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流衝刷著全身,賈明鎏無比沮喪地任由水流的撫啊啊摸,試圖從衛生間那些小玩意中尋找到些刺激,洗發液、沐浴露,還有洪清玉剛才甩掉的杯啊啊罩,那是什麼?丁啊字啊褲,這麼個滿腦子升官思想的女人,還有如此時尚的一麵,這多少讓賈明鎏有些振奮。他仔仔細細地洗,仿佛要趕走腦袋裏的疑惑。
可等到擦幹身子,圍著浴巾走出衛生間,賈明鎏的身啊啊下還是吊兒郎當的。
臥室門緊關,而剛剛洪清玉圍著的那條浴巾就扔在臥室門口,房間裏到處都是洗完澡後,沐浴露的那種曖啊啊昧氣息。
賈明鎏凝神定氣,幾步走過去,輕輕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裏,是幽暗的燈光,曖啊啊昧的香水氣息,而那床啊啊上——啊!洪清玉仰啊啊躺在粉色的床單上,身啊啊上裹著的被單不經意地搭在身啊啊上,半啊遮半啊掩的令人充滿了想象。
賈明鎏感覺到渾身的血一下子沸騰起來,激啊啊情一瞬間被點燃,一股衝上頭頂,一股衝向下啊啊腹,所過之處熱浪滾滾,堅啊啊硬無比。
賈明鎏不顧一切地衝上去,一把掀啊啊掉了洪清玉身啊啊上的被單,她的野啊性也被激啊啊發了出來,但她卻不似久啊啊曠之人般的熟啊練,而是笨拙得近乎驚慌失措,幾個回合下來,賈明鎏一身的汗刷地全落下了,點點滴滴落在她的胸啊啊腹之上,他賣力地動作,試圖引領著洪清玉漸入佳境。這期間,洪清玉咬著嘴唇,指甲深入到了賈明鎏的皮肉之內,仿佛要把他撕碎一般。
待到賈明鎏喘啊啊息著翻身啊啊下來,猛然發現床單上有點點血跡,像是餐巾上不小心灑上的紅酒,花朵般殷透濕潤,分外刺眼。
洪清玉看出了賈明鎏的驚異,很艱難地笑笑說,果然好疼哦。但是她一動不動,又說,嚇著你了吧,我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
賈明鎏這才知道洪清玉掐住皮肉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疼痛,於是,他歉意地撫啊啊摸著洪清玉的前啊啊胸,說,怨我,歇會兒,再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雲收雨住之後,賈明鎏有些感動,他完全沒有想到,洪清玉還能保持著聖啊啊潔之身,他以為她肯定早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換到了今天的地位和明天的希望,但是,他錯了,不由得有些愧疚,他用手指輕輕地摩啊啊挲著洪清玉的頭發,問,清玉,你這是為什麼?
洪清玉翻過身來,躲開了床單上的血跡,用身啊啊體啊啊纏住賈明鎏,貼在他的耳邊恨恨地說:“沒什麼,我就是不願意交給吳凡。”
女人,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
“我知道,天亮了,酒醒了,我還是會去赴吳凡晚上的約會,他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更知道他最終需要什麼,所以,你不需要感激,不需要負責任,即使今晚上是別的人送我回家,我也同樣會毫不猶豫把自己交出去。隻是,我欠了你老賈的,我用身啊啊體還給你。”洪清玉說話的時候,手指一直在賈明鎏的後背遊啊啊移,讓賈明鎏從外到內都有著螞蟻爬過般的瘙啊啊癢。
賈明鎏無語,在這一刻,他不知道洪清玉欠了自己什麼,但是他終於理解了葉紫衡飯桌上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女人的付出要心甘情願,來不得半點勉強,否則她會悔恨,會懊惱,會喪失理智並不顧一切。
張依然閃電般嫁給了她討厭的牛鞭,賈明鎏也曾經驚異過,等到洪清玉拱啊進了自己的懷啊抱,才徹底醒悟過來,張依然與自己的纏啊啊綿,小一半是出於愛慕,多一半恐怕就是出於報複或者衝動。
“要說,吳凡對你還是不錯的。”賈明鎏感歎道。
洪清玉側開身子,猛地踢了他一腳,不偏不倚正在他的吊兒郎當上,疼得賈明鎏一哆嗦。
“哎喲。”賈明鎏捂著下啊啊身,弓成了蝦米狀。
“老賈,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洪清玉爬起身坐起來,笑了,笑得到處亂顫:“哈哈,賈明鎏,看你還來得成麼?”
“清玉,你怎麼這麼惡毒?”賈明鎏滾下床,站在地上疼得直跳,他咬著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