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委屈求解脫,賴皮耍潑氣美女(1 / 2)

“老賈,你不要裝腔作勢了,李建軍肯幫忙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事情有了轉機嗎?”賈明鎏惡劣的態度讓靳斌又好氣又好笑,幹脆把話直接挑明了:“葉一丹說了,你要是想好了,那她可以幫助你度過這次危難;要是沒有想好呢,48小時傳訊時間一到就改為刑拘了,那你就坐在監獄裏再慢慢去想。”

賈明鎏突然感到有些悲哀,這一切情況好像葉一丹都了如指掌,自己無論怎麼折騰,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賈明鎏,你是個聰明人,總不會為了一時賭氣而想不開,主動放棄自由的機會吧。”看賈明鎏還猶豫不決地胡思亂想,靳斌都有點著急了。

“靳斌,我想知道她葉一丹怎樣幫助我度過這個難關?”賈明鎏試探著問。

“我真的不知道,這也不是你要關心的,我受委托隻是來問你一句話,想好了還是沒想好。”不知道靳斌是真不知道還是滴水不漏。

賈明鎏在心中暗自一笑,葉一丹雖說是藝術院校跳舞的出身,但論起心智來,絕對是個厲害的角色,今後和她打交道更要當心了。

“靳斌,你真是一個守信用的生意人,怪不得生意那麼火。我想問一問,這次的事情和葉一丹有沒有關係,這你總能回答我吧。”賈明鎏一本正經的問道。

靳斌回答得更爽快:“不能。”

賈明鎏笑出聲來:“靳斌,真有你的,葉一丹找你來辦事太他媽的對了。”

靳斌笑而不語。

靠!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答應就答應了吧,浪費點體力和精子在床上被葉一丹折騰,總比在這裏麵受警方和嫌犯折磨強。

“我如果想好了,要多久我就能從這裏出去?”賈明鎏試探著問。

“明天早上,48小時一到你就可以出去了。”靳斌看賈明鎏動心了,心情也輕鬆起來。

“你那麼自信?”賈明鎏有些懷疑。

“是的,你知道我是幹什麼出身,對我你還信不過嗎?”靳斌非常肯定的說。

“那好,靳斌,我這會兒最信不過的就是你。麻煩你轉告葉一丹,就說老賈我已經想好了,希望她不會食言。”賈明鎏淡淡一笑,說完轉頭離開了會見室。

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賈明鎏被靳斌從公安局刑警大隊的拘留室裏領了出來,與他同時出來的還有周茵茵,他們兩人因涉嫌賭博和製作黃色錄像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各自被罰款了五千元和三千元。

走出刑警大隊的鐵門,賈明鎏感覺整個人無比的輕鬆與坦然,但沒有上一次出來時的興奮和激動,還能微笑著擁抱了一下驚魂未定的周茵茵,她披頭散發臉色憔悴,伏在賈明鎏的懷裏,咧咧嘴想笑,眼淚卻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賈明鎏拍打著周茵茵的後背,輕聲細語地安慰她:“茵茵,讓你受苦了,別哭,一切都過去了。”

賈明鎏讓魯雲飛打車送她去醫院,兩天不見她的蹤影,她媽媽和弟弟恐怕要急瘋了。周茵茵本來已經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聽了賈明鎏的安排,感動得再次淚流滿麵。

今天是臘月二十四,農曆小年,臨江的街頭已經有了點喜慶的氣氛,到處懸掛著五顏六色的條幅和標語,沿街的商家打折和放血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可賈明鎏的心情怎麼也快樂不起來,不管怎樣,雖說是免了一場不必要的牢獄之災,但那種受羈押的生活的確很壓抑,想起來就有些後怕。這兩天竟然像做了一場惡夢,稀裏糊塗地進去了,又不明不白地出來了。

坐著靳斌的車,照例去名士俱樂部壓驚洗塵,賈明鎏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媽的,這這世道太蹊蹺,像是畫了一個圈又重新回到了起點。

車上,賈明鎏念念不忘的想知道葉一丹是如何把自己從裏麵撈出來的,靳斌卻一臉正義地表示真的不知情,賈明鎏就罵他見錢眼開,見利忘義,重色輕友,但是無論賈明鎏如何的奚落、謾罵甚至詛咒,靳斌隻是作無辜狀,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隻說葉一丹說過會告訴你的,急得賈明鎏幾次都要跳車,靳斌還是無動於衷。

看來,這家夥確實不知情,否則,豈不是還要加上一條十惡不赦的罪名:見死不救。

到了名士俱樂部,並沒有熱烈歡迎的場麵,連段小薇和慕容健都沒到場,靳斌說葉一丹沒讓通知其他的人,公司方麵還不知道賈明鎏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