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跟蔣明玉兩個人的距離拉開。
冷冰冰道,“我說了,天亮再走,要是你執意的話,那請便。”
腦殘的女人她見過不少,蔣明玉在她眼裏一直是比較能裝能尬演技的那種,怎麼現在看她反倒越來越沉不住氣?
當時她流產後,蔣明玉被老大抓了起來,等她靜養一段出來後,就聽聞蔣明玉嗓子壞了,一開口跟枯木一樣,聽著讓人分辨不出男女。
這事還在上流社會鬧了個沸沸揚揚,蔣老爺子也是氣的不行,隻是聽到下手的人是檸暖酒莊的莊主後,就隻能認命吃啞巴虧了。
她自己往前原路走,並不想跟蔣明玉撐同一把傘,再說了衣服也濕掉了,淋不淋雨都無所謂。
也得虧她今天在裏麵穿了裹胸布,要不然衣服緊貼身上,胸部輪廓肯定會被看出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信不信我回去讓段熠塵炒了你!”
身後的女人嘰裏呱啦個沒完,葉清揚是真的受不了,尋思著要不要把蔣明玉打暈?想想還是算了,等會還要她耗力氣扛回去。
“啊--”
刺耳的女性尖叫聲回蕩在林裏,聽著格外讓人驚悚。
葉清揚猛地轉過身,“你又怎麼了?”
隻見蔣明玉嚇的跌落在地上,因為光線有點昏暗,所以葉清揚頓了好幾秒才看到地麵上盤著的一條跟手腕粗細一樣的蛇。
她身體緊繃,輕聲嗬斥,“蔣明玉,你別大幅度亂動,一點點挪過來。”
蛇的品種她不知道,但這種環境下出現的蛇一般都帶毒。
蔣明玉卻顧不了那麼多,膽子都嚇破了,整個人幾乎要魂飛魄散,一邊尖叫一邊拚命往葉清揚方向跑。
就在這時,一直盤在地上的蛇驟然一躍,死死咬住了蔣明玉的虎口,女人當場嚇癱在了地上。
葉清揚心髒都快鑽出嗓子眼了,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去,抓住蛇的七寸,用力一猛直接掐斷了蛇頭。腥臭的血液味彌漫在鼻尖讓人狠狠作嘔。
“嗚嗚嗚嗚……哇……我要死掉了!都怪你!我要死掉了!怎麼辦怎麼辦!”
蔣明玉哭天喊地,被蛇咬到虎口也不是很痛,畢竟就幾秒鍾的事情,隻是傷口處傳來的各種麻痹感,讓她比痛還要難受。
“閉嘴!”
葉清揚大聲低吼,摘了附近樹上的柳條,狠狠包紮在蔣明玉的手腕上,防止蛇毒入侵血脈。
又掰開蔣明玉的手,在蔣明玉的震驚視線下,直接把嘴含在虎口處,大力吸允著裏麵的血液,吸入嘴裏後又往外吐,連續反複了好幾次直到血液裏麵徹底沒有第二種顏色後這才住口。
蔣明玉看呆了,整個人愣愣的,似乎不太敢相信,有人會為了她做到這種地步。
然而,葉清揚隻是擔心,蔣明玉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會給段熠塵招來更多的醜聞,羅程誌都暴斃身亡了,要是這未婚妻也莫名其妙消失在世界上,估計段熠塵會被輿論壓死。
魏梓然從熱帶雨林回來後,偷偷潛入沈君灝的房間,他屏住呼吸,現在深夜四點多,正是沈君灝熟睡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