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詩雨傾城的臉龐滿是笑意,說道:“爺爺,近日我的《飛鳳劍法》已遇瓶頸,若能前去李家觀摩劍法比鬥,從中獲得啟發,說不一定借此就能突破瓶頸,爺爺,孫女覺得此行很有必要,你說呢?”
朱華盛笑了笑,說道:“李家天才大比可是一場大的盛會,屆時可不止我們朱家派人前去觀禮,梁家必然前去,還有其他一些勢力,甚至軍方都有可能派人參加,爺爺知道你向來喜歡靜修,你還是不要勉強你自己了!”
朱詩雨捋了捋爺爺的胡須,笑道:“爺爺,孫女最近一直靜修,心裏早已悶得發慌,十分渴望出去散散心,調節一下心情!”
“好吧!那爺爺特許你隨三長老他們一行,但你不能胡鬧,一切要聽從三長老、七長老的安排,你能做得到嗎?”朱華盛笑著問道。
“爺爺放心,這絕對沒有問題!”朱詩雨開心說道,說完這丫頭就如狡兔般衝入閨房,朱華盛看著孫女離去的背影,微笑地搖了搖頭。
在李府南側的另一座富麗堂皇的議事閣中,十六張座椅座無虛席,議事閣的裝飾極度奢華,會議桌以及十六張座椅全部由最上等的紫檀木製成,其他的室內裝飾皆由金銀玉器製成。
坐在首座位置的是梁家當代族長梁霸興,年近六旬,但看起來卻像是一個英俊儒雅的中年文士,此時他正在認真聽取長老們關於是否參加李家天才大比盛會的討論,他的表情相當豐富,時而嘴角含笑,意氣飛揚;時而眉頭緊鎖,神情落寞;
一身材魁梧的長老說道:“梁、李兩家的矛盾已至不可調和的地步,加上刺殺行動東窗事發,李家之人已將我們恨之入骨,如果此次冒然前去參加觀禮,豈不是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呢?”
“十一長老無須擔心,李家如果連這點氣量都沒有,那就枉稱北城霸主了。況且到時很多勢力前去觀禮,李家作為東道主,肯定會熱情招待來客,借機拉攏盟友,豈會因為我們而失了禮數,除非李千山那老家夥得了失心瘋,那就另當別論了!”說話之人坐在十一長老正對麵,是一位相貌陰柔的中年長老,因為修為的原因,根本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
梁霸興麵露微笑,說道:“眾位長老都說得不無道理,結合你們的看法,我認為還是有必要前去李家觀禮,原因有三:其一是梁、李、朱三家近百年來的觀禮之風從未中斷,豈能因為一些危險而畏懼前行?況且年前李家曾派長老帶隊前來我族觀禮,按照禮尚往來,我打算讓二長老、九長老帶領族內十名天才少年前去觀禮,否則其他勢力都會嘲笑我們不懂禮節的。”
“其二是朱家肯定會派重量級的人物前去李家觀禮,朱家實力雖然不及我們梁、李兩家,可也差不了多少,但朱家的地位十分重要,他的存在正好可以製衡我們梁、李兩家,這正如一尊鼎,唯有三足才能平衡。朱家的站位則更加重要,朱家無論站在梁、李任何一家,都會打破這種平衡,獲得朱家助力,梁、李兩家都有顛覆對方的實力。所以此次帶隊之人要務必留意朱家的動向,不失時機地給他們以‘忠告’及‘施壓’,朱家站在李家陣營的事情絕對不許發生,否則等待我等的將是粉身碎骨。相信以朱華盛那老家夥的狡詐個性,他不會不明白傾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隻要不把他逼急了,他是絕對不會隨意站位的。”
“其三是借助此行,我們正好可以進一步了解李家天才少年的實力,好為即將到來的北城天才大比做足準備,我們的後輩天才也可以通過觀摩比試,增進見識與對敵經驗。而且我還有一個想法,如果這個想法能夠得以實現,李家將名譽掃地,從此一蹶不振。這個想法暫時需要保密,出發前我會告知二長老的。”
“梁濤、一劍、飛凡,族內如此煞費苦心地培養你們,以你們如今的武道修為,相信絕不會讓我失望的!”梁霸興自言自語地說道,臉上充滿誌在必得的自信。
與此同時,北城的一些其他勢力也在商議著、準備著李家觀禮一行,而作為東道主的李家,天才大比盛會也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上至高層長老,下至家丁傭人,絕大多數人都在不停忙碌著,為天才盛會的成功舉辦添磚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