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內,禹弘燁臥躺在軟榻上,太監宮女們都小心翼翼守著。
青檸在一旁看著,心裏在想著什麼。
清風在大殿外吹了一聲無請教特有的暗號,禹宏燁一聽,知道是清風完成任務回來了。
禹宏燁下令讓所有的太監和宮女退出門外。
禹宏燁朝著橫梁說道:“清風,你可以下來了!”
清風飄然落下,跪地稟告:“國主,清風完成任務,彎月刀和流星劍已帶到!”
話落,清風呈上彎月刀和流星劍。
國主捂住胸口的傷,坐了起來,瞥了一眼彎月刀和流行劍,沉聲說道:“這流星劍和彎月刀絕不能落入東擎蒼之手,他就在天牢裏等死吧!”
青檸邁著步子緩緩上前,拈起流星劍,纖長的手指劃過劍柄,搖頭說道:“這人死了,她的心永遠不在你身上,你殺死他又有何用?你這樣隻會讓她更恨你!”
禹弘燁再次怒言道:“至少東擎蒼死了,朕就有機會!”
青檸笑了笑,搖頭道:“國主哥哥,你太不了解女人心,這心要不在了,人豈會在?得人不如先得心!”
禹宏燁搖頭哀歎道:“得到她的心!談何容易?”
青檸唇角勾起一絲媚笑,繼續說道:“這說難也難,說易也易!”
禹宏燁一聽,立刻有了精神,心急問青檸:“青檸,你是否有何計謀?可以幫朕得到何樂樂的心!”
青檸眼裏泛起一絲陰邪,繼續說道:“得到何樂樂的心!首先要讓她死心,讓她死心,就要讓東擎蒼對她下狠心!”
“讓東擎蒼對她下狠心?此話怎講?“禹弘燁不解反問道。
青檸雙眸流轉,看著禹弘燁,說道:“要讓東擎蒼對她下狠心,就看國主願不願意陪青檸演一場戲!一場大戲!”
“一場大戲?是何大戲?”禹宏燁焦急追問道。
“一場讓東擎蒼城破家亡的大戲!”青檸狠曆地說道,眼裏盡是毒辣。
“青檸,你打算讓朕如何配合你?”禹宏燁繼續問道。
青檸媚笑著問道:“國主哥哥,你忘了青檸有易容之術了?現如今這彎月刀和流星劍,就連那何樂樂隨身攜帶的天龍令,都盡得我們之手!而這彎月刀和流行劍的藏匿地,東擎蒼隻告訴了何樂樂一人,你說若是我易容成何樂樂,他會懷疑嗎?“
“青檸,你要易容成何樂樂?這個,你可以嗎?“禹弘燁有點疑慮問道。
“國主哥哥!我以前還易容過您的父王,您忘了嗎?您還不相信青檸的易容之術,何況,我與何樂樂有過幾麵之緣,記得住她的樣子和聲音,以及神韻!“青檸胸有成竹地說道。
禹弘燁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禹弘燁眼神凜冽,說道:“青檸,就按你說的做,帶上彎月刀、流星劍和那天龍令,明夜我們去天牢,見東擎蒼!”
次日夜間,青檸易容成何樂樂,一襲白紗,淡淡的妝容,出現在禹弘燁麵前,禹弘燁有那麼瞬間的恍惚,柔情地叫道:“小樂!你來看朕了!”
青檸幻化何樂樂聲音回道:“國主哥哥,我可不是何樂樂!我是青檸!”
禹宏燁一聽,這才回過神來,繞著青檸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張口說道:“像!太像了!真是像極了!青檸你這易容之術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青檸笑著回道:“這像極了,才能騙得住東擎蒼!”
禹弘燁連連點頭,遞上流星劍和彎月刀,說:“青檸,走!去天牢!”
天牢內,冰窖石門外,青檸看了一眼禹宏燁說道:“國主哥哥,進去後你可要稱呼我為小樂了!”
禹弘燁看了一眼青檸,點頭回道:“你易容得這麼像她,朕不會叫錯的!”
石門開啟了,東擎蒼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是樂樂!青檸一手持著彎月刀一手持著流星劍走了進來,東擎蒼開心地笑了,說道:
“樂樂,本主就知道你會帶著彎月刀和流星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