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身世放聲痛哭,陷溫柔情不自禁(2 / 2)

聽完周茵茵悲慘的敘述,賈明鎏也心中酸楚,他撫著她的長發不停地說:“茵茵,別哭,別哭,我一定會幫你的。”

哭了好大一陣,周茵茵才抑止下來,淚眼朦朦地對賈明鎏說:“不好意思,我站在你媽媽的墳頭,感覺會有那麼一天,我媽媽也會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某個地方,太悲涼,太淒慘了。”

賈明鎏說:“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遲疑了一下,又問她:“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你這麼在乎我對你的看法嗎?”

周茵茵的臉一下又紅了,和著臉上未幹的淚痕有著種異樣的美麗。

過了很久,周茵茵才從賈明鎏的胸前離開,擦幹了眼淚說:“賈總,我們該去看看鄉小學了。”

為了轉移周茵茵的注意力,賈明鎏邊開車邊向她介紹路邊的一山一水,周茵茵將心中抑鬱發泄之後心情好了很多,也有說有笑起來,沿著鄉間的小路,問了當地好幾個村民,終於找到了溫家嶺鄉小學,周末沒有孩子上學,一個不大的小院子,幾間低矮的瓦房在風中飄搖,比起當年賈明鎏和吳旭在西山縣看望王小翠的那個中學,教室、辦公室看上去還要破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賈明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望江縣的鄉村中居然還有這麼不堪入目的小學,還會有孩子們在危房中讀書。

賈明鎏拿出相機來,拍攝了小學校破舊的教師和場地,邊拍邊罵道:媽的,溫鄉長們有錢去泡溫泉,打麻將,可怎麼就不肯拿出點錢來把小學修繕一下呢?

轉了一圈,賈明鎏胸口像堵著一團爛棉花,就算是不為了公司打通施工便道,也要幫著家鄉的孩子們做點事情。想到這些,賈明鎏隱隱作痛,現在自己隻幫得了一個王小翠,可對於這些更加幼小的孩子們卻是無能為力,他暗暗發誓,如果將來自己有了足夠的實力,一定要把全縣的鄉一級小學整修一新,讓孩子們能夠安心讀書,順利成長。

在車上,周茵茵聽了賈明鎏的心願,激動得再次留下了眼淚。

一天逛下來,賈明鎏感覺累得腰酸背痛,周茵茵卻好象精力十足,兩人找了個小酒店裏吃了晚飯後,兩人又漫無目的在縣城裏散步,每到一處,賈明鎏既親切又熟悉,忍不住向周茵茵講出一些孩提時候的記憶,說到媽媽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兩人都會情不自禁地噓唏不已,同命相憐的情緒油然而生。

走了一陣,賈明鎏說:“茵茵,我們回去吧。”

周茵茵猝然一驚,問道:“回哪?”

賈明鎏笑了:“你說呢?”

周茵茵搖頭:“不知道,我聽你的。”

賈明鎏有些感動,拉住了她的手。

周茵茵低聲問道:“我們明天再回去,好嗎?”說完,周茵茵羞澀地將頭倚在了賈明鎏的胸前,賈明鎏心中一動,轉過她的身子,牢牢抱住了她,然後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周茵茵這次溫柔地回應著,眼中的淚水又滑了下來,流到賈明鎏的嘴裏是種苦苦澀澀的滋味,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部也在他的懷裏快速地起伏,賈明鎏再無法忍受這種誘惑,又將她拖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輕說:“茵茵,我想要你,跟我回賓館好嗎?”

周茵茵低下了頭,從鼻中低低的“嗯”了一聲。

進到賓館房裏,一關上門賈明鎏就迫不及待地又吻住了她。周茵茵閉著眼睛,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身子牢牢貼在他的身上,賈明鎏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周茵茵啟開唇齒用小巧的舌迎合著,她的臉像一團火球般滾燙,鼻中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

賈明鎏整個人就如即將爆開,吻了一陣後,攔腰抱起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緩緩地除盡了周茵茵的衣物,於是一個似曾相識的美麗身體展現在賈明鎏的麵前,她的思緒全都停止了運轉,雙手溫柔地在她每個部位上遊弋。周茵茵將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裏,身子不停地顫抖,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單,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終於,賈明鎏附在周茵茵的耳邊,柔聲問她:“可以讓我進去嗎?”

說身世放聲痛哭,陷溫柔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