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敢斷定,二十八樓也不會有什麼東西,如果有,肯定也跟下麵一模一樣。
這很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是又不是很像。
我沒有細想,一切還是要等上了二十八樓在看。
想到這,我直接走到了通往二十八樓的樓梯口,一模一樣的鎖,不僅外表一模一樣,誌山說內部也是一樣,但是誌山這次花了更久的時間才把鎖打開,可能是因為有些緊張。
其實我也能理解,閣誰誰不緊張啊,這黑不溜秋的,全是手槍,雖然都是玩具槍,但是也挺滲人的。
二十八樓的樓梯門打開以後,果然不出我所料,二十八樓同樣堆放的全都是手槍。
雖然心裏知道,這些手槍肯定也都是假的,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是跟誌山從頭到位的查了一遍。
果不其然,當我們滿頭大汗的再次站在一起的時候,麵對的都是彼此無奈的眼神,全是假的,一把真槍都沒有。
這魏阮,這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我跟誌山,兩人背對背坐在了地上,一人點燃了一根煙,我們弄了張紙彈煙灰,怕留下證據。
我邊抽煙邊在腦海裏琢磨這個事情,真他娘的玄乎。
我以為我夠了解魏阮了,可我完全想不出來,魏阮弄這兩層樓的玩具手槍是為了什麼。
她總該不會無聊到,弄這些手槍就是有一天有人舉報了,然後給警察和舉報的人來個惡趣味吧?
魏阮真沒有這麼低級趣味。
但是無論如何,這些玩具手槍存在的意義,一定是遮人耳目,或者,惡趣味!
還是那句話,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怎麼想,怎麼都有道理。
“小陽哥,你這大晚上的,費這麼大勁,找什麼啊?”我正發愁的皺眉的時候,誌山突然在旁邊冒出來一句。
阿誠我覺放心,我們都是經曆過身死的人,他的兄弟,我也絕對放心,而且,誌山根本不了解內情,這事跟他說了也無所謂。
他是個鎖匠,而且看起來真的好牛B,所以他對於機關什麼的應該也有些接觸。
這兩層的存在如果真的隻是惡趣味的擺設也就罷了,可如果其中另有玄機,也許誌山能幫到忙。
想到這,我也沒隱瞞,但是我也沒直說,那要直說起來,話可就長了。
“找一些文件,誒,誌山,你說是什麼樣的人,會把這兩層商業樓用來擺這些玩具?”我這並不是隨口一問,常言道,無心之言解難題,這話或許不是沒有道理的。
誰知道,我隻是想多了,我這話剛說完,誌山就咳嗽了一聲說道:“小陽哥,你看哈,這兩層,少說有一千五百隻玩具槍,就算它們價值幾十萬,但是拿月租超過十萬的商業樓來當倉促,除非這人是個傻子,但是在我看來,這個人她不是傻子。”
起初聽到誌山這話,我頓時以為他有什麼獨特的見解,可是說到這時,誌山突然頓了頓,接著就突出了四個字:“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