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於老哥訕訕一笑問道。
“哼!一群蠢貨!要不是看在記錄本上你們這群廢物貪生怕死的本事比誰都強,這種機密任務會帶你等雜碎來?!”
廖執事大怒“沒情況?那屋子外麵這個孩子是什麼情況?”
三人恍然大悟,屋外竟有孩子?自己都提防著那些氣機深厚的高手了,忘了還有這沒有修為的孩子,真是百密一疏啊!自己這三人這命估計是保不住了,三人皆是想到此處震驚又是悔恨又是害怕眼前這殺神的,一時間慌了神都沒了主意,大眼瞪小眼。
廖執事更怒“廢物!還呆著作甚,還不去給本座抓來!”三人聽令回過神來,大出一口氣齊聲回應“是!”話音落,屋內便沒了三人身影。
屋外陶辭剛翻過柵欄,準備拔腿狂奔,可剛抬起一腳便不得不停下,因為麵前憑空出現三個人影,還未等陶辭反應直覺眼前一黑,一個呼吸間眼前又一亮,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在一間茅屋裏,眼前站著一個陰氣四溢的中年人,正陰測測微笑著看著自己。
“小娃娃,故事可好聽?”中年人問道,陶辭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到了剛才偷聽的屋內,眼前這人就是那傳說中的至陽鬼鷹!此時不賣萌更待何時賣!
“什麼是故事呀?”
“哈哈哈”陰柔男子哈哈大笑“你把你剛才聽到的說出來,哥哥就告訴你什麼是故事”
陶辭一陣惡心,哥哥?明明大叔一枚,也不知臉上鋪了多少粉還說自己是他哥哥,他才幾歲,十一二歲的哥哥那也超不過雙十不是,要不您再塗些粉?心裏這麼想,表麵上可不能露出半分來。
陶辭回頭看看三人,一手指著他們說:“有一個叔叔耳朵不好?”
“還有呢?還聽到些啥子?都跟哥哥說說,說完就送你回家好不好”又是一陣幹惡
“沒了”說完陶辭低下頭靦腆道:“我想尿尿”說完扯了扯自己身上這道袍。
廖執事這才注意到這娃子身上穿的道袍,赫然就是朝陽門的道袍,臉上掠過不可察覺的一緊,旋即笑道:“還聽到其他的嗎?”
“沒有了,我剛想脫褲子,沒想到叔叔們還沒睡,就跑回去了。”
廖執事觀這娃實在太小,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再說若是偷聽到些什麼三個廢物還不至於連個沒修為的小孩也察覺不到,應該也是剛來不久,三個廢物才沒察覺。
關鍵是這孩子身上這身道袍,若是朝陽門的孩子,還不好抓,明天就是那省親回山的日子,若是少了一個,朝陽必會派人來查,這一查就多事了。
想到此處廖執事微笑著牽著陶辭的手,把他帶到門口對他說:“小娃子快回去吧,晚上壞人多,以後尿尿就在家裏尿,別跑到外麵來,被那豺狼虎豹吃了你可不好”
“謝謝哥哥!哥哥再見”
“誒,快回快回”陶辭得了如此機會還不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待陶辭沒了身影,廖執事麵色陰沉下來,一言不發轉身走去。
“大人,要不要?”於姓男子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笨蛋!”廖執事聲音低沉“沒見那身道袍?現在抓了人,馬上人家來村裏找人,就壞了大事,你們給本座盯緊了!小娃子也就算了,隔天漏個高手,我至陽這次行動就算是黃了!
我倒是沒所謂,反正那朝陽秘典到不了我手,門派也罰不了我,你們這些個廢物什麼下場...還用說麼?要是再落到本座手裏,嗬嗬嗬”看著廖執事的陰笑,三人皆是嚇得腿軟,唯有應聲答應著。
說話間陶辭已是逃的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著氣,要知道朝陽門這些孩子雖說沒有修為,但從小在山上過著修身養性的日子,再加上那些個入門級武功練練手腳,身體素質那是沒話說,能讓這些孩子大口喘氣的逃命著實是難得,足見陶辭內心的慌亂。
“大事不妙啊!三個淵湛一個托天!背後還是那個龐然大物,朝陽這一劫看來是躲不過,得趕緊往山裏傳消息才行。
可是自己跑回去狗兒他們肯定會著急找我,不管是找著那四個賊人或是回山都是死路一條,我又不能留個信說門派有難,竹兒和狗兒萬萬不可搭上這趟禍事”
想到此處陶辭一陣頭疼,但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先回了狗兒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