點效果’程啟軒心中大喜。
陸公子在台下看著程啟軒,眸子一轉,便對身旁的於公子說道:“於兄,這程啟軒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蔓延了。再過半刻,你就刺激他與你對賭交戰。隻要你在眾目葵葵之下擊敗他,與他立下賭約,他今後就別想再在這趙府出現了。”
“隻要你說的是真。那姓劉的肯定會輸。你要的東西我也自然會給你。”於公子淡淡的說道,說完便走向了程啟軒,竟是連半刻都不願意多等。
“那就多謝於兄了。”陸公子對著於公子的背影說道。看著於公子走向那程啟軒,陸公子心中暗罵一聲“蠢貨。不管輸贏,我都會失去一個競爭對手,你或者是劉天聰,對我來說都一樣。”
於公子緩緩的走到程啟軒身旁,抱拳道:“兄台,我們又見麵了。”
程啟軒睜開眼,看到了於公子,他自然是認得此人的,門房阿四可對此人巴結的緊。嘴角一撇,言道:“原來是於公子。不知於公子是要與劉某喝酒呢?還是準備比試下拳腳靈脈?”
“劉公子。咱們是同齡人,喝酒這種事情,有的是機會。但趙小姐嘛,乃是我心中的佳人。在冬臨城,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婚約對這個地方的人來說,沒什麼大作用,自己喜歡的,還是要搶過來的才好。你我又都是修武之人。除了比武。我也想不出什麼可以比較的。而我聽說劉公子肉體力量強悍,都能硬抗那薛剛的冰晶巨劍。小弟我聽了是喜出望外啊。因為咱們這冬臨城終於又有了一名肉體強悍的武修。小弟不才,從小也是被家族讚譽為天生神力的人。咱們也別傷和氣,就比比這腕力可好。”於公子笑吟吟的看著程啟軒,一臉的向往。
程啟軒此刻還在默誦洗髓經,但洗髓經雖然有些效果,但大多是在壓製方麵,對消散藥力,用處不大。此時的他自然不願與人比試什麼。心下便準備了些托詞。
“於公子身材纖細,沒想到卻是天生神力,劉某佩服。不過此間畢竟是趙府的晚宴。剛剛劉某的一腳已經踢走了一位賓客。對趙家來說,你我畢竟是客,這比試一事會傷了主家的顏麵,我看這事還是延後吧。”
於公子一聽程啟軒拒絕,那是喜出望外啊。如果程啟軒馬上答應了下來,他自然會心存疑惑,再拖延幾時。因為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肉體真的能抗的過那冰晶巨劍。
但現在程啟軒一口回絕了,這就說明他的身體真出現了問題,要不然一個如此“霸道”的少年,怎會拒絕自己的挑戰,還在乎什麼主家的顏麵。
“哎。劉公子此言差矣。這比武之事講究的是擇日不如撞日。想趙伯父年輕時也是一代武癡,自然會理解我們,斷不會加以怪罪,而且小弟目前也是心癢難耐,咱們是比個腕力又不是校場比武,時間快的很。”於公子說道。
程啟軒冷漠的看著眼前的於公子。他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著的道,但卻知道眼前的這個於公子一定是其中的參與者。
“你是趙芝苒的追求者嗎?”程啟軒突然問了這麼一句。於公子是不是趙芝苒的追求者,程啟軒是知道的,門房阿四與於公子的對話,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此時說出此話,隻是想試探下這於公子的目的而已。
於公子一愣,他確實是趙芝苒的追求者,剛剛也說明了情況。
“於某說過,趙小姐乃於某心中唯一的佳人。”
“好。既然你也是芝苒的追求者。那咱們之間的比試,就必須下點賭注了。”程啟軒緩緩的說道。
“哦,劉兄說來聽聽。隻要於某能做到的。定不會推辭。”於公子說道。
於公子對於賭注一事,自然是極為讚同的。但卻不準備按照陸公子告訴他的與程啟軒下什麼太大的賭約,他隻是想試探下對方的實力,然後另行派人去解決掉程啟軒,能在冬臨城立足的年輕一輩,怎會都和那紫袍少年一樣的衝動。
“如果你輸了,以後不得再追求芝苒。並附送我魂石千顆。府苑一座。”程啟軒緩緩的說道,這魂石千顆相當於十幾萬兩的金錠,支持程啟軒在這裏的一切花銷,絕不是問題,而那府苑則是用來住人的。也是他在冬臨的落腳點。這些東西對於任何一個世家公子來說都算是一筆大錢,如果這個於公子不是有必勝的把握,自然不會再和他提什麼對賭之事。
於公子一聽此話,怒氣頓顯,厲聲說道:“劉公子這要求提的也未免太高了吧。”要知道於公子那是世家大族,這一個月的花費也就幾顆魂石而已,這千顆魂石絕不是他一個未當家的公子哥能拿出來的,至於那府苑,這冬臨城那是程國的北都,自然是寸土寸金,自己手上也隻有一套府苑而已,怎會原意拿出來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