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控製驚出冷汗,見證據無話可說(2 / 2)

“上周六,在鄉政府和菜地,還有我們公司公關部經理周茵茵,然後一起到望江縣城喝酒吃飯。”

女警官停了一會兒,又問:“沒了?”

鬥地主的事還是不說為好,賈明鎏開始閃爍其詞:“飯後我喝多了,不能開車,就在春風茶社喝了會兒茶,聊了聊天。”

“賈明鎏,你不要回避問題,出了喝茶聊天,是不是還幹了別的?”女警官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嚴厲。

賈明鎏不再隱瞞:“閑得無聊,鬥了個把小時的地主。”

“鬥地主?誰輸了,輸了多少?”女警官開始步步緊逼。

賈明鎏心情緊張起來:“我輸了,六萬。”

“出手不小哇。”女警官疑問的口氣明顯是不相信僅僅是鬥地主輸錢這麼簡單,她冷冷地說:“以你的智力水平,會鬥不過兩個鄉村幹部?”

“當時我喝多了,總出錯牌。輸了就輸了,願賭服輸。”這個事情無非是想定性為賄賂,賈明鎏隻能一口咬定是打牌輸了,反正錢又沒從公司出賬,沒有證據能證明這是公司的公款,也就難以定性為賄賂。

既然賈明鎏把話說死了,女警官也沒有繼續糾纏,她接著問道:“後來再見到他們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又見麵?見麵之後又幹了什麼?”

“前天,請他們過來簽菜地租借協議,簽完協議之後一起吃了個飯,然後安排他們在別墅休息。”賈明鎏模棱兩可地回答。

“沒了?”

“沒了。”

“是不是你脅迫了溫一刀和牛大叉兩人實施野蠻拆遷。”

要進入實質性問題了,賈明鎏提高了警覺,立即否認:“沒有,絕對沒有。”

“別抵賴得那麼快,想清楚了再說,有人舉報你了。”這在審訊女警官的意料之中,所以她還是冷冷地在問話。

既然讓我想清楚再說,賈明鎏就故意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證據呢?”

“你果然沒有在裏麵白呆,還知道問我們要證據。”年輕一點的男警官快要忍不住發飆了。

“我們當然有證據,隻是要看你老實不老實。”年長一點的警官用眼神製止了小警官,不急不慢地說。

賈明鎏不做聲,看來這打砸傷人事件還是和溫、牛二人有關。

過了一會兒,小警官把桌子一拍,喝道:“賈明鎏,別墅裏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老實交代?”

“別墅裏麵有什麼事情?”賈明鎏裝糊塗,反問道。

“你自己看吧!”年輕的警官遞過來一個厚厚的信封交到賈明鎏手中。

賈明鎏打開信封一看,裏麵是幾張溫、牛二人在別墅裏的特寫截圖照片。

賈明鎏頓時感覺一陣涼氣刺到了骨頭裏,背上也滲出了一陣冷汗。如果輸錢的事情好忽悠過去,可這送小姐的事情還拍了照片,明顯有威逼脅迫的企圖,溫、牛二人無可奈何才鋌而走險,派人去打砸了住戶強行逼村民搬遷。

這是很自然很簡單很容易推理出來的邏輯。

這些照片警方是從哪裏得來的呢?光碟已經當著幾個人的麵被鎖進了機要室,硬盤裏麵的記錄也及時刪除了,從理論上說,在周茵茵交出光碟之後就沒有機會來製作這些照片了。

賈明鎏拿著照片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發現上麵還沾著泥土。這應該是在現場發現的,這無疑就是想要栽贓陷害自己,但前提是打砸傷人事件的肇事者確實受是溫、牛二人的指派。

假設事情果真如此的話,那麼誰又有機會拿到光碟再翻拍出照片的呢?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分析,隻有周茵茵有機會能直接接觸到那些錄像資料,但賈明鎏不敢相信這個判斷是正確的,周茵茵沒有理由害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把資料提供給了葉一丹,葉一丹要用這些照片來陷害自己。記得昨晚上和葉一丹激情之後躺在床上閑扯,她狠毒地說,有人自作孽不可活,難道這話就是衝自己說的?即便就是如此的話,現在周茵茵也被警方控製了,隻要問一問她就真相大白了。

想想周茵茵那純淨無辜的眼神,賈明鎏實在不願意這麼一推測,但是,要洗刷清自己,隻能實話實說,而且,周茵茵那弱不禁風的體格,進到這裏了恐怕也隻有痛哭流涕地爭取坦白從寬了。

“怎麼了,賈明鎏,在證據麵前你還有什麼話說?”年輕的警官頗有些得意。

遭控製驚出冷汗,見證據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