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緊不可妄動,錄像黃直流口水(1 / 2)

賈明鎏無奈地笑了笑,溫純為了在王小翠麵前圖表現,溫鄉長害怕兒子知道自己的醜事,住戶搬遷隻是這幾天的事,看上去打通施工便道在年前就要大功告成,監控錄像資料一時半會兒是排不上用場了。

周茵茵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好意思地看著賈明鎏,顯得非常的疲憊。

“錄製了多少時長?”賈明鎏淡淡的問。

“大概有兩個多小時吧,不過有正麵特寫鏡頭不多,那個牛大叉還老實點,那個溫鄉長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動不動就翻滾到床下麵的地毯上,那是攝像頭的死角。”周茵茵大致將錄製情況說說了,又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賈明鎏想了想,瞟了一眼周茵茵露出來的小蠻腰,連忙又把目光收回來,故作輕鬆地說:“那就將精彩的部分剪輯為一張光牒,截幾張比較清晰的圖片,先保留下來再說吧。”

說到這些事情,賈明鎏倍感慚愧,按照李雅的說法,這種手段實在是太下作,如果這回溫鄉長鬧出毛病來,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而且,從關海峰的態度看,他似乎也不是很讚同,以後再要公關還是多從捐資助學這類積德行善的方式入手,再也不去操辦類似卑鄙無恥的事情了,可這話賈明鎏還沒法對周茵茵去說,葉一丹要是得知了,還以為我賈明鎏是個天生的下流胚子吧。

“茵茵,監控錄像資料處理完了之後,記得將電腦硬盤中的所有資料徹底刪除,這件事情你不要向任何人說起,包括葉一丹也不能說,至於怎麼處理,等我請示了董事長之後再說。”賈明鎏以很嚴肅的命令口吻說道。

周茵茵很認真地點頭。畢竟對操辦者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周茵茵的家在一條小巷子的盡頭,車子開不進去,隻能停在巷口,周茵茵下車給了賈明鎏一個疲憊的微笑:“賈總,謝謝你。家裏亂七八糟的,晚上我還要剪輯資料,就不請你進去坐坐了。這幾天你也太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賈明鎏才到辦公室,林騰飛就打來電話詢問事情的進展情況,並很曖昧地笑問賈明鎏,有沒有趁機把洋妞也上了。

賈明鎏一驚:他怎麼知道的?

林騰飛像是看透了賈明鎏的心思,沒等賈明鎏開口就繼續開心地說道:“嘿嘿,賈總,是董事長臨走前告訴我的,我可沒有懷疑你假公濟私的意思,隻是很羨慕你啊,我隻有在工地裏吃苦受累的份,這種好事怎麼就輪不到我頭上?哈哈。”

關海峰和李雅已經連夜趕回集團總部了,聽李雅的口氣,那邊的事情有點棘手,估計要在總部忙乎一段時間,這邊的事情關海峰自然要向林騰飛交代一番,隻是沒想到會把洋妞的事也說了。

既然知道了,賈明鎏便把不快掩藏起來,與林騰飛打起了哈哈:“林總,等董事長回來,我跟董事長建議建議,把我們分管的工作調換一下,你來抓協調公關,我來負責項目管理。”

“哈哈,賈總,算了算了,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這種好事還是留給你們年輕人吧。”林騰飛開完了玩笑,還得說正事:“賈總,該辦的都辦了,這幾天村子裏應該能把地交給我們吧。”

“鄉長村長答應今天就去做協調動員工作,再過幾天應該問題不大吧。”賈明鎏胸有成竹的說。

“為什麼要再過幾天啊,過幾天就要過年了,拖一天就是一天的損失,臨江分公司那邊天天打電話看我的笑話,氣都要把我氣死了。跟這幫鄉巴佬們還客氣什麼,今天就把光牒和照片製作出來,直接讓他們去拆房子。”林騰飛憤憤不平,語氣中多了幾分頗為少見的殺氣。

“林總,他們的態度還是挺配合的,年前涉及到穩定大局,我覺得隻要事情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就足以打擊錦繡集團的囂張氣焰,盡量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們很可能由主動變被動,輿論更會對公司很不利。”賈明鎏一本正經的說。

可林騰飛並沒有把賈明鎏這個總經理的話放在眼裏,他很不情願地說:“那我要向董事長彙報。”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這回賈明鎏再不能等著林騰飛惡人先告狀,他立即接通了關海峰的電話,總部那邊看來正在開會,聽完賈明鎏簡短的彙報,關海峰似乎對此並不太感興趣,他告訴賈明鎏,總部這邊遇到了錦繡集團的強力挑戰,麻煩不小,他和李雅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臨江這邊的工作就請賈明鎏和林騰飛多費心,他同意賈明鎏慎重觀望的意見,指示賈明鎏可以繼續和望江縣磋商捐資助學的具體事宜,對於菜地農戶搬遷的事不能操之過急,看溫、牛二人的實際表現再說,製作好的光碟先封存收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