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大愛的人,並且可以為自己心中的大愛去做點什麼的人,都是有資本的人,雨落曾經也是一個心中有大愛的人,可是現實裏,她卻是一個連自己都不能好好保護的人,這樣的人是沒有能流利去可憐別人的,這樣的想法在心裏時間久了,就讓雨落看上去有些冷漠了。
也確實,你還要一個滿身傷痕的人去相信這個世界不會有傷害,這可能嗎?不可能的,所以雨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雨落受過的傷害不是誰都能體會到的,就如雨落自己說的。
“也許我受過的上傷害和有些人比起來真的社麼都不算,可是在我看來那就是我一輩子也會疼的傷疤,我不去體會別人的傷害,我也不期待有人能理解我的痛苦,我再怎麼難受也會放在心裏,因為我知道說出來並不能解決什麼,你想要別人愛你,首先要自己愛自己。
我就是如此,盡管不是自己原先那個想要拚命保護的女孩了,可是我從來沒有放棄過愛自己,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始終都有自信在心裏的原因。”
是的,現實是這樣的,無論是你的愛人還是你的親人,在某些時候,他們都不如自己愛自己,隻有愛自己的人才能擁有別人的愛。
雨落之所以有魅力 ,也許就是她心中的這一份自信和自愛在時刻讓她看上去都是閃閃發光的,想要讓人靠近的吧。
司空染跟著雨落上樓樓,在打開臥室的門,聽到浴室裏傳來的水流聲的時候,屬於男性的荷爾蒙已經釋放了出來,他脫了西裝外套,解開領帶,幹咽這唾沫,朝著浴室走去。
他已經禁欲好多天了,現在想著雨落在浴室裏脫光了在洗澡,就忍不住了,男人都是大腦受下半身控製的生物,顯然,司空染也不會是一個例外。
他直接走進,推開浴室的門,襯衫都沒有脫就從後麵抱住了雨落,雨落大吃一驚地叫著,卻逃不開司空染的控製。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雨落問著司空染,擦洗身子的動作停了下來,不適應地任由司空染抱著自己。
“剛剛。”司空染的 聲音像沒有睡醒一樣地說著,細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雨落的脖子上,雨落渾身一顫,像有一股電流竄入自己的身體一樣。
“瘋子。”雨落沒有製止司空染,隨口而出就是罵人的話,因為雨落知道,自己越是反抗的話,司空染就會越是有興趣,那樣遭罪的到最後還是自己,還不如直接任由司空染擺布呢,她就當自己是一個充氣娃娃好了。
“瘋子不是剛剛被你打跑了?”
司空染簡直是神回複,弄的雨落啞口無言的,不知道怎麼接下一句了,雨落緊呡著嘴唇,像是憋了一肚子的話一樣,說不出來難受,說出來又會犯錯一樣。
“你也是一個瘋子。”雨落好半天會了司空染這麼一句。
司空染聽著雨落的話,忍不住地嘿嘿一笑。明明忍不住想要笑出聲,卻還是強忍著,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心裏一天都在想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做一次自己嗎,這樣活著真的有些累,不,是一定很累。
司空染挑逗了雨落半天,雨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就像是千年僵屍一樣,一點兒想要的意思也沒有,雨落這樣搞的剛剛還興致勃勃的司空染現在也沒有什麼想法了,他可對僵屍沒有什麼興趣,動作停了下來,雨落也剛好洗完了澡。
司空染拿了一條浴巾把雨落裹起來,直接就把雨落打橫抱起,雨落表現得很配合,雙手摟著司空染的脖子,淡淡地對司空染說道“阿染,謝謝。”
雨落的笑就想春天的微風一樣讓人心裏舒服,心情也愉快,有時候司空染做蕭沈久了,就真的把自己當蕭沈了,可是他又不服氣地想要得到雨落對自己的愛,他明明知道雨落的愛已經在很久以前就透支完了,可是自己就是不甘心,這是不是就是別人說的強迫症?
司空染把雨落放在床上,自己進了浴室洗澡,很快,他就出來了,直接爬上床抱著雨落,把頭埋在雨落的脖子裏,感受這雨落身上淡淡的香味,雨落的脖子被女人掐的紅了一大片,司空染輕輕地吻著雨落被掐過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雨落。
“阿落,我從來不知道你打架也這麼厲害。”司空染輕輕地對雨落說著,像一對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一樣,他們兩個人現在依靠這彼此,躺在床上,聊著天,這樣的相處真希望一瞬間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