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殤現在當然不會在意這些,他聞言抓著寒霜冷聲道:“她在哪裏?”
“在來望月樓的路上......”寒霜被他抓住衣領艱難的擠出一句話。
玉無殤聞言臉上溢出一絲驚喜,他急忙扔掉寒霜就準備向門口走去,可是還沒走幾步就冷哼一聲坐回了桌邊。
寒霜看著玉無殤的樣子不怕死的道:“主子,您不去接主母麼?”以自家主子對主母的愛護,這時候應該馬上衝出去才對,可是誰能告訴他現在這情況是怎麼回事?
玉無殤不鹹不淡道:“明霜身體出了些問題,我需要好好看書查查。”他說著隨手將桌邊的一本書扯了過來,也不再理會寒霜的話自顧看了起來。
寒霜看著玉無殤的樣子搖搖頭腹誹道:遇上主母,自家主子就變得不正常了。他轉身出門想去樓下看看,省的自家主子傲嬌了,把主母氣走了。
寒霜一走玉無殤立刻扔開書趴在窗前四處搜尋著,想找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就在他要放棄時他的眸光定在了遠處的一株雪櫻樹下,雪櫻樹下男子眉目若煙,清寒淡遠,女子紅衣輕軟魅若流雲,站在一起說不出的唯美,他們好像在交談著什麼,氣氛顯得很是和諧。
“風泠煙......”玉無殤咬牙切齒的道,他一貫以來優雅矜貴的形象已經被他毀光了。玉無殤覺得自己實在不該讓風泠煙一個人在外麵,這才多久她便惹來一堆桃花。玉無殤也顧不得他們不久前才冷戰過,他縱身一躍便從樓上飛身而下。
另一邊雪櫻樹下,風泠煙剛要去明月樓就正巧遇到了水清寒,看著那一襲白衣清寒淡遠的男子,風泠煙唇邊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寒水公子。”
“泠煙?”水清寒有些驚喜,他這幾日和玉無殤幾乎找遍了整個煙京城,也不知道風泠煙去了哪兒,沒想到如今她竟然毫發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水清寒驚疑道:“泠煙,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幾日你在哪裏?”
風泠煙看著水清寒睫毛微斂掩住了眼中的神思,看起來水清寒並不知道容成的事情,既如此她也沒必要再將無辜的牽扯進來。隻是一瞬間風泠煙便恢複了神色,她輕笑道:“遇到了一個故人,在他那裏待了幾天。”
她說的輕描淡寫,看上去就向說一件異常平常的的事情,可是水清寒是何許人也,他心思轉念間便猜出了其中的端倪,不過既然風泠煙不願說他也不好再問。
水清寒是不會逼問,但另一人就不好說了,就在風泠煙放下心來時,身後傳來一道溫溫涼涼的聲音,“泠煙在這裏有故人,我怎麼不知?”說話間玉無殤向她緩緩走來,墨色錦衣風華無雙,一舉一動皆是優雅矜貴。
風泠煙聞言轉身看著向她緩緩行來的男子,這是玉無殤自重華殿負氣出走後兩人第一次見麵。對麵的男子目光溫潤涼冷,似一汪深邃無波的海洋,看不出任何情緒。
風泠煙看著他這樣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麼,隻是這種感覺來的異常奇怪,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一直以來玉無殤看著自己都是溫柔寵溺的,何曾有這樣沁涼的眼神?
但是風泠煙就是風泠煙,她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通透溫軟的容顏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她看著玉無殤輕笑道:“陛下的很多事泠煙也不知。”言下之意是你管我故人是誰。
玉無殤眼眸一沉繼而恢複了平靜,他看著水清寒溫聲道:“寒水公子這是要去哪裏?”
“我剛收到無塵的消息,聽說阿霜身體有些不好,所以想去看看。”水清寒不冷不熱道。
玉無殤眉梢微皺,他對水清寒如何知道明霜的住處並不奇怪,畢竟風泠煙對明霜看得很緊,隻是他沒想到的是玉無塵竟也來了雲夢國。他早該想到的,這些年來他的執念一直未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放下。
“阿霜怎麼呢?”就在玉無殤沉思時,風泠煙輕聲道,她這幾天還沒有時間過問明霜的事情,看他們的神情,莫非他的身體出狀況了?
玉無殤回過神來看著她輕笑道:“沒有什麼大礙,泠煙不要擔心。”
風泠煙沒有看他輕聲道:“我也想去看看,不知寒水公子可願同行?”
水清寒看一眼風泠煙再看一眼玉無殤,他點點頭好像沒有察覺到他們倆之間的怪異,“泠煙請。”他說著做了一個先行的手勢,風泠煙輕笑一下向前行去。
-------月今天晚上才發現三月一號的文竟然推到了二號,全勤就這樣從指間悄悄溜走,這大條的神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