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澤捂著臉,很久才鬆開。
“如果能找到這個行詛之人,或者說,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那好吧,我試一下。”
其實,王鑫澤這樣說,我知道,他並不報什麼希望。
行詛之人的詭異我是最清楚的,就是我當典獄長的時候,這個人我都沒有找到,我覺得他一定還在典獄裏。
王鑫澤把最早進典獄的犯檔拿出來,一共有八個人,這八個人,從進典獄就沒有出去過。
罪名各一,王鑫澤的意思是一一的審,這種辦法肯定是不行,如果是行詛之人,那絕對是審不出來的。
詛和咒是相連的,合在一起詛咒才會形成,那個遼北靈狐總是出現在王鑫澤家的後院,這就是有問題,在引誘著什麼呢?看來,王鑫澤還有很多隱瞞我的地方。
這把個人被線人盯死了,他們有行動,我們就會知道,然後判斷,此刻他畢竟會有行動的。
這八個犯人,有三個是在十年後的典獄裏,這三個犯人一直在蹲著典獄,這事我沒有跟王鑫澤說。
這三個人中,肯定會有一個,其它的人都不應該是。
這三個人的消息每天都傳回來,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這讓我十分的著急,如果是這樣,我在這兒的時間不確定,隨時要是回去了,我隻獲得了這麼點信息,恐怕找行詛之人,也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決定捕獲遼北靈狐,讓它引誘這個行詛之人出來,詛咒相合,形成詛咒,這個詛咒我不想讓它形成,如果形成了,那麼是可怕的,林稚生和王鑫澤恐怕就會死去。
王鑫澤讓我管這事,這樣也方便了不少。
當我和王鑫澤在酒店喝酒的時候,我說要捕遼北靈狐的時候,他大驚失色。
“這個萬萬不可,遼北狐的詭異你應該是清楚的,沒有人能捕到它,就是捕捉到了,也是會災禍臨頭。”
“沒有那麼嚴重吧?”
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那不過就是一隻有靈性的動物,怎麼也是鬥不過人的智商的,如果它能超過人了,那麼這個世界應該是它們的世界了。
“隻有這麼一個辦法,到現在那八個犯人依然沒有一點線索,用遼北狐引出來這個人,詛咒相合。”
“那詛咒不就是發生了嗎?”
“當然,我們隻是引出這個行詛之人,然後。”
我比劃了一下。
王鑫澤在想著,這可是一件冒險的事情。
“行,吃過飯我們去黑市,那兒有這樣的獵人。”
這個黑市我不知道,我問王鑫澤。
“那是一個交易動物皮的地方,有些動物是違法的,打擊得很厲害,在那兒,你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皮,隻是他們很小心,價格也是相當的高。”
我知道,還有不少獵人靠這個為人,他們生活在深山裏。
這是一個可以獵人以打獵為生的年代。
我和王鑫澤到黑市已經天黑了,人也陸續的來了,他們交易都是在天黑之後,盡管大部分是合法的。
我們走了一圈,王鑫澤說。
“你看到市場最東頭蹲著的那個老頭沒有?那就是一個老獵人,我想跟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