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受煎熬,車內失態吻美女(1 / 2)

見那女孩毫無顧忌地脫衣服,賈明鎏氣憤至極,他大聲地說:“出去,出去,老子不需要。”

女孩在賈明鎏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又把自己的大腿抬了抬,浪笑著說:“別假正經了,帥哥,你到了望江縣,沒聽說過桂花村的姑娘身上有香香啊,別急啊,等下子我會讓你聞到香香的。”

如果女孩子不提香香也就罷了,一提香香的事,賈明鎏就想起了那個猥瑣的牛大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湧上心頭,嗓子眼裏像吞了個大蒼蠅,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賈明鎏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終於爆發了出來,對著那女孩大吼:“你她媽的別不要臉了,還敢冒充桂花村的姑娘,滾吧,給老子滾出去。”

被賈明鎏這麼一罵,女孩還在遲疑,她不知道自己哪裏露餡兒,賈明鎏用力抓起她的細胳膊,一把把她推出了門外,罵道:“快滾吧你,少他媽的給老子裝b!”

賈明鎏的聲音很響,明顯是驚動了許多房客,但估計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有一個人探出頭來,賈明鎏重重地關上房門,無力地靠在了門後,這一刻,他突然有了欲哭無淚的難受。

賈明鎏再次上床躺下,腦子裏昏昏沉沉的,睡得迷迷糊糊時,門又被輕輕地敲響了,賈明鎏簡直要氣急敗壞了,心想這野雞太猖狂,還沒完沒了了,他跳下床去猛地打開門,準備大發雷霆,卻一下子呆在了那兒。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周茵茵!

等賈明鎏覺得冷時才想起自己隻穿了條褲衩,忙狼狽地跳上了床,拉上被子蓋住了身體。

周茵茵走進來關上了門,賈明鎏居然有點莫名的緊張,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來幹什麼?”

周茵茵沒有說話,慢慢地脫著身上的毛衣,賈明鎏木然地說:“喂,你……”眼睛卻緊盯著她的身體。周茵茵終於脫得隻剩下內衣,她很快地鑽進了他的被窩,賈明鎏下意識地向邊上讓了讓。

周茵茵平躺在床上,閉著雙眼,露出被外的臉龐毫無表情,胸部卻在被裏不停起伏。

賈明鎏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問道:“茵茵,你這是怎麼了?”

周茵茵眼中突然流下了淚來,賈明鎏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紅腫,想必剛才還哭了一場,哽噎了一會兒,她才抽泣著說:“你知道嗎,打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我這麼好過,而且是那種毫無邪念的那種。”

賈明鎏惶然,原來他在周茵茵眼裏有如此的高尚,心中的**一下子熄滅,無力地倒在她身邊。

周茵茵見賈明鎏半天沒動靜,終於說話了:“你不要我嗎?”

賈明鎏側過臉去,輕聲說:“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周茵茵睜開了眼,低聲說:“謝謝你,我冷。”

賈明鎏突然對她怨恨起來,我有意在你心目中保持良好的男人形象,但是你不能逼我變成畜生啊。

周茵茵凝視著他:“你真的不想要我嗎?”

賈明鎏不再掩飾:“我……想過,因為你這麼溫柔,漂亮,但是,我不想……那樣的話,我們良好合作關係就徹底破滅了。”

周茵茵冷笑:“你們男人啊,比我們女人還沒膽量。”

賈明鎏沉默了一會才說:“隨你怎麼想,我想你心裏應該清楚,如果隻是想得到你的身體,現在就不會放過你。”

周茵茵不再說話。

過了會,周茵茵輕輕說:“今晚我不走了。”

賈明鎏急忙問:“為什麼?”

周茵茵回答:“什麼也不為。”想不到她這時膽子越來越大,賈明鎏有點啼笑皆非了。

周茵茵又問:“你為什麼不想要我?是嫌我髒嗎?”

賈明鎏沒有回答,從內心來講,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對周茵茵這種尤物視而不見,但是他非常擔心一旦和她發生了親密接觸,在公司裏難免會有所流露,李雅的縝密很快就能猜得出其中的奧妙,甚至剛才的詢問電話都暗含有類似的意思,當然,在賈明鎏的潛意識裏,也許確實還有不能接受她跟崔文輝上過床的想法。

事實上,賈明鎏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也無意去做,在吳旭之外,曾經和段小薇、張依然等等的女人有過肉體上的交往,做君子太辛苦,上一次也是在望江賓館,曾經做過一回正人君子,隻不過那一回是自己醉了,身邊的女人叫朱莉,那種煎熬如千萬隻螞蟻咬噬著心,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