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洋妞露破綻,純真感情遭褻瀆(1 / 2)

麻辣隔壁的,人家玩洋妞,該我去擦屁股。

望著李雅的車噴出的尾氣,賈明鎏悵然若失,失望和沮喪堆積在胸口,沉重而又鬱悶,他朝著漆黑的夜空大罵一聲,還覺得不解氣,又抬腳朝著路邊的一片落葉,使出最大的力氣將它踢了出去,那枯葉飛舞起來,飄落在前方的不遠處。

罵完了幾句,賈明鎏感覺輕鬆了不少,開始思考當前的情況。

外國娘們還真是厲害啊!剛才自己還在擔心溫、牛二人色心太重,會和洋妞折騰過度,果不其然,真折騰虛脫了。

想到這,賈明鎏隱隱有些擔心,以前還在網絡上看到過某年過七旬的老家夥快活得暈死在發廊妹懷裏的報道,而且發廊妹一緊張,那東西還賴在裏麵拔不出來了,要請醫院的專家來解救,這姓溫的可別鬧出類似的笑話來,新聞媒體一報道,那公司的洋相就出大了。

等趕到臨江市人民醫院,周茵茵正急得在走道裏團團轉,牛大叉捂著腰靠在牆邊的椅子上,腿還在直打哆嗦,像是得了一場大病。

周茵茵迎上來,賈明鎏急忙問:“人怎麼樣?”

“正在搶救,好像沒有生命危險。”周茵茵小聲說。

“人沒事就好。現場那邊呢?”賈明鎏左右看看,把周茵茵拉到一邊悄聲問。

周茵茵笑笑,說:“應該沒問題,所有設備我已經撤除了,別墅裏麵自然有人收拾,那兩小妞在救護車來之前就打發走了。”

正說著話呢,一個護士端著個夾子出來喊:“剛才送過來姓溫的,誰是家屬?”

周茵茵迎過去:“護士,怎麼啦?”

“你是他什麼人?”護士反問道。

周茵茵說:“我是他朋友。”

護士沒搭理周茵茵:“家屬來了沒有?在這上麵簽個字。”

賈明鎏怕徒增是非,連忙問:“能不能代簽?”

護士奇怪地笑了,望了望賈明鎏:“代簽?嗬嗬,這種事情你們也好意思代簽?要不,你簽吧。”說完,把病曆夾頂到了賈明鎏的胸口。

賈明鎏也是尷尬一笑,回頭看牛大叉,牛大叉也在拚命搖頭。

小護士看上去很純真的樣子,大概知道了內情,所以一副很瞧不起這幾個人的小樣:“最好還是請家屬來簽,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或者家屬要扯皮,你們誰說得清楚?”

家屬?這個時候上哪裏去找溫鄉長的家屬,把鄉長老婆接來,時間長短暫且不說,要是在醫院鬧將起來,照樣要出洋相。

眾人的眼睛還是盯著牛大叉,牛大叉憋了半天,嘟嘟囔囔地說:“鄉長的兒子在臨江大學讀書,看能不能把他找來?”

周茵茵忽然想起了什麼,忙從包裏翻出個小本,指著上麵的名字對賈明鎏說:“嗯,我了解過了,溫鄉長的兒子叫溫純……”

啊?溫純,就是那個幫王小翠拎箱子的小男生!賈明鎏心裏翻騰起一股怪味道,這年頭,天下之大,臨江之小,真他媽的巧!

賈明鎏詫異地搖頭,自言自語道:“怎麼是他呢?”

周茵茵抬頭看了一眼一驚一乍的賈明鎏:“怎麼了?賈總,你認識溫鄉長的兒子?”

“你等會兒,我打個電話,把溫鄉長的兒子找來。”賈明鎏靈光一閃,馬上給王小翠打了個電話。

王小翠還在圖書館裏自習呢,聽賈明鎏要找溫純,很是奇怪,她羞怯地問:“哥,你找他幹什麼?”

“哦,他父親酒喝多了點,正在醫院搶救,沒有大礙,隻是醫院要請家屬過來一下辦個簽字手續。”賈明鎏盡量說得輕鬆點,免得王小翠擔驚受怕的。

“行,我這就去找他。”王小翠抬頭看了看四周,溫純那小子正在偷窺自己呢。

等著溫純趕過來的功夫,賈明鎏就悄悄地問周茵茵,溫鄉長到底是怎麼暈過去的,周茵茵很有些緊張和恐慌,她介紹說,兩個家夥聽說是俄羅斯妞,一聽就來了勁,開始還商量要為國爭光,一雪當年八國聯軍入京時俄國在北京燒殺x掠之恥,決心要輪番上陣,走馬換將,殺俄羅斯洋妞一個跪地求饒。可洋妞們並不似他們鄉村裏的小媳婦,人家是訓練有素的運動健將,溫、牛二人至多隻是自學成才在泥地裏操練出來的野路子,兩個回合下來,牛大叉埋頭苦幹已氣喘如牛了,溫鄉長疲憊不堪還楞充好漢,怪腔怪調地問洋妞感覺爽不爽,洋妞立刻回了他一句:“雅克西!”溫鄉長氣得當場口吐泡沫,一口氣沒喘勻,暈倒在洋妞身上了。

靠!洋妞也有假冒偽劣。賈明鎏又好氣又好笑,難怪周茵茵這麼快就找到了洋妞,原來是新疆姑娘冒名頂替的,溫、牛二人忙乎了幾個小時,竟然還在國境線之內瞎轉悠,國恥未血,又添新恨,怎能不急火攻心,一蹶不振暈死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