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哪怕這樣會放出香沉浮,他還是做了,並再次受了重傷,對此我金銘感恩在心。他原本就身負傷勢,因為在第一天,麵對空意珠的襲擊出戰保護隊伍的人,是他。”
“雷州火在麵對與被放出來的香沉浮搶奪空意珠的時候,他沒有絲毫膽怯,我相信他那個時候也是熱血沸騰,不留後路的。但是打輸了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對方是鯨幫的護法,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說自己全盛狀態能贏過她。”
“”而剩下的三人,我、劉徹、雷州火,也毋庸置疑在最後發揮出了自己最堅韌的意誌,沒有誰退縮,沒有誰留守,大家都拚了命去爭奪冠軍,努力去擊敗對手的......”
反駁,也沒有為雷勇權很明顯就是找茬的語氣而動怒。他平平淡淡的,陳述著這個事實。
劉徹眯著雙眼,則在一旁淡淡的發聲:“金銘,你說錯了。如果我沒救你,你死了。那藍洛兒一定還會爆發潛能將雷州火也幹掉,到頭來還是一樣的局麵。”
“你的意思是差點把自己玩死,打敗金銘後隻剩一口氣什麼都顧不上直接淩空坐下的藍洛兒還有力氣將我弟弟也幹掉?劉徹,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雷勇權語氣不善。
“我不知道我瞧不瞧的起人,我隻知道開局就因為大意失足,被救拖了隊友節奏,然後被敵人利用力量反過來打擊隊友的人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那還不是因為保護的人被空意珠一個回合秒殺。而且換了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辦法躲開空意珠的冰凍能力,老子賭對了瞬移的地點是有能力,失足是不可抗力,被利用力量也是我的本錢強。究竟是誰蠢?”
“好了,都不要吵了!已經過去了三天了,結局已經不會再改了,想別的可能性也沒有用了。我覺得誰都沒有錯,要說錯,就是我們不如三大勢力罷了。”雷州火看著大哥要惹事了,急忙出來打圓場。
“三天有什麼用?我們所有人還從未坐下來開個結束的會議啊。”雷勇權冷哼。
氣氛像是劍拔弩張,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又很微妙,雷勇權和雷州火,劉徹和金銘,都並非是維護自己,而是替身邊的人說話罷了。而雷勇權在一通反罵之後,也沒有選擇激化矛盾,而是說出了“會議”這個詞。
“結束.......會議麼,”金銘喃喃著重複了一遍雷勇權提出的東西,“那就來開結束的會議吧。”
金銘聳了聳肩,挺直了腰背轉過了身來。雷州火就看著這邊,雷勇權聽了也緩緩轉了過來。場麵變成了八目相對的局麵。
“對於成敗,我已經算盡了我所能捕捉到的天時地利人和,最後的失敗,我說不出一切都是我的責任的場麵話,而負責謀算的我,也無法將黑鍋推給在場的其他人背。雷勇權開局就被空意珠奪走了能力,但是他的力量也在空意珠的身上發揮出了一部分擊潰三大勢力天驕的作用,甚至說如果沒有他被奪走力量,決戰時我們與三大勢力的差距更加無法彌補。同時他的受傷也是不可抗力的因素在內,原本他是可以一舉奪得空意珠,增大我們隊伍的贏麵的。”
“劉徹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哪怕這樣會放出香沉浮,他還是做了,並再次受了重傷,對此我金銘感恩在心。他原本就身負傷勢,因為在第一天,麵對空意珠的襲擊出戰保護隊伍的人,是他。”
“雷州火在麵對與被放出來的香沉浮搶奪空意珠的時候,他沒有絲毫膽怯,我相信他那個時候也是熱血沸騰,不留後路的。但是打輸了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對方是鯨幫的護法,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說自己全盛狀態能贏過她。”
“”而剩下的三人,我、劉徹、雷州火,也毋庸置疑在最後發揮出了自己最堅韌的意誌,沒有誰退縮,沒有誰留守,大家都拚了命去爭奪冠軍,努力去擊敗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