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跟他有感情,隻是,他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這倒是其次,出來混的不能心疼命,如果戲骨騷造了埋伏,肯定會被王豹一舉殲滅,到時候彌樂肯定會找原因的,如果知道是我通風報信,不,不用如果,傻子都能知道是剛從王豹那裏出來的我通風報的信。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戲骨騷動手,而我隻能等待?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戲骨騷那邊的人已經集結完畢,一百多號人,人人手中的刀子都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著精光。
而接著,一輛有一輛的金杯車停在了街口對麵的那條馬路上,很快這些人就裝車完畢了,而戲骨騷根本就沒有看見我,他自己也提了一把刀上車了。
很快,剛才還有些摻雜的街口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糟了!
戲骨騷一旦成功,恐怕我真的就在西郊都無立足之地了。
可是我現在的的確確沒有辦法,我現在要車沒車,要人沒人,我除了幹看著,我還能怎麼辦?
媽的,現況隻能幹看著,但是我可不能隻是幹看著。
想到這,我直接就坐上了我的路虎打火跟了上去,我刻意的跟戲骨騷的車隊保持了很運的距離。
盡量保證不讓戲骨騷發現,雖然如果讓那個戲骨騷發現了也不會影響什麼,但是還是不要被發現的好。
路上的時候,我直接給阿誠打了個電話,這小子估計睡的熟,我一直打第二遍的時候他才接通了。
我也沒墨跡,直接就告訴阿誠,讓他趕緊起來,把能叫的兄弟全都叫上在西郊帝國門口等著彌樂派過來的成濤舊屬。
阿誠也沒有多問,隻說了一個好。
掛完了阿誠的電話我又給彌樂打了過去,這個等不了,成濤的舊屬現在是我唯一的火力,他們必須在。
彌樂可能還沒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也沒有墨跡,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彌樂能不能現在就把人給我調過來。
彌樂雖然有點疑惑,不過他也沒有多問,隻是說好,一個小時後人應該就能到西郊帝國的門口。
媽的,早知道字別墅的時候就應該讓彌樂這麼幹,也避免了現在被戲骨騷搶先了一步。
王豹那裏距離西郊還是有段距離的,行駛了二十多分鍾還沒有到。
但是仔細想一想,我現在似乎不用太著急,戲骨騷此時是螳螂,我跟在他後麵,是不是可以做黃雀?
如果是我了解的話,王豹的根據地一定就在帶我去的那間酒吧,我不知道戲骨騷會不會直接帶人衝去那個酒吧。
其實如果能直接找到王豹將他幹掉那就好了,如果一次不能直入腹地的幹掉王豹,那後麵就有些難了。
要知道,雖然王豹的勢力不強,但是王豹所處的地方並不是魏阮和彌樂的勢力可以插足的,萬一反應過來的王豹找支援,那我們豈不是要完蛋?
不,完蛋的不是我,而是戲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