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揮舞,道力的宣泄範圍再次擴大。
而這一招光屬性的變化,似有巧奪天工之處。加上無形十訣本就是以快製快的劍式,因此,鄭許之朝我攻出了二十一刀後,第二十三刀竟是被我硬生生的逆轉攻守。徹底的成了他守我攻的局麵。
敵不死,劍不收。無形十訣那是有一千種的屬性變化,可謂是招出千百,無窮無盡。
看熱鬧的修士們都是倒吸口冷氣,看著鄭許之被我的道法劍式,壓得死死的,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也是足夠的驚恐,自己能接得住我的幾招劍式?
這場鬥法打了足足三個小時之久,我著實打心底佩服這鄭許之呐,近乎是我的一個瞬身,便能被他一眼道破,再者我的一道殘影也是無法迷惑住他多少的時間,如果硬是要強加給他反應的時間,我想那應該隻有0.1秒吧!
攻了他整整的五百招劍式呐,來來往往足足一百回合之多。打的是天昏地暗,連我也是忘了自己嘴裏還含著一口鮮血。
打累了,他累了,我也累了。於是乎將各自嘴裏含著的那口丟人鮮血吐掉,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之後,各自轉身離開,也就不了了之了!
鬥法就是這樣的,不分高下之時,在非生死較量的鬥法裏。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或者鬧得不歡而散,又或者鬧出一場不打不相識之類的,都有過先例。
散場之後,燕晴雪無話,扶著我回到旅館內時,見我內傷恢複的也差不多了,她沒來由的說了一句:“有時間,我會去雲國見你的。”
去雲國見我?我心下一驚,暗道:她是選擇了幻身啦?
“雪…你…”
“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燕晴雪那是轉過臉來,朝我眯起了眼睛,微笑道。
她笑起來就跟若伊媳婦兒一樣,傾國傾城。讓我不禁腦子裏嗡得一聲,立即扯住將要離開的她,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也就尷尬的,鬆開了手。
世間兒女情長,緣太深,斬不斷,何來渡道一說啊?
我不敢再度接觸她,我怕若伊媳婦兒真的吃醋會做出些什麼來,即使壓抑一下也好,畢竟咱現在都已經把話說的很直白了。意思那就是喜歡了唄,隻是隻能跟媳婦兒一人在一起罷了。
將挎包內的那本無形十訣拿出,我遞到神情有些呆滯的燕晴雪跟前,便解釋道:“我聽你曉曉說,你最喜歡精湛的劍法。這是當世劍聖所譜寫的五百種劍技,五百種劍式。我想這本書最適合你了。所以…”
“謝謝。”她毫不客氣的伸手就接過了那本無形十訣,隨即便走出了房間,輕輕得關上了防盜門。
時至今日,我方才領悟到,她當初與我對劍時,為什麼要哭了。理解之下,那應該不是哭,而是對劍法極致的追求之心,過於強烈罷了。
或許她此時此刻,正眼淚汪汪得閱讀那本無形十訣吧。
南宮晴師傅會不會怪罪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軒若伊,海棠心,燕晴雪。這三女想要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為她們掠奪,得到。即使是捅破天的事,我都甘心去為她們三人去賣命。
命中紅顏有此三,我也能含笑九泉了吧?
從挎包中拿出新買的六麵小陣旗,布上兩個六合無極陣之後,便將道力切換成了妖力,自主入夢,便去找那令我日夜思念的女子,其所在之地。
夢中,遍地的碧玉蘭花海,依舊火紅一片。晚霞映在媳婦兒憔悴的臉上。讓我心如刀絞似的難受。
她不準我靠近她,但卻又是緩緩朝我走來,伸出小拳頭,便無力的往我臉上捶來一拳,這一拳,好似軟綿綿的棉花般,不痛不癢。
我知道她是氣的不輕。不過我跟燕晴雪的事情,必須得有個解釋吧?經此一事,我想大千世界裏,也不會再出現第二者了,我跟媳婦兒倆人,也總算是能正著的做到,超凡塵俗,白頭皆老的境界。
她打的有些累了,於是便將我連人壓在身下,便要來個暴力發泄。
畢竟是夢裏,而且她的本體是化成了精血,流淌在我的周身之內。所以即使她想在夢裏變成一隻鳳凰都是可以的。
將自己的大肚子收了起來,她那是每每顫動一下,都要抽我一個耳光。讓我是苦不堪言,又不敢反駁什麼。
老夫老妻了嘛,罵一頓打一頓,床上滾一晚上,也就過去了。再大的事情,隻要不是很嚴重,那她都是會選擇原諒我的。
時過數個小時,她依舊是沒有罷休的意思,哀怨的瞪著我,半側著身姿,靜候我的安慰。
被婚後而轉變的她,所驚訝不已,我微笑道:“幹嘛瞪著我呀?這不都已經處理好了嗎?今後也沒有人再會打擾咱倆的生活。幹嘛不高興啊?”
言罷。媳婦兒的臉突然就變了模樣,嘴角的皮膚潰爛,露出森白的牙齒,雙眼陷入一片漆黑深邃,枯黃的臉頰,猶如死神降臨般,極度可怖。
她實則是很開心的,但卻又不能對我太過放縱,於是乎來了一場虛假的臭罵,一頓的捶打,一頓的熱烈纏綿,現在則是又玩起了恐怖遊戲。可謂是百變於一身的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