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灝確實收留了她跟葉仲卿,可是那個人也把他們兩個培養成利器,這些年她給沈君灝賺了不少名氣和金錢,也解決了不少黑道上的麻煩。
連起初收留他們都是帶著目的性的沈君灝,她回之以同樣是利益為中心的回報,有什麼不對?
“哥,你……你……”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活在夢裏一樣,她難以置信葉仲卿居然親手打了她,而且還這麼狠。
臉上痛到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我,她甚至能感覺這塊肉正在逐漸高腫起來。
“是不是我今天不跟你回組織,你就要跟我斷絕關係?”她冷聲問著。
明明撐了那麼大一把傘,她仍然覺得跟沒撐一樣,血液正在急速倒流,四肢都是這麼冰涼。
男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往日溫潤如玉的形象也徹底顛覆,滿腔的怒意無處可撒。
“就這樣吧,你什麼時候離開段熠塵了再來找我,要是離開段熠塵之前,你就已經不在這世界上的話……就不用叫人通知我了,我當你沒來過。”
葉仲卿留下這句話,毅然而然的與葉清揚背道而馳,那麼孤寂又那麼堅決。
殊不知他的手也在發燙,他全身上下沒有哪一點是比葉清揚好過的,甚至越到最後他腳步越快,像是要掙脫什麼東西一樣,腳步急促顯得格外狼狽。
女人身體輕顫,用力眨了下眼睛,沉重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這才走進麵子破爛不堪的小木屋裏。
所幸外麵下著雨,所以蔣明玉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兩個人在外麵的談話。
“誰?”
聽到輕伐的腳步聲蔣明玉意識到來的人不是綁架自己的人,頓時心中大喜。
“是你麼,阿然?我早就聽別人說你前幾天部隊回來了,後來怎麼去了莫斯科?你怎麼不來找我了……阿然……”
葉清揚聽著鬼哭狼嚎,眼眸升起幾絲不耐,外麵的雨貌似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她找了個空位坐著,打算天亮的時候再離開。
對方還在哭喊個沒完,似乎不耗到葉清揚出聲就誓不罷休一樣。
“魏公子沒有退出部隊,他現在有軍銜加身,不可能說離開就離開。至於他為什麼不來找你,估計蔣小姐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冷冷的說著,心裏感歎段母的眼光不怎麼樣,居然找了蔣明玉這種女人做段熠塵的未婚妻。
全身上下除了皮囊能看,一無是處,甚至把所有白蓮花人設都跟裝了雷達一樣安在身上。
一麵要纏著段熠塵,一麵又惦記著另一個男人。女人嘛,有點作能理解,作成蔣明玉這樣的,她實實在在不能忍。
“你是誰!”
蔣明玉突然厲聲尖叫,對於葉清揚淡淡的嘲笑表示惱羞成怒。
女人有些累了,打算歇一會,略顯懶洋洋的回應道,“姓陸,單名一個字珃,我是段先生從莫斯科帶回來的下屬,受令來帶你回去。”
她簡單的把自己跟來曆介紹了一遍,隻希望麵前的女人能夠安靜一下讓她有時間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