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羊宇文刃
瀟灑餘生。皇煜聽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說的好聽點叫瀟灑,說的直白的不就是苟活嗎。
血氣方剛,心比天高的皇煜哪裏甘心瀟灑餘生,當即下令,全體深入尕爾高原,不找到厄運天子誓不罷休。皇煜甚至幻想自己能夠遊遍尕爾高原。
“少閣主,我有一計,可”
“容後再議。”
宇文刃的計策還未道出,便被皇煜打斷,宇文刃心裏有苦難言。
自打深入尕爾高原,皇煜的雄心壯誌被一點點磨滅,皇煜浩蕩的隊伍闖入尕爾高原不過寥寥幾日,經曆了幾處險地後,浩蕩的隊伍隻剩下寥寥幾人。
在幾番波折之後,皇煜總算是尋到一處安全的土地氣息。皇煜再不敢挪動一步,生怕葬身於尕爾高原。
這該如何是好?皇煜惆悵獨悲,要不是擁有諸多保命法寶,皇煜早已身藏尕爾高原。
“少閣主,我有一計,可化解當前不利處境。”宇文刃再度提議。
“說來聽聽。”皇煜聽聞,瞬間來了興致,臉上的愁容煙消雲散。
“您作為皇器閣的少閣主,威望自然不言而喻,尕爾高原雖為蠻荒之地,可是您隻要振臂一呼,一呼百應應該是不成問題。我們不了解尕爾高原的情況,不妨委托他們,您隻需靜候佳音即可。”宇文刃長舒一口氣,終於把積壓在心頭的話語說出。
“此計甚妙,隻可惜你沒能早些想到。”皇煜興奮並落寞。
我早就想說了,你讓我說了嗎。宇文刃一臉黑線,心中腹誹。但是嘴上也不能反駁,隻能微笑應承。
“既然如此,就由你去尋找尕爾高原的部落。”皇煜對宇文刃“委以重任”。
好事輪不到我。宇文刃的心中哀怨不已,皇煜隊伍雖然損兵折將,可是精銳猶存,這麼多精兵強將駐守原地,自己去尋找部落。
宇文刃投出求助的眼神,得到了一連串自求多福的回複,宇文刃欲哭無淚,一個人拖遝行走在浩瀚的尕爾高原。
尕爾高原的狂風呼嘯,吹到風化的石頭上,發出淒慘的聲音。暴雨伴著狂風傾注,雷聲,閃電,攝人心魄。
陽光總在風雨後,雨過天晴,宇文刃驚魂未定。
這是什麼鬼地方,一會刮風,一會下雨。宇文刃沐浴著陽光,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
一會暴風驟雨,一會晴空萬裏,一會不會寒風刺骨吧。宇文刃喃喃自語。
不會的,不會的,皇器閣列祖列宗保佑,保佑我一路晴空萬裏,平平安安。
仿佛皇器閣列祖列宗顯靈似的,依舊豔陽高照,晴空萬裏。宇文刃感受到了久違的風和日麗。
“怎麼這麼熱,要是有朵雲彩能夠遮住太陽就好了。”宇文刃一邊抹去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
宇文刃話音剛落,一朵碩大的雲彩便遮住了太陽的光暈。
先祖顯靈了。宇文刃驚喜不已。
皇器閣不愧為三巨頭之一,尕爾高原的牛鬼蛇神聽到了也得敬畏三分。
遮住太陽的光暈不過是一個開端,隨後烏雲密布,原本翠綠的青草變得枯萎,僵硬。冰雹風雪,一應俱全,宇文刃的汗水凝結成冰,寒氣入骨。
宇文刃緊咬牙關,催動著丹田的能量,抵擋著聲聲入骨的寒風以及從天而降的冰雹。
此刻的宇文刃再也顧不得尕爾高原的機關險阻,宇文刃一路狂奔,尋找著能夠棲息的場所。
在極端天氣中迷失方向的宇文刃不知跑了多遠,總算是遙望道一處低矮的草屋,耗盡最後的能量,推開了草屋的門,一頭昏了過去。
草屋中有兩個男人穿著獸皮所作的皮衣,背負著箭囊,烤著炭火,一邊吃著山珍,一邊豪飲烈酒。
兩個男人對於宇文刃,似乎並不驚訝,早已見怪不怪。
“二豹,告訴村長,又來了一頭肥羊。”為首的男人飲盡碗中的烈酒,掏出腰間的四季繩,將宇文刃五花大綁。
名為二豹的男子搖動著牆角的手柄,房子升起一麵鮮紅的旗幟。
“大豹,這個人怎麼辦。”名為二豹的男人詢問道。
“等村長來吧,綁架人這種出力的事咱哥倆擅長,別的事就交給村長吧。”大豹拉著二豹走到酒桌前,斟滿烈酒,一飲而盡。
約摸一個時辰之後,宇文刃恢複了意識,拚命的掙紮,卻無濟於事。
“呦,大豹,這小子這麼快就蘇醒過來,應該是有點實力,沒準是個大肥羊。”二豹高興的說道。
“肥羊。”大豹一聽到“肥羊”二字,騰地站起身來,雙手在宇文刃的身上摸索。
“你個土豹子,把你髒兮兮的手從我的身上拿開,否則我要你好看。”宇文刃的掙紮的更加劇烈,衣衫都被磨碎。