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話可不是嚇唬人的。
就在前幾天,臨江有個私企老板也是出城請朋友喝酒吃飯,酒後駕車在臨江橋頭撞上了一輛摩托車,急打方向盤避讓的時候,又撞飛了幾個行人,造成了三人死亡兩人重傷幾人輕傷的惡性*交通事故,其中死的人當中還有一個孕婦,當場孩子就流產死亡了,血流了一地,事故見報後,在臨江市引起極大的反響,憤怒的市民們強烈要求嚴懲肇事者,省市兩級領導作出批示,元旦春節期間,對於酒後駕車要嚴肅查處,直至追究肇事者的法律責任。每天的報紙電視上,都有酒後駕車人員的曝光,輕則扣分罰款,重則吊扣駕照,醉酒駕車的直接拘留。
正在風頭上,賈明鎏也不得不當心,可別撞在了嚴打的槍口上。再看看癱倒在沙發上豔若桃花的周茵茵,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嗨,你怎麼突然就爛醉如泥了呢?那今晚上我們隻好找地方住下了。”
賈明鎏攙著周茵茵出了茶社,也顧不得去江鮮大酒樓開車,攔腰將周茵茵摟緊,朝望江賓館的方向就走。一路上,周茵茵幾次嘟囔著一會兒喊口渴,一會兒傻笑,口裏吐出的清香幽幽地吹到賈明鎏的脖頸處,癢酥酥的好不撩人,賈明鎏幾次忍不住偷偷地把手往上探,假裝無意中觸碰到周茵茵酥軟的胸部,周茵茵似乎有點感覺,她朝賈明鎏癡癡地笑,惹得賈明鎏臉熱心跳,趕緊又把手縮回來,心裏暗想:“酒不醉人人自醉,要是沒醉該多好。”
好在春風茶社離望江賓館不遠,十分鍾左右的功夫就走到了,賈明鎏開了兩間房,把周茵茵扶進203,慢慢地放在了床上,幫她脫了鞋,又去衛生間擰了條熱毛巾,給周茵茵擦了擦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她外麵的厚衣服脫了,看著周茵茵穿著薄毛衣襯托出來的苗條身姿,高聳的胸部和姣好的麵容,一團火自下而上地升騰起來,呼吸變得濃重,手緩緩地伸向了她的前胸。
周茵茵突然清醒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嚇得賈明鎏手像觸電般縮了回來,她迷茫地看了看周圍,有些不解地問:“賈總,牌打完了?是要洗溫泉了?”
賈明鎏尷尬地笑了:“你呀,喝多了,吐得一塌糊塗,還惦記著洗溫泉呢。”
周茵茵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看著賈明鎏,又看看自己,眼睛裏充滿了感激與羞澀,她紅著臉問賈明鎏:“那,我沒有失態吧?”
麵對著周茵茵眼裏流露出清澈無邪的波光,賈明鎏不由得為自己剛才的邪念感到慚愧,他勉強向周茵茵笑笑:“茵茵,你剛才太嚇人了,我也不敢開車回去,今晚上我們就在望江賓館住下了。你感覺好點了嗎?”
周茵茵摸了摸額頭,癡態可掬地說:“嗯,好點了,賈總,真不好意思,還讓你照顧我。”
賈明鎏很高尚地揮揮手,一本正經地說:“應該的,你這也是為了公司嘛。好了,茵茵,你洗洗睡吧,我在對麵的205,感覺不對勁兒你就喊我,我過去了,晚安。”
周茵茵想要站起來,可一起身又晃蕩一下倒在了床上,突然毫無來由地嚶嚶地啜泣,賈明鎏不敢在柔弱無助的周茵茵麵前多作停留,轉身出門悄無聲息地將門關上了。
進了205房間,賈明鎏抓了毛巾洗了把臉,靜下來才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沉,太陽穴怦怦直跳,確實喝得有點多了,剛才心裏有事一直硬撐著,現在輕鬆下來,才覺得昏昏沉沉有些難受。他剛歪在床上想休息一會兒,電話響了,是李雅打來的,她非常關心賈明鎏一天來的進展情況,賈明鎏簡單地說了說對溫鄉長和牛大叉做的工作,李雅聽說賈明鎏和周茵茵都喝多了酒,車也不敢開出來,在望江賓館住下了,心情稍稍有些緊張,她勸告賈明鎏喝酒別拚得太凶,要注意身體,賈明鎏隻有點頭稱是。
李雅最後提醒說:“明鎏,你還是給董事長彙報一下吧,別光幹不說,這種花錢公關的事極其敏感,得讓董事長心中有數。”
賈明鎏覺得有理,正好還想彙報一下昨晚上有人通風報信,給公司帶來損失和工作被動的情況,於是就問:“丫丫,這個時間董事長休息了嗎?”
“還沒有,我和他都在公司呢,林騰飛報告說,村民那邊有動作了,董事長很震驚。”李雅的話讓賈明鎏驚出一身冷汗,怪不得李雅要專門打來電話提醒,自己忍辱負重陪著鄉村幹部幹著粗俗無聊的勾當,說不定林騰飛那邊已經在關海峰麵前給自己上了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